“你們等著,我做下筆錄。”禿頂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本子。
“你們說。”禿頂很認真的做著筆錄。
“我們要報一起,連環殺人案。”我知道這樣說肯定沒人相信。眼前這個禿頂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是在胡說似的。
“你接著說。”
“我們一個舍友死了。她叫夏雪,是被學校的溫教授殺死的。”這個禿頂眼神更發懷疑了,仿佛以為我在講天方夜譚。我知道我不能告訴他,我是聽夏雪的鬼魂和我說的。他一定以為我們三個是從精神病院出來的。
“那你們學校的溫教授為什麼要死人,殺人動機又是什麼?你們無憑無據怎麼證明他殺人?”我沉了沉氣。
“我們宿舍的夏雪失蹤快三個月了,學校不聞不問,也不報警。以前夏雪就常跟這個溫教授半夜出去,沒過多久就失蹤了。後來我們就跟蹤他,發現他半夜提個大袋子,往學校後山的亂墳崗埋東西。我們懷疑是屍體。”
“我們還發現他常常半夜出去,都是提著一個很大的袋子。而且鬼鬼祟祟的”
“是的,我們三個都看到。”吳悅急著說,看看夢瑤,夢瑤使勁點頭。
“喂!吳隊嗎?現在有三個女學生來局裏報案。說是殺人案,你趕快過來吧。”
不一會隻見外麵進來一個40左右的中年男子,一臉正氣。
“怎麼回事?”
“吳隊,這是剛才我記的筆錄,您過目。”吳隊看了後很嚴肅的凝視著我們。
吳對頓了頓說:“馬上出發。”
“三個小姑娘帶我們去你學校的後山。”我們三個隨吳隊的隊伍進了學校後山。
我按照夏雪告訴我的那個位置找去,一眼便看到那個張天營的碑,我指向2米處的位置說道:“就在這裏。”
吳隊的人開始掘土,不一會兒功夫就找到了。
“發現了,是個黑色的袋子。”隻見那人從裏麵提出黑色的大袋子。
打開一看,惡臭無比,全是截下來的胳膊、腿。吳悅和夢瑤已經在一邊嘔吐不止了。
“還有,學校實驗室的冰櫃裏有具女屍,是夏雪的。”我已淚流不止。
“走去學校。”警車的鳴笛聲一路不停,行至學校直奔操場後麵的實驗室。估計那溫教授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吳隊一腳踹開試驗室的門走到冰櫃前,拉開一看,夏雪那半裸著的半拉屍體還躺在哪兒。
我看著她的屍體,都忘記了害怕了。隻看見夏雪本來猙獰的臉孔對我微微一笑。
溫教授終於被逮捕了,警方還救出來兩個女生四五天沒吃過東西,渾身傷痕累累已經送往醫院搶救了。
校方也通知了夏雪的家人,讓她的家人前來認屍,原來夏雪的父母早已報警了,就是警方一直沒找到線索。
開庭那天我們三個都去了。經過交待,他三年內殺了七個女學生,都是先奸後殺。手段殘忍,沒有任何人性。
我看到夏伯母,痛哭著上去廝打那個“變態狂”溫教授。狠不能現在就將他,就地正法。我認為最好淩遲處死。隻可惜現在沒有這項刑法。
我看到夏雪在哪兒和我招手,微笑著對我說:“謝謝你,小曼。我要去投胎了,你和吳悅好好保重。”我含著淚向她點點頭。
“小曼,謝謝你,是你救了我一命。要是沒有你,恐怕我也躺在那裏了。”夢瑤走過來用感激的眼神看著我,對我說。
“咱們是好朋友,應該的。”我們三個擁在一起。
“我們三個是永遠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