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都是廢物,你們都給我滾。”王玲瓏憤怒的將桌子上的文件一掃而出。
唰唰!文件灑落一地。
站著的三個人,嚇得一哆嗦,將頭都快低到胸口了。
“滾,滾。”王玲瓏看見幾人一聲不吭,更是氣惱。
三人哪還敢留,急忙灰溜溜的退了出去,門被輕輕的帶上,生怕發出一絲聲響。
王玲瓏拳頭猛然一捏,一拳砸在桌子上,發出,砰!一聲巨響。。
哢嚓!桌子從拳頭的地方開始,緩緩裂開,砰砰!桌子突然分開兩半,紛紛砸落在地。
吃過晚飯後,君悅陪著我走出家門口。
“那我先回去了。”我揮了揮手。
君悅抱著小七,看著我嘴角蕩漾著幸福的微笑:“嗯!路上小心點。”
“嗯!”我坐上車,輕踩油門,車緩緩移動,消失在遠方。
君悅摸了摸乖巧的小七,轉身回屋。
這次,我要參加這什麼綜藝節目,下午就告訴了君悅,君悅一聽是武動人心的節目,很是驚訝。
還很興奮的說讓我幫她跟那叫什麼,衣伊的要簽名。
...我這是去拍節目好麼?不是去要簽名的,再說我也不認識別人啊!
最後我還是屈服在君悅的魔抓之下,好吧!我怕癢,簽名就簽名唄。
回到家,剛進門又隻見到古鋒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古叔。”我喊了聲。
“哦!回來了?”古鋒聞聲望來。
“嗯!”我明天還的去拍個節目,就是無聊了古叔。”我不好意思說。
這整天讓古鋒一個人看家,多不好意思啊!對了,差點忘了,還有個囉嗦的和尚。
古鋒微微一笑:“我到沒事,我在家練功,就怕時間不夠用,沒事還能跟和尚過過招。”
“和尚呢?又去睡了?”一提和尚我還是問了句。
“阿彌陀佛!隕施主找和尚我?”身體突然傳來了緣空的聲音。
我被突然而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走路能不能有點聲音?大晚上嚇人啊?”
“施主說笑了,隕施主可比和尚我厲害多了,那天就畫女施主的時候,和尚我都看到了。”緣空雙手合掌。
突然和尚頭一歪,猛的向我撞來,我連忙用手一擋,啪!一聲,我硬是被撞退了好幾步。
啊呀!你這和尚,居然偷襲?我,我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我在心裏暗罵。
“和尚你這是幾個意思?難道還想和我過幾招?”我盯著和尚問。
“阿彌陀佛!和尚我早想試試了。”話沒落,和尚再次向我抓來。
靠!又想來陰的?我暗自嘀咕,得給和尚一點苦頭吃吃。
古鋒在一邊,喝口小茶,美滋滋的看著肉搏大戲。
他可是跟和尚常常過招,早知道這和尚很不厚道,奸詐無比,無恥。
心神一動,時間變緩。
看著和尚堪比烏龜一般的速度,我笑了,笑的很燦爛,腳在地上一點,猛然躍起,一腳踢在和尚肚子。
我順勢一把抓住和尚的手臂,又拉了回來,雙腳一跺。
躍起,兩腳結結實實的踢在和尚肚子上,和尚悶哼一聲,飛了出去。
時間恢複。
噗!和尚一口酸水吐了出來,在空中劃出一跳拋物線。
砰!和尚整個人猛的撞在牆上。
咳咳!和尚趴在地上磕了幾聲,慢慢的爬了起來。
“啊!阿彌陀佛!隕施主好功夫。”緣空緩了過來吐出一句話。
古鋒眼睛完全跟不上我的速度,隱隱約約感覺,我速度突然幾何倍的提升,對和尚一整暴打。
古鋒暗自佩服我的功夫,居然可以到了如此地步,不經心裏嘀咕,隕老弟的不會是到了第四層內魄者?甚至是第五層神隕者?
隨之很快排除了後者,神隕者可將內功實體化,可古鋒沒見過我將內功形成過實體。
緣空深呼吸了幾口氣,一個閃身,出現在我麵前。
砰,緣空突然對我雙膝跪地:“師傅,教我功夫。”
......
古鋒也是深有體會,和尚才二層,頑堅者實力,古鋒可是三層靜輔者實力。
第一次和尚和古鋒過招,和尚輸了,就纏著古鋒要古鋒教他功夫,這可把古鋒給煩的快奔潰。
最後還是磨不過和尚,教他外功的一些小技巧。
這次,相同一幕上演。
“起來,別鬧,我可沒啥好教給你的。”我一陣鬱悶,這都什麼跟什麼?玩的那一出?
“師傅,你別開玩笑了,教我功夫吧!”緣空怕我拒絕連忙抱住我雙腿。
“放手,放手,誰是你師傅,別亂喊。”我有點頭痛了,這什麼人啊?無賴啊?
我連忙看向古鋒,希望他能過來把和尚拉走也好,古鋒卻是無辜的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就不放手!師傅你不教我功夫,我死也不放手。”緣空雙手抱的更緊,生怕我跑了似的。
“真的不放?”我看著無賴的和尚問。
“死也不放。”緣空還是緊緊的抱著。
“好!我怕你了,教你教你,先放手。”我有種想揍人的感覺,太他娘的無賴了吧?
緣空一聽我同意了,立刻咧嘴跳了起來:“師傅,你早說啊!早說我就不抱著你了。”
“你,你,你。”我氣的不行了,讓我靜靜。
我深呼吸了口氣:“隻要你多將在內功下功夫,那你就會有所成,沒有內功,一切的外功都隻是紙老虎。”
緣空聽了,連連點頭,那麼一想,對啊!有道理,內功在體內運轉,加強身體的力量。
我看我再次忽悠到人,心裏暗自慶幸,武癡就是好忽弄。
我也沒打擾和尚,腳底抹油,趕緊跑回自己房間。
此時,和尚連連點頭,對啊!平時都是鍛煉外功,還真是快將內功給忘幹淨了。
和尚又想起了,寺廟裏的師傅,倒是成天打坐,修煉內功。
緣空終於是想通了,才回過神來一看,大廳裏那還有我的蹤影?
隻有古鋒一個人悠哉悠哉的喝著茶,緣空連忙問:“我師傅呢?”
古鋒打趣道:“在湖水寺裏呢。”
緣空臉皮厚的很,毫不在意:“古兄,我問的是隕施主。”
古鋒聳肩道:“他明天還有事,睡了,別打擾了他了。”
緣空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歎了口氣:“好吧!來日方長,以後多的是時間學,算了我也去睡覺了,多睡對皮膚好。”
古鋒滿臉囧態,對和尚也是滿滿的無奈。
清晨,我七點沒到我就起床了,八點就得到娛樂電視台。
洗漱完,這次院子裏安靜不少,我掃了一眼。
隻見和尚坐在草地上,打坐。
隻有古鋒一個人在有節奏的打拳。
我看著兩個武癡,心裏真是欲哭無淚,自己造了什麼孽?怎麼就遇到那麼多的武癡?
客廳,餐桌上,我狼吞虎咽的消滅眼前的幾個包子,一口氣將稀飯喝完。
趁著和尚還在外麵打坐趕緊撤,不然又是麻煩一堆。
我開著愛車,蘭博基尼,一股煙的消失在月色小區內。
等和尚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看著飛馳而去的車,無奈,和尚又閉上眼睛靜靜打坐。
娛樂電視台。
我準時來到了電視台,遊朗見我來了,沒啥好臉色。
我也不在意,反正我是來賺錢的,又不是住這裏了,隨他呢?
九點左右,跟著節目組,開車一起來到了,一個人工湖。
action。導演大手一揮,節目開拍。
一共有八個人,一個女的,很美,我暗自點頭,確實是少得的大美女,長長的頭發盤在頭上,有種誘惑人犯罪的美感,加上完美的身材,嘖嘖嘖!
開場都是一陣客套,互相介紹一番,對我到來表示熱烈歡迎。
然後就開始了自行組合,也可單人一組,湖很大,湖麵上很多木樁。
一共就三條道,導演組要求,進入湖中心舞台前,需要披上舞獅,一路各憑本事,落水為淘汰。
很快我也拿到一套沉重的舞獅。
肖山,藝人,路線武打為主。
肖山微笑走上前來:“隕哥,我和你一組?”
我微微一笑擊掌:“好。”
我們兩人披上一套舞獅,我在後頭,畢竟他算是我前輩,也不好意思不給他麵子,反正對我來說沒啥區別。
我看了看其他人,驚訝發現竟然有五隻獅子,那就是說有兩個人都是單人?
畢竟著個獅子比較小,兩個人剛剛好。
其中三隻舞獅快速的走上木樁,一隻舞獅突然從後一擠而入。
我眼掃過那隻舞獅,一個人。
“隕哥走。”肖山喊了聲,畢竟第一次合作,沒啥默契。
“嗯。”我回了聲。
我和肖山兩人舞動花色的獅子,快速走上木樁,這木樁還真是有點難度,太小了點,幾次差點踩空。
雖然進去木樁隻有三條,但是進去後,湖中滿滿的都是木樁。繞開點應該很輕鬆。
五頭獅子在木樁上舞動起來,一邊向前走,一邊還的注意別人的黑腳。
湖麵上方,突然兩隻舞獅快速,向我們夾了過來。
我暗叫不妙,對木樁我可不太擅長,隻能不客氣的先行下黑手了。
一隻有力的腳一腳踩在左邊的木樁上,我冷笑,腳下一點,躍起一腳踩向他的腳。
白色舞獅一看嚇了一跳,還真是狠啊!連忙收腳,退開幾個木樁。
右邊藍色舞獅逼來,這次目標是向著獅頭而去,肖山額頭滿是緊張的汗水,見逼來的舞獅。
肖山選擇退讓,退一步,藍色舞獅就追一步,肖山一急抬起獅頭向著右邊撞去。
隻看右邊藍色舞獅,獅身猛然向下一蹲,突然頂起。
藍色舞獅,獅頭和我們的獅頭相撞,肖山一陣搖晃。
藍色舞獅伸出一跳大長腿,毫不客氣的對著肖山的位置就是一腳。
啊!肖山身體瞬間失去重心,撲咚一聲掉入水裏。
好在木樁包著海綿一般的東西,肖山落入水中,撞到木樁也毫無受傷。
我猛的拉住了獅身,一用力將獅頭拉了起來。
落入水中的肖山一拳打在水中,抬頭:“隕哥加油,靠你了。”
我抬起獅頭看了肖山一眼,打了一個OK的手勢。
見有人落水了,之前退走的的白色舞獅也是再次向我夾來。
我看了看左邊和右邊兩隻舞獅,心中無奈,這多大的仇恨啊?好在現在一個人了,方便許多。
兩隻舞獅再次向我夾來,我戴上獅頭,快步向前。
白藍色舞獅見我想跑?紛紛加快腳步,將我夾在中間。
白色舞獅突然向我撞來,藍色舞獅也是向我下身掃來。
這是下黑腳?我冷笑,雙腳在木樁上一點,突然躍起,戴著舞獅一個在空中一陣翻躍。
我背毫無意味的落在藍色舞獅上,隻感覺藍色舞獅往下猛然一彎。
我腳往下一踩,接力猛的翻身落在藍色舞獅身前。
場外的工作人員和拍攝人員也是被這高難度的動作嚇住了,深怕一個不小心,出點什麼意外。
見我安全落下後,才鬆了口氣。
白色舞獅見我巧妙化解了困局,先是被我的大膽給驚訝到了。
看得出我也不是什麼草包,有點真功夫,也就放棄再次夾攻,浪費時間,快速向前而去。
藍色舞獅就沒有那麼好脾氣了,見到身前的花色舞獅,氣急舞動獅頭向我撞來。
我哪會再給他機會,抬起獅頭,一扭從側邊猛的撞在藍色舞獅,獅身上。
撲咚!撲咚兩聲!
兩個人毫無意外的紛紛落入水中。
兩人不甘的盯著花色的獅子,還真不知道這裏麵的人是誰。
開始的時候也沒注意,現在水中兩人隻能看著我遠去的背影。
掉入水中後,快速有工作人員遊了過來,將他們安全帶上岸邊。
我投了沒回的向著湖中心的擂台而去。
肖山看到藍色舞獅兩人都落水,心中大喜,上前:“好小子,你們竟然黑我?報應來了吧?”
宋幹少,藝人,路線武打。
宋幹少滿是蛋疼:“和你一起的是誰?怎麼那麼厲害?開始的時候沒注意。”
肖山哈哈大笑:“是隕子,沒想到吧。”
宋幹少一聽微微點頭,這人他也聽過,就是最近傳的火熱的新人,作為一個新人看來還是有點真功夫。
湖中。
四隻舞獅幾乎前後,前後到達擂台,擂台中間放著一個牌子。
上麵寫著,木樁有多少不等舞獅球,將舞獅球叼回來並保護到最後的獲勝,期間落水也為淘汰。
我一掃而過四麵的木樁,發現不少木樁上,已經被工作人員放上了舞獅球,大概有十個左右。
我不再猶豫,抬腿向最近一個舞獅球而去。
四隻舞獅很有默契的向著四個方向而去,似乎商量好了一般。
叼回兩個舞獅球後,我暗自抱怨,這大熱天的,抬著舞獅,我已經是背上都是汗水,這錢拿的還真是累,累。
又過去十來分鍾,四隻舞獅的舞獅球都是差不多。
擂台上,三隻舞獅紛紛,盯著叼著最後一個舞獅球的黑色舞獅。
餘暉深,藝人,路線武打。
黑色舞獅表示壓力山大,他也隻是一個人。
隻見黑色獅頭緩緩抬起,餘暉深滿頭大汗的喘了口氣,開口道:“兄弟們,你們這就不厚道了。”
沈俊,藝人,路線全能。
紅色舞獅也抬起獅頭,露出一個標準的瓜子臉,沈俊哈哈一笑:“餘哥,這可怪不了我,就算我不摻合,衣伊姐那關你都過不了。”
餘暉深一聽衣伊名字,瞬間沒了脾氣:“好好,來吧!打一場。”
我沒露頭,理由不熟,我扭頭看了看自己叼回來的三個舞獅球,再看看別人,都差不多。
應該還可以搶,不及,先讓他們魚死網破了,我才好收拾殘局。
可惜我想法是不錯,別人也不傻,紅色舞獅和黑色杠住了。
白色舞獅就擺動著獅身緩緩向我靠近。
白色舞獅隻有一個人,而黑色和紅色舞獅都露過頭,那就是說白色舞獅裏就是衣伊?
白色舞獅突然加速,快步向我撞來,我側身躲開,腳微微伸了出去,向他踩去。
白色舞獅快速扭動獅頭,腳下也沒停,改變步伐,雙腳一跺。
白色舞獅躍起半空,一腳踢向我的獅頭。
擂台本來就不大,我被一腳踢中,猛的後退幾步,來到了擂台邊緣。
白色舞獅落地,不給我喘息機會,再次追擊。
我無奈的搖頭,這女人還那麼爭強好勝。
我快步退到木樁上,白色舞獅絲毫不懼,一副勝券在握,追了上來。
哎!我也是很糾結,讓你落水吧?待會要簽名怎麼辦?不落水吧?她又沒完沒了。
白色舞獅見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突然轉身。
我心知不好,看來是衝著我的舞獅球去的。
我快步追去,追到擂台邊緣,白色舞獅突然停下腳步,猛的轉身向我撞來。
我本能的突然往後一仰,背壓在木樁上。
白色舞獅猛的反擊本想殺的我措手不及,卻沒想到我反應能力那麼快。
白色舞獅撲空,直接向我身上壓來。
我零距離的看到獅頭下美妙絕倫的臉龐,兩個軟綿綿的肉團壓在我胸前,隨之一股淡淡的的香味湧入鼻子。
趴在我身上,衣伊聞到了一股男人應有的氣息,臉瞬間紅透了,雙手在我胸口一撐猛的站了起來。
而場外也是發現了這一幕,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這可是一個大新聞,肯定是增加收視率點。
我單手一撐木樁,穩穩的站回到木樁上。
額!看著白色舞獅我有點不知所措,好尷尬的感覺。
而另一半黑色舞獅和紅色舞獅正鬥的火熱,完全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
衣伊隻感覺臉火辣辣的,心裏冒出一個念頭,自己連肯定紅透了。
“啊呸!”衣伊暗呸了一聲,看了眼花色舞獅,轉身闖向紅色舞獅和黑色舞獅。
我深吸了口氣,這還在拍節目呢,抬腳快步也闖向擂台。
四獅亂戰開始。
黑色舞獅和紅色舞獅,對突然闖入的兩隻舞獅深感頭疼。
一個是衣伊姐,他們打不過,另一個好像是那個新人隕子,可是貌似也不弱。
一陣亂鬥之後,紅色舞獅終於是被擠下擂台。
黑色舞獅看白色和花色舞獅,同時夾擊,見不妙,咬牙向我撞來。
我貼身擋住了他的視線,腳伸出去一絆,餘暉深隻感覺腳被什麼東西絆住。
失去重心,撲咚一身落入擂台邊的水中。
節目進入了白熱化。
白色舞獅虎視眈眈的盯著我,衣伊臉也早已經恢複了正常。
現在她隻想擊敗眼前的人,雖然不知道剛才是意外還是我故意的。
對衣伊來說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擊敗眼前的人。
衣伊兩步上前,伸出修長的腿向我踩來,我連忙收腳,一個翻身一隻手猛的抓住了衣伊的小腿。
衣伊隻感覺一隻大手突然將她小腿抓住,感覺到了我手心傳來的熱量。
手能不燙嗎?大熱天的,耍了一天了。
衣伊臉再次發燙,我猛的一腿,另一隻手抬起獅頭撞向白色獅頭。
砰!獅頭相撞,衣伊一個不慎,身體往後倒去。
撲咚!一聲,衣伊落入水中。
場外的人都驚訝了,怎麼可能?衣伊居然輸了?怎麼可能?在做夢嗎?
已經被淘汰的藝人,也是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衣伊?其實也就隻有頑堅者的實力,我對付起來自然輕鬆,最重要的還是衣伊心亂了。
至於後者衣伊心亂,我自然不知道的。
最終我獲得了勝利,然後一堆廢話,而我能感受到一雙毒辣的眼光一直盯著我。
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誰。我也納悶啊!你輸了就輸了?難道還輸不起?想打人不成?
拍攝結束,想起君悅,我苦著臉屁顛屁顛的向著衣伊跑了過去。
這一天,衣伊也是已經累的不輕,正想離開回去好好休息。
“衣伊。”我追了上去喊了聲。
衣伊聽著似乎有點熟悉的聲音,卻想不起來是誰,緩緩扭頭看來。
隕子?衣伊心裏暗念了句。
看我上前來,衣伊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有事?”
“衣伊,那,那個能不能給我簽個名?”我憋著一口氣說了出來。
衣伊還是麵無表情:“可以。”
但心裏衣伊卻不是那麼想的,心裏可把我罵了狗血淋頭,不就是贏了麼?哼!這是什麼意思?來嘲笑我?
我一聽可以,我立馬從口袋摸出了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筆,這可是早早就準備好的。
衣伊接過紙筆,打開小本子,瀟灑的在上麵寫下了兩個大字。
衣伊合上小本子,將紙筆遞還給我。
我連忙接回紙筆:“謝謝。”
我也沒看,不就是簽名麼?我可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