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在樓上偷窺的他真的驚呆了,三叔竟然還有個上中學的女兒!隻聽說他幾年前和一個女人生過一個孩子,怎麼又蹦出來一個這麼大的?而且也在育棟中學!
他算了一下,三叔聶天文今年三十一歲,如果他的女兒上初中的話,最少也是十二歲,那麼他十九歲時就當爸爸了!牛!如果他的女兒上初三的話,他當爸爸的年齡就變成了十七歲。
他接著細想他剛才說的話,他的女兒是袁老師同母異父的妹妹,那就是說,袁老師的媽媽和我三叔有過一段,但是那怎麼可能呢,袁老師今年二十一歲,她媽媽至少得四十多了吧?難道十幾年前,十幾歲的三叔就上了三十歲左右的袁媽媽?生猛呀!三叔原來是這麼一個牛人,自己平時倒走了眼了的。
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一個表妹,或者是表姐,真是好呀!在家裏和自己一輩的兄弟倒不少,他一直希望自己有一個異性的同輩。隻是看樣子三叔並不想把這個秘密對家裏人公開。自己知道了這個秘密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那麼自己這個表姐或表妹到底是誰呢,在哪個年級,哪個班?他正思索間,又聽到了門響,知道三叔剛才提到的那個要“使用”袁老師的人來了,這個人會是誰呢?
不過不論是誰,自己對他先存了三分惡感,因為不論三叔怎麼對袁老師,他畢竟是自己的親人,而從剛才袁老師對三叔的態度來看,她對這一切都是自願的,盡管袁老師的四肢被縛,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但是她從沒有過掙紮或者哭叫一類的反抗舉動。兩人之間發生的一切更象是一個玩得十分認真的遊戲。而且,的確他看得也很過癮,而這個即將使用袁老師的陌生人,和他則是非親非故,而且有一些乘人之危之嫌。
從廁所門口傳來的腳步聲拖遝而緩慢,在四樓靜悄悄的走廊中顯得格外的清晰。因為四樓的房間大都是貯藏室和沒有裝修的空屋,所以平時很少有人會跑到這一層來。
他好奇地從天窗的空隙中向下望去,可以看到一個矮小的身影慢慢的向袁老師走過去,這人佝僂著身子,手中拿著一個塑料袋子,裏麵鼓鼓囊囊的。
是個老頭,他想,這身影自己怎麼好象在哪裏見過?老頭走到袁雪芬的身側,把袋子放到一邊,低頭仔細打量著那美得令人窒息的胴體,他仍然看不到他的臉。
這時袁老師的身子開始不安的扭動,好像感覺到了那老頭的目光似的。
這怎麼可能呢?他敢十分肯定的說,她的視覺和聽覺非常好的被眼罩和耳塞剝奪了。可是看樣子她的確感覺到了什麼。難道那老頭的目光竟然可以讓人感受得到?
他運足目力向袁老師的裸背上看去,追蹤著那老頭的視線,他驚訝的發現,那老頭的目光所到之處,袁老師那嬌嫩的皮膚上的細小的汗毛紛紛聳立,皮膚下麵的肌肉也開始緊張。她的手指和腳趾不自然的向內彎曲,呼吸也逐漸急促。同時他看見老頭的耳朵後的皮膚動了動,猜想他可能是在咧嘴微笑。
他是什麼人呢?聶文丹恨不得繞到四樓去看看這老頭到底是何方神聖,可是他也感到了一絲異樣,覺得還是靜觀為妙。
老頭走到袁老師的腳的一端,忽然趴下身去,把頭探到袁老師的腿間。一秒鍾之後,他又直起身來,喃喃自語道:“真是絕世的好呀!可惜我今天答應了你的主上,就先放你一馬。其實,過不了幾天,你也許就會自己送上門來了。嗬嗬嗬,到時……”
“還有二十幾分鍾,怎麼玩你好呢?”老頭一邊叨咕著,一邊從他帶來的塑料袋中掏出幾樣東西來,先是一塊塑料布平鋪在地上,接下來的幾件事物陸續擺在塑料布上,一字排開。
先是一個巨型的注射器,要打針麼?怎麼這麼大的針筒?針頭呢?聶文丹心下納悶,這針筒足有他的小臂粗細,若是要讓歐陽靈看到,恐怕立即就得把她嚇昏過去。他的心思轉到了歐陽靈身上,不知交給她辦的事辦的怎麼樣了,謝佩對他的恐嚇磁帶反應怎麼樣?不論怎麼說,自己已經為自己盡力了,結果如何擔心亦是無用,不如盡情地享受眼前。
轉眼間,那老頭已經掏出了塑料袋中的所有事物,正蹲在那裏發愣。除了注射器,還有幾段紅色的蠟燭,一小袋冰塊,一個小盒子,一個有孔的橡皮球,一個小盆,還有一片很長的鵝毛。
過家家呢?也太沒品位了吧,老大爺,您這時返老還童了?聶文丹笑著想。
而袁老師卻顯得越來越緊張,有幾次嘴唇張開,似乎要說話,但終於還是忍住了,她明知道自己身邊有人,為什麼不敢開口呢?
是不是還有什麼規矩?他記起上一次袁老師開口說話前,三叔好象說了一句“你可以說話了”,她才敢說話,雖然最後還是因為用詞不當被臥三叔修理了一番。他想到這裏心念一動,向老頭的左手上看去,他的大拇指上也戴著一個深色的戒指,幾乎是黑色的,但是很細,他懷疑這麼小的東西會不會有一樣的放電功能。
看來三叔他們的確有一個神秘的組織,好玩的東西還不少,不知到他的年齡夠不夠入會的條件,可不可以走個後門什麼的。
老頭還在耐心地挑選他麵前的玩具,他可有些沉不住氣了,心道:“大爺,您要是不知道怎麼玩過家家,你不如會去睡會覺,我替你,你這麼磨磨蹭蹭的我的胳膊都快麻了。”
這時老頭終於站起身來,不緊不慢的,解開了牆上綁著袁老師手的繩子的另一端。然後扶著袁老師站起身來,先把袁老師的雙手攏到她的背後,再把繩子熟練的在袁老師胳膊上繞了幾下,幾乎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早已以極其純熟的動作飛快把袁老師白生生的一雙胳膊捆了個結實,他這時注意到繩子是藍色的,不知是什麼質地,但是顯得很結實又不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