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劍依然和以前一樣,拗她不過隻得舍命陪未來妻子,隨她去了。隻是他心裏卻有少少疑惑,雖是救命恩人,但尚君對那神仙哥哥表現出的熱情與積極仿佛並不隻是救命恩人可以說的清的。能冒著生命危險來到苗疆,並花了千金隻是探聽這個人的消息,還在一度吃癟的情況下都沒有放棄,單單救命之恩似乎怎麼也說不過去。
時間依舊是一日一日的過了,按道理講即使神針老人還沒有來,那未來的公公婆婆行文大當家和總鏢頭總應該也來了啊,隻是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這幾人的消息,惹得劉尚君一陣心急,多一天呆在尼柯藍的身邊就多一天的危險。雖說她現下的情況改善了很多,而且她跟公子劍心有靈犀還有一些眼神上的交流。但是,埋在公子劍體內的蠱毒始終是個隱患,難保沒有公子劍的體內沒有其他蠱蟲,以後會不會受尼柯藍控製。
又是一日豔陽晴天,陽春四月的季節正是百花盛開時,劉尚君悶著一張臉呆在尼柯藍的房間陪著她對著那幅神仙哥哥的畫像發呆。剛開始時劉尚君還是很高興可以多看一眼神仙哥哥的身影,但是這種日子持續久了也令劉尚君產生了厭倦之情,更何況現在外麵是百花齊放,春風撫臉的好季節。不出門踏青,卻宅在家裏的這種日子,劉尚君在前世已經過的夠多了。
劉尚君苦悶著一張臉,安靜的看著又在自言自語的並且表情豐富一會哭一會笑的尼柯藍,半天才在心裏微微歎了一口氣。一個人長生不老,永遠不死孤久而久之是否就會心理並且行為瘋癲了?亦或者說長生不老脫離了自然規律,違反了大自然法則,然後就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何苦曆史上還有那麼多皇帝名人都去追求長生呢?一個人的生活有何樂趣?
劉尚君尚處在自己的悲春傷秋之中,忽聽聞熟悉的漢語,瞬間讓劉尚君回過神來。深深切切的憂傷漢語低低的回蕩在耳邊,劉尚君不動聲色的繼續聽著。
空寂的房間隻有劉尚君和尼柯藍兩人,除了正在裝啞巴的劉尚君,能開口說話並會漢語的隻有尼柯藍。
“佑,你是不是在惱我用苗語跟你說話所以你才一直不理我,因為我明明知道你是漢人。”
單是從這句話的語氣,以及悲傷的程度來講,好像一位傷心的少女正在跟情郎低聲道歉一樣。劉尚君一個激淩,渾身細不可察的打了個冷顫。
“都過了這麼多年,你始終都不肯來苗疆見我一眼,你有這麼討厭我麼?”沒有人應她。
劉尚君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我等了你一百多年了,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等下去。若是你知道我又去剝了美人的皮貼在自己的臉上,你一定會跟從前一樣想殺了我吧。”
劉尚君繼續一個冷顫,誓要將冷顫進行到底。但是這句話也透露了一個秘密,那就是神仙哥哥的年齡的確不小了。
“可是,我多想再見你一麵,即使你隻是為了來殺我。”
,神經病。劉尚君心裏默默的罵著,這不是自作孽,犯賤麼?可是為什麼心裏又覺得這人非常癡情呢?
執著堪不破,便入了迷障成了魔。
一聲微弱的歎息傳入劉尚君的耳朵,過了許久都沒有再聽見尼柯藍說話。但是這麼短短的幾句也讓劉尚君抓住了不少重點,對於神仙哥哥也有了一個大概的初步印象。
年紀很大,可能也是長生不老族的人,長的非常英俊,與尼柯藍有一段過往,並且尼柯藍深深的迷戀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名字裏有個字是佑。
知道了這些關係以後,劉尚君雙眼微眯,學著公子劍露出犀利的目光,腦中浮現了一個絕好的計謀。此計既可以解了公子劍體內的蠱蟲又可以借機杜絕尼柯藍繼續害人。
此計自古有之,三十六計之第三十一計,美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