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君啊,密室裏可沒有什麼月亮啊。”樓下煋毫不猶豫的戳穿了劉尚君的借口。
啞巴魯在一旁笑著並沒有說話,他就那麼直直的看著劉尚君,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心裏不知為何非常的開心。
“嗬嗬嗬嗬,即使沒有月色,但是有美色嘛。色不醉人,人自醉。我都不知道你們倆居然好這口的。”明明是自己三更半夜來偷東西,劉尚君居然還有臉麵來誣陷這兩人的清白。
公子劍站在一旁露出了難以察覺的淺淺笑容,當然這一幕落在了他對麵的兩個男人的眼裏。
“的確,麵對著天下第一神偷的美色,真是色不醉人人自醉了。”啞巴魯非常淡定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緩緩走到了劉尚君麵前。他伸出手想要觸摸劉尚君的臉時,一把泛著寒光的劍明晃晃的擋在他的麵前。
劍的主人正冷著一張臉,看著啞巴魯。
看見啞巴魯被公子劍的劍擋在了劉尚君的麵前,樓下煋驚起的心突然就這麼放平了。然後他好笑的看了一眼啞巴魯,心裏竟也是非常的高興。
謝特!幸好子劍的劍快啊,不然她劉尚君就要被別人吃豆腐了。吃豆腐事小,萬一啞巴魯搞偷襲她真的應猶不及把自己的名聲都給弄丟了。
“啞巴魯,你這是做甚?”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嗎!
劉尚君橫眉瞪眼,生氣道。
“好了。尚君,你今晚和公子劍一起前來所謂何事我們都知道好麼?”不就是為了那叫天佑的白衣男子而來皇宮偷取龍之血淚麼。
樓下煋的適時出聲,成功阻止了正要橫虐一番的劉尚君。不過他這一說,到是像根針紮一樣,刺進了自己的心窩。
同樣有這般感受的,不止樓下煋一人,還有其餘在旁邊的另外兩人。
“既然大家都知道,那就不說廢話了。咱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請問兩位,龍之血淚在哪?”大家都這麼熟了不是麼。
“告訴你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還不待樓下煋說出口,啞巴魯就擅自做好了決定。
他望進劉尚君的眸子裏,是堅定,是霸道。
“可以,什麼要求?”不管是什麼要求,她一定會答應。
“以後我會告訴你。”啞巴魯並不打算現在說出來,隻有樓下煋明白,啞巴魯打的什麼如意算盤。
“除去殺人放火等等不道德的事情,其他要求我都可以答應。”
啞巴魯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就在身後的文房四寶處提筆畫了起來。劉尚君關心龍之血淚的下落,看見硯台裏墨水不足,連忙做起了書童的工作研起磨來。
對於這一幕,啞巴魯笑了,公子劍臉色微微有些不好看,樓下煋臉上更是陰晴不定。
啞巴魯畫完圖,拿起就給了劉尚君,看見上麵的墨跡未幹,劉尚君嘟起嘴就吹了吹。直看得在場的三人心裏癢癢,大呼可愛。
“啞巴魯你確定這是真的,不會騙我的吧。”畢竟,他身為皇子要什麼沒有何必要她一介平民的一個要求呢。
啞巴魯沒有說話,頗有些驚異自己的外號在劉尚君的嘴中居然是如此的順溜。
“你若是想要回黃金麵具,也是可以的哦。”劉尚君想了想,覺得啞巴魯應該最想要的是黃金麵具。
啞巴魯搖了搖頭,隻笑不語。
“尚君,時間不早,我們還是趕緊去找龍之血淚吧。”公子劍看著眼前的兩匹狼,心裏有非常不好的預感。剛才啞巴魯提出的那個要求,他實在不想讓尚君答應。
那個要求也許就是個陷阱,尚君有可能就這麼被套進去了。
劉尚君想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龍之血淚,既然啞巴魯將龍之血淚的所在告訴了自己,她就更應該抓住機會早日讓天佑擺脫那個長生不老的糾纏。
二人不再停留,劉尚君抱拳就此離去。
啞巴魯看著離開的兩條人影,許久沒有說話。
“兄長,你知道我的要求是什麼麼?”啞巴魯淡淡的問道。
“應該是讓她接受你吧。”既然她可以接受兩位夫君,為何不可以再接受第三位或者第四位,反正他和魯羽都不介意。
知弟莫若兄,不外乎是也。
啞巴魯沒有說話,隻微微一笑。
“你可以拋下國家跟她一塊去尋寶麼?你不能。但是,我卻能。”
“兄長,有時候愛,並不用朝朝暮暮彼此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