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有一些是被惡鬼附體的人,麵帶笑容,有一些是人造鬼麵人,懷揣對未來希望而去遠方。
人是視覺生靈,卷縮在一個小地方也許會安逸,但久而久之會產生各種倦怠和是非。
小城大煩惱,大城大是非。
遠方經常是人們想要去的地方。
到底有多遠才叫遠方呢?
誰知道!
來到泰安,陸川驅車前往泰山所在處。
泰安這座城市名字寓意國泰民安,跟長安的長治久安一樣,古代的皇帝們爭奪皇位雖然手段殘忍,但希望國泰民安的心還是有的,不會讓子民變成奴隸,不會讓人們相互殘害。
現在這個世界已經完了,或者說中華所處的這個世界已經完蛋,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未來和希望,人民們在掙紮中相互提防和迫害,追逐著奄奄一息的那啥夢。
陳帆在泰山腳下等著陸川,這一次來泰安泰山,是要拿死鬼父親留下的嫁妝。
這個嫁妝是一個普通梳妝台,並不華麗,上麵刻著一個“妍”字,木質和鏡麵看上去已經有些年份。
在十八層地獄嫁妝地圖上,死鬼父親給這個嫁妝做了一個標注:這是你母親當年用的梳妝台,正常的母親看到女兒出嫁時都會淚流滿麵,當你出嫁的時候打扮的漂亮一些。你母親是個外表柔弱,內心堅強的女人,沒有參與你的人生不是她的錯。
陳帆對母親已經沒有了感覺,對那個“妍”字似乎有點敏銳和警覺。
不會是那種節奏吧!
陸川找了個沒人地方將車收入體內,跟陳帆和孟琳彙合。
陽春三月,來泰山旅遊的人很多,盡管很多人被吃,但華夏依舊人山人海。
陸川到來,陳帆立刻對他說:“把你的第一個陰之標記祭出來我看看。”
陸川不明所以,但還是祭出了第一個陰死亡標記,趙妍。
陳帆仔細打量著這顆女鬼頭,陸川問道:“怎麼,有問題麼?”
陳帆道:“這顆鬼頭是哪來的。”
陸川道:“問這個幹嘛。”
陳帆道:“隨便問問。”
陸川道:“是我死鬼大舅自盡時對我母親的詛咒,被轉移到了我身上。”
陳帆點點頭:“我去趟廁所。”
陳帆轉身離開,陸川問孟琳:“這是什麼情況!”
陳帆找了個無人之地,祭出了手中小瓷罐,放出父親,以父親鬼魂為介質進行了一次招魂。
陳父的意誌附著在鬼魂上,被召喚過來,這一個死亡後還有二十分鍾存在的人,不知道在哪裏存在著。
陳父聽到女兒在召喚,風風火火趕來:“怎麼了寶貝女兒。”
陳帆道:“我的母親被人煉製成死亡標記了麼?”
陳父一聽,頓時明白了女兒叫他來的意思,道:“你知道了啊,是的,那個青年第一個死亡標記的陰之標記就是你母親的腦袋。”
陳帆聽著,問道:“我不關心其它的事情,我隻想知道我跟他有血緣關係麼?”
是不是兄妹、是不是表兄妹,是不是堂兄妹之類的。
陳父道:“沒有,你是我跟她的女兒,他的死鬼大舅終身沒有子嗣。”
陳帆道:“那我就放心了,你走吧。”
陳父歎口氣:“你就不關心關心你母親為什麼被殺,為什麼被煉製成死亡標記麼?”
陳帆道:“不關心,隻是一個將我帶到這個世界的女人,又沒有感情,何必在乎她的生與死,之前想尋找一個答案,現在答案已經知道了,就不需要再去知道了。”
陳父道:“你好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