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公主李妍是已經換下衣裳了,隻她的麵色極為的難看,是根本就不想再去看到程玄錚跟葉桑萸母子的場景。她很不甘心,憑什麼,葉桑萸究竟憑什麼讓程玄錚念念不忘,不就是生了個兒子嗎,要是程玄錚娶了她,她同樣可以給他生兒育女,憑什麼葉桑萸就要霸著程玄錚不放。
“翠珠,我要你去將葉桑萸帶過來,本公主要見她!”李妍是命令翠珠道。
“這……奴婢怕不妥!”翠珠是唐玉薇身邊的心腹大丫鬟,她知道自家夫人的目的,也知道李妍對葉桑萸的懷恨,這若是幫著李妍害了葉桑萸,豈不是讓自家夫人樹敵?
李妍秀眉微凜,看翠珠的眼神也是銳利。“你敢不聽本公主的?”
“奴婢不敢,奴婢是想不到能打動葉大夫的理由,恕奴婢愚鈍,不能未公主分憂!”翠珠忙是解釋道。
“本公主要見她,她敢不來?”李妍的聲音有些拔高,隻自己說完也知道這似乎是不可能的。她要見葉桑萸,還是單獨見,不想驚動那程玄錚,但若是自己的人過去,程玄錚豈會放任葉桑萸過來的。“翠珠,你跟在玉薇姐姐身邊那麼多年了,怎麼會想不到理由,本公主要見葉桑萸,你看著辦!”李妍很是趾高氣揚般說道。
翠珠心下是當真為難的,麵上也是愁苦模樣,有些膽怯般看著李妍,糾結般道:“公主殿下,奴婢,奴婢是真的不知道。”
“她是個大夫,你就隨意編排說有人病了,想請她看一下不就行了嗎?”李妍恨恨道,這要是她的人,她真想好好教訓。
翠珠硬著頭皮應下,這自然是不能去誑葉桑萸的,否則,自己得罪了程玄錚,那可後果不堪設想,但瑞安公主也不是好糊弄的。翠珠心中揣測著,平衡著,最後是鐵定了心般道:“奴婢這就去向辦法。”
“哼,算你識相!”李妍恨恨道,那個葉桑萸,她要不給她點顏色看看,真當她公主是個擺設嗎?
瑞安公主再可怕,也是深在宮中的,自己躲過一劫,以後躲著點就是了,但是程玄錚不一樣。京兆尹若是要定一個人的罪,那便是誰也逃不掉的,讓你死,還死的理所應得!翠珠是前往了葉桑萸所在,麵帶不安般上前問候。
“葉大夫,奴婢有個不情之請!”翠珠沒有明說是李妍支使她來的,但是那支支吾吾的模樣,顯然是會讓人生疑的。
程玄錚雖沒有去關注李妍,但是一旁的侍衛可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般,這便是低聲附到程玄錚耳邊說了看到的事情。
程玄錚眉一挑,冷哼一聲,也沒說話,隻看著翠珠。
翠珠隻覺得頭皮發麻,這程玄錚不說話都已經讓她心裏發寒了。“奴婢……奴婢……”她有些說不出話來。
“是瑞安公主派你來的吧!”程玄錚見狀,更是冷笑一聲道。
“奴婢該死,是公主殿下想見葉大夫。”翠珠連忙是坦白道。
“不見!”程玄錚冷冷說道,那個女人能有什麼好事!
葉桑萸知道程玄錚跟李妍的事情,她是被波及的,有些不滿般看了一眼程玄錚,卻也不說話了。她隻恨這宴席怎麼還沒散!
翠珠是有些為難糾結,麵上是露出了可憐的神色來。“奴婢怕惹怒了公主……”
程玄錚不為所動,葉桑萸自然不會自己去觸眉頭,這便開口道:“自己惹的麻煩自己去解決!”
程玄錚知道葉桑萸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對李妍從不假以辭色,既然葉桑萸這麼說了,他便是開口道:“也罷,看在桑萸你的麵子上,我便去看看她想做什麼。”李妍難道還沒受夠教訓嗎,或許真的直接把人送去和親好了。程玄錚是站起身來,便是要去見李妍。
翠珠心下還是有些害怕,這不敢自己去撞上李妍的怒火,隻告訴了程玄錚李妍所在,她便是回到唐玉薇身邊去伺候了,這也不敢將這發生的事情隱瞞,便是輕聲告訴了唐玉薇。
唐玉薇聽完也不表態,隻想著那總歸是公主,程玄錚又能如何,便當做不知一般。這眼神是越過其他人,有些觀察著葉桑萸,見葉桑萸麵上有些不耐煩,便是想了想,這看宴席也差不多了,後院的戲台子早也準備好,她便是向穆王爺請示,是不是可以結束了宴席,請賓客去後院看戲。
穆王爺是樂嗬地看著穆世俊,開口問道:“俊兒,你說呢?”
“俊兒聽爺爺的。”穆世俊很是順從乖巧道。
“好好,那就去看戲。”穆王爺今天多貪了幾杯,麵上有些潮紅,但還是興致高漲著。
唐玉薇這便是讓人請格外賓客往後院去看戲,她自己則是特地讓翠珠去請了葉桑萸母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