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桑萸是看到沈白觴的對麵站了一個身著異域服侍的女子,宸兒是有些膽怯般躲在沈白觴的背後的,她心中不解。而看到她的出現,沈白觴則是鬆了口氣一般,是拉著宸兒迎上前開口道:“桑萸!”
“沈阿哥,這就是你要救的女人?”樂蘭是充滿敵意般地看著葉桑萸,還上下打量,一副掂量的模樣。
沈白觴是拉過葉桑萸的手,開口道:“桑萸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樂蘭姑娘,你說過要為桑萸解蠱的!”
“你就是為了她火急火燎般地要趕回來?”樂蘭看葉桑萸的眼神有些輕視,“瘦兒吧唧的,有什麼好?”
葉桑萸有些尷尬,被人評頭論足不說,還是帶著不懷好意般的評價,她便也是直視著這個叫樂蘭的女子,一身異域服飾的樂蘭,有著一張鵝蛋般圓又年輕的麵容,膚色不算很白,但是卻是透著年輕活力,一雙杏眼帶著不服氣的眼神在打量著自己,這紅唇微翹,是有一種欲語還休般的無言誘惑。葉桑萸很明顯地感覺到,這個樂蘭敵視自己!
沈白觴是微微皺了眉頭,是當著樂蘭的麵道:“在我的眼裏,桑萸便是最好的,樂蘭,你不要忘記你自己說的!”
“你……”樂蘭皺起了眉頭,“有事求人家,你還這麼凶,你混蛋!”樂蘭是對沈白觴喝道,這喝完便是轉身氣衝衝地離去!
楚絡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樣,這個時候,就是尷尬般開口道:“沈白觴,這姑娘是……”他可沒忘這姑娘看沈白觴的眼神,還有親熱叫著沈阿哥的姿態。
沈白觴是無奈神色道:“她是苗族土司之女樂蘭,我身上的生離蠱便是由她取出,為了解桑萸身上的蠱,我便是帶了她出來!”他隱瞞的是樂蘭硬是追著他,是怎麼也甩不掉的另一個情況。
楚絡有些懷疑般看著沈白觴,方才見到的,好像不止是這麼回事。“那她現在氣跑了,可不是糟糕!”
“放心吧,她會回來的!”沈白觴說道,“我的人會看著她的。桑萸,我想,你也有一肚子的問題要問我,不知道,你是想從哪裏開始呢?”沈白觴是將樂蘭的事情按壓腦後,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桑萸,他為之不管不顧的桑萸!
葉桑萸看著沈白觴,是有些為難,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沒有了以前的記憶,沈白觴對她來說,其實就像是陌生人一樣,但是偏偏,心底是有熟悉的感覺的,但是卻找不到兩個人的任何記憶,她不知道從何說起,該如何開口!
紅笙知道葉桑萸的不便,是代為開口般說道:“公子,這次苗疆之行怎麼會那麼久,程玄錚騙葉大夫說你遭遇了不測,是不是真的?”
說到這個事情,沈白觴麵色是有些含恨,若不是程玄錚,他又怎麼會耽擱這麼久。“桑萸,你記得這些嗎?”沈白觴是拿出葉桑萸最後的信跟信物來。
葉桑萸困惑般從沈白觴手裏接過,這娟帕是她有些眼熟的,雖然是記不起來哪裏見過,那是那繡工她知道,是自己的!再看信,筆跡何等熟悉,是自己的沒錯,信上是她對沈白觴的款款情深跟深切的關懷。她仿佛能感覺到自己寫這些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情,是對遠在苗疆的沈白觴深深的擔憂。“宸兒,你跟紅笙姐姐先回屋好嗎?”葉桑萸是想要跟沈白觴單獨談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