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確定這個人跟麗娘毫無關係之後,程玄錚也就沒有興趣了,他不怕麗娘索命,但是對著這樣一張臉,心情又怎麼會好的起來?
還真是個冰塊!縈花心中有些非議,難怪葉桑萸會選擇另一個男人!她是有些理所當然般想到。“這來我們香影樓,怎麼也該找個姑娘作陪吧,不知道幾位是喜歡什麼樣的,是高的矮的,胖的還是瘦的?”縈花見程玄錚也不像是對她有興趣的樣子,便是推薦般道。
縈花這跟麗娘如此相像的臉,是讓程玄錚對於今夜來的目的不再理會。既然桑萸是跟她相識的,他便打探一下桑萸的事情。“你方才說桑萸是為你們香影樓的人看病,那關於桑萸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葉大夫啊,這個,不好在背後說人吧,葉大夫是個醫術高明的大夫,也幫過我,縈花冒昧問一句,客官你跟葉大夫是……”縈花知道了,這人完全對她樓裏的姑娘沒興趣,他感興趣的是葉桑萸。
“朋友!”程玄錚說道,他不敢說自己是桑萸的丈夫,是怕給桑萸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要是客官這麼想見葉大夫的話,自己去看看不就好了,保安堂,一打聽就知道了!”縈花打趣道,有些試探般在打量著程玄錚。
他如果出現在她的麵前,是不是她又會跑,而且,他不想看到她跟沈白觴在一起!“我是會去見她的,不過聽說桑萸開保安堂,香影樓也是有出力。”
“喲,客官打聽的還挺清楚的。”縈花倒也不隱瞞,“縈花與葉大夫是一見如故,再見之時她更是救了縈花在意的人,所以,葉大夫要開醫館,縈花自然不能不幫,隻舉手之勞而已!”
“她,過得好嗎?”程玄錚有些忐忑般開口問道,他不敢去問葉桑萸,卻隻能去問這麼一個不認識的人。
縈花看程玄錚提到葉桑萸時眼中的隱忍跟痛苦,心中有些浮想聯翩,這故意般道:“一開始的時候,還真不好,葉大夫帶著孩子,孤兒寡母在城裏討生活。她做過鈴醫,這每天風吹日曬,又遇上過地痞流氓,那些個貪圖美色的,哎……”縈花歎了口氣,再是是打量程玄錚,有些如願般看到程玄錚眼中的痛苦。
“不過呢,幸好有了沈公子,這沈公子出現的可及時了,救下了葉大夫,然後兩個人就在一起了了!”縈花又是說道。
程玄錚的拳頭是緊攥,又是沈白觴!他有些繃緊了身子一般隱忍著,為什麼沈白觴會出現,為什麼比他還要早的出現!
“葉大夫也真是可憐啊,她是寡婦……”縈花剛想說幸好遇上了沈白觴,卻是被程玄錚深深打斷。
“你說什麼,寡婦?”程玄錚的聲音是冷透了。
“是啊,葉大夫自己說的,這個客官不是跟葉大夫熟識吧,怎麼會不知道她的丈夫已經亡故!”縈花不解般說道。
寡婦,在她心裏,是當自己死了嗎?還是她就恨不得他死!程玄錚的拳頭是咯咯聲響,他是在用盡了所有力氣抑製那故悲憤!她恨不得他死嗎!
縈花有些被嚇到了,她感覺到程玄錚的戾氣,覺得這人仿佛是隨時要發作一樣。
林奕是不自主般去看縈花的,是看到縈花有些內荏模樣,便是開口道:“你先下去吧!”大人一定是聽到葉大夫自稱寡婦而氣到了。
這人真是陰晴難測,縈花也不想自找晦氣,便是退下了,不過這三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呢?怎麼感覺來者不善啊!她是不是做錯事情了?想來覺得自己該去提醒下葉桑萸,隻這夜裏諸多不便,罷了,明早就讓人去跟葉桑萸說說。
“大人,還要繼續逗留嗎?”林奕怕程玄錚發難,他對麗娘心中有愧,便是對縈花也帶有這種情緒,他不想程玄錚在這裏發火。
“走吧!”程玄錚是站了起來,他要去靜一靜,消消火,桑萸居然自稱寡婦!
“那林家的事情!”勁鬆也有些提醒道。
“明日再說!”程玄錚說著,便是要離開。
縈花也不求程玄錚給銀子了,這人戾氣太重,能不鬧事就好了,不過林奕倒是停了一下,自懷中掏出一錠銀子,讓人給了縈花,他對麗娘,是真的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