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笨,你終於醒了,你從去我家的路上昏迷到現在已經三天了,這幾天都是靈兒陪著你,你醒了幾好,醒了就好。”向澤東也一臉激動。
胡靈兒喜極而泣,欣喜的淚痕滿麵。
一直守在門外的劉大鵬也走了進來進來,看著陳笨不知道說什麼,不多一會,一群醫生聞聲衝了進來…
胡靈兒坐在床頭抱著陳笨,看著醫生在病床前忙碌著,待半小時後,醫生開口道:“病人的各項指標已經正常,隻是現在還很虛弱,需要注意,可以煮一些清淡的粥讓他食用,很奇怪,病人兩小時前的情況還屬於深度休眠,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複?太奇怪了。”
醫生又問陳笨:“陳笨現在感覺身體有什麼不適嗎?有沒有疼痛?惡心想吐,頭暈等症狀?”
胡靈兒緊張的抓著陳笨的手,陳笨拍了拍她的手說:“醫生,我現在很好,就是覺得渾身沒力,還很餓,想吃飯……”
胡靈兒聽了噗嗤一笑百媚生。
醫生也聽的莞爾說:“你這情況屬於正常情況,是身體負荷過重導致的,注意幾天就沒事了,你現在還不能大吃大喝,喂受不了,可以可以喝一些粥和一些有營養的湯。”說完醫生帶著護士走了。一臉的不解。
與此同時,劉大鵬來到病床前:“陳笨你好,我叫劉大鵬,是北寧軍區利刃特種部隊的大隊長,也就是孫誌勇叫你找的人,大致情況向局長已經跟我說了,你現在方便跟我詳細說一下嗎?這些情報對我們非常重要。還有,孫誌勇叫你帶給我的東西,現在可以給我嗎?”
陳笨一聽,忙著要掙紮起來,胡靈兒按住他,看著劉大鵬冷冷的說:“沒看到他剛醒來嗎?你讓一個病人說那麼多幹什麼?”劉大鵬聽了一陣語噎。
陳笨看了一眼胡靈兒說:“妞妞,你不可以跟大隊長這樣說話,大隊長說的對這事很重要的,我的包呢?”
胡靈兒聽了噘著嘴,從床頭櫃子上的手袋裏把陳笨的包取出來遞給他。陳笨接過來翻了一下說:“妞妞,我包裏的牌子和鐵管呢?怎麼不見了?不會是丟了吧!”
胡靈兒撅著嘴:“牌子我已經給他啦!小管子在我這。”說完從貼身的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布包打開取出一節小鐵管,遞給陳笨。
陳笨接過小鐵管,轉手遞給劉大鵬:“大隊長,這就是孫大哥讓我帶給你的,牌子你已經拿了,現在把他交給你,我也就完成承諾啦,我想回家了,有點擔心爺爺……”
孫大鵬接過管子,看著憨厚的陳笨,站直身體,行了一個軍禮。
孫大鵬感激的對陳笨說:“陳笨,你就叫我劉大哥吧,真的很感謝你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不遠千裏的送來,這次你做了這麼大的貢獻,我會給你申請獎勵,你在醫院修養,我過幾天再來看你。到時候我派人送你回去,順便去接孫誌勇他們回家。”
“那好吧,劉大哥。你不用謝我的,孫大哥他走的時候說過,軍人,保家衛國死而無憾,但是希望死後有個歸宿,他當初帶著很多兄弟一起出來,卻不能活著帶他們回去,就讓我把牌子帶回來給你,也算是把他們的寄托送回了家。我爺爺也對我說,男兒當保家衛國。所以,我跟爺爺都很敬佩孫大哥他們的。”
劉大鵬聽完陳笨的話,已經熱淚盈眶,堂堂七尺男兒昂著頭,強忍著不讓淚水掉下來。轉身走出病房。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