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北梁以後,天池就打算施展神通,在麵前劃開一條裂縫穿行到內大陸,隻是剛準備這麼做的時候,天池卻又忽然停下,緊接著就重新撕開一道口子隱了進去。
雖然眼前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是找到日蘇,然後不管用什麼手段也好,至少要把事情弄清楚。
但不知道為什麼,天池總覺得這件事絕對還有隱情,這也是之前為什麼天池沒有繼續糾纏撰文官的原因。
畢竟當初離開空靈的時候,天池曾交給空靈的有對付日蘇以及炬耗的東西,如果打鬥的時候空靈有拿出來的話,那日蘇和炬耗在撰文官等人的圍攻下,就必死無疑。
既然日蘇和炬耗還有精力,帶著剩餘的蟲族以及新須門弟子離開,那就表示當初惡戰之時,空靈根本沒有拿出那幾道玉紮。
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臨走前也曾教給空靈以及青鸞二女,到了萬不得已之時的逃難之法,那就更不可能會發生危險才對。
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天池就隻用按照約定趕往“那個地方”就可以了。
而這個地方不是別處,正是劍門舊址的禁地,以前囚禁蟲族藩王般若的那個地洞之內。
因為在這個世上,能夠蒙蔽天機的地方,恐怕也就隻有那裏了。
其實要按照道理來講,天道設下的禁製,應該是最危險的才對,但是有句話說得好,那就是“燈下黑”。
皆因當初天道鎮壓般若之時,因為般若無欲無求,隻擅防禦,所以針對他的禁製就特別死板,對於天機的蒙蔽也是做得非常到位。
於是等天池再出現的時候,自己就來到了之前禁地的地洞之中。
讓天池驚喜不已的是,自己來到這裏以後,果然就見諸女正一個個盤坐在那裏,隻是雖說所有人都看似無恙,但一個個的表情卻異常沉重。
直到天池出現以後,這才急忙圍了上來。
“夫君,你終於來了,嗚嗚嗚……”
“靈兒不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其他人呢?宗裏的弟子呢?怎麼沒有一起過來?”
天池一邊安慰空靈,一邊急忙問道。
“宗內弟子盡皆隕落,唯獨我們這些女眷逃出生天。”
見空靈一直哭泣,始終說不出話,這時一臉苦澀的紀英卻忽然走上前說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這樣?”
天池聞言一驚,緊接著就問向紀英。
“唉……比起這個,你還是先看看鸞兒吧,那丫頭……”
紀英卻沒有直接回答天池,而是忽然指了指始終獨坐一邊的青鸞。
天池側目看去,就見到青鸞正臉如死灰的抱膝坐在一邊,對上天池眼神的時候,也滿是愧疚以及絕望。
“鸞兒,你到底怎麼了?”
天池見狀,於是急忙上前問道。
隻是後者卻始終目光躲閃,不敢去看天池,被追問的急了,最後幹脆將腦袋埋進膝蓋哭了起來。
“夫君,嗚嗚嗚……是靈兒對不起鸞兒姐姐,都是靈兒不好……”
見青鸞不說話,空靈卻忽然走上前,接著一臉悲憤的說道。
“好了,靈兒不哭,一切有我,你快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天池急忙再次安撫。
而空靈的情緒,經過天池的安慰以後,也慢慢平靜下來,緊接著就將之前發生的事一一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