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大結局(1 / 3)

聶文丹走到門邊,用手推了幾下門,轉成另外一個嗓音說道:“小強,我憋不住啦,你去找人要鑰匙去,一樓的廁所也滿著呢,我還是上這個吧,實在不行我就撞門進去。w書友整~理提~供”他的語氣語調充滿了一個快要排泄而不得的人的苦悶和不耐煩,由於他本身就具有充足的生活經驗,現在學起來可以說是惟妙惟肖。

同時他側耳傾聽了一下門裏的聲音,估計黃老頭嚇得快尿褲子了吧。他如是不想讓人抓住,必須得馬上把袁老師放了,還得趕緊給她穿上衣服。

聶文丹等了一會,用手捂著嘴好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來自遠處,喊道:“二毛,二樓有一個蹲位,你快來!我給你占著呢。”

“哎,我來了!”聶文丹裝作驚喜的喊道,又變回‘二毛’的聲音,一路跑到三樓。到了三樓後先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捂著嘴偷笑了一陣,心中對自己的演技佩服得物體投地。

隻等了不到一分鍾,他就看見老黃頭拎著他的大塑料袋從四樓下來了,很心虛的樣子,走得很急還不停的向四周看。到了二樓之後,他又恢複了平時緩慢的步伐,背著手不緊不慢的溜達著下樓了。

又過了一小會,袁老師穿好了衣服從四樓衝了下來,臉上的淚水已被洗去,隻是眼圈還有些紅腫,她的左手捂著胸口,好象那裏的疼痛還未完全消失,另一隻手有些奇怪的抓著自己裙子的下擺,好象很冷似的。他還注意到她的小腿上還有些沒有擦幹淨的水珠,難道剛才她還在樓上洗了洗腳?

到了三樓的樓梯拐角,她頓了一頓,用袖子在眼角抹了抹,仰起臉來,看著走廊裏的天花板,悠悠的歎了口氣,匆匆走向二樓的教師辦公室。

不知為什麼,看見袁老師的傷心模樣,他的心中覺得十分的難受,那聲歎息更是深深地打動了他的心靈,一瞬間他隻覺得讓這樣的美人受到傷害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一件事,對老黃頭的憎恨衝他的心底猛然生起,憤怒象火山一樣噴。

他衝到三樓走廊的西側盡頭的窗戶前,向下望去,老黃頭那矮小的身影正從樓下經過,他向周圍一看,再窗台的下麵的地上正擺放著幾盆仙人球,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朝最大的那一盆伸去。

“嘭!”的一聲之後,是一個老頭本應響徹校園的慘叫聲。沒想到叫聲卻被更加刺耳的上課鈴聲掩蓋了。

他探頭向外撩了一眼,老頭還在地上捂著臉呻吟,遠處有幾個聲音現這邊的異樣已經跑了過來,他想還好,沒有出人命,不過這樣該讓你這個變態老頭老實幾天的了吧。

聶文丹拍拍手,瀟灑的走向二樓的教室。想到我的小美女同桌還穿著他從謝佩身上扒下來的內褲,心中不禁一蕩,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這是一個初夏的清晨,清爽的微風,帶著鳥語花香從育棟中學教學樓二層敞開的窗戶吹進教室。鳥語清脆動聽,樹上卻不見鳥兒的蹤影。這花香麼,不提也罷,如臭蝦,似爛魚,六月裏的桃花開時的臊氣一貫令人掩鼻。幸好桃樹離得樓舍很遠,氣味才不那麼強烈。

粉筆與黑板的摩擦聲不時地從各個教室中傳出出,偶爾也夾雜著老師的提問聲,學生的回答聲。一陣整齊的念課文聲在初三二班的教室中響起,念的是第十六課,廉頗藺相如。

應是71個童音,現在卻隻有69個,差了兩個人聲音,這麼細微的差別上課的語文老師當然不可能察覺,再說,她自己好象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這是一個很年輕的女老師,看起來隻有二十一二歲的樣子。她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套裝,很樸素的那種,質地也不是很好,樣子是卻很合身。

是普普通通的一件1oo元以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卻顯得格外性感迷人,完美的胸部隆起,恰到好處的收腰,短裙被臀部頂起的圓潤曲線,加上露在空氣中的修長頸項,筆挺小腿,和衣領中襯衣第一二個扣子之間時隱時現的一小塊白嫩胸肌,可以讓任何男人動心。

她的西服短裙的布料並不十分的厚實,畢竟這是夏天了,裏麵好象也沒有襯裙,按理說應該隱約可以看到她內褲的輪廓,可是卻看不到,除非她的內褲是非常薄的絲綢內褲,要不然,就隻可能是她沒有穿。

“不會有人注意到的,隻要堅持這兩節課………”她想:“剛才,那個折磨我的人到底是誰呢?為什麼他走的那麼突然,好象很緊張似的,還好我趕得急上課,否則我的出勤紀錄就不是百分之百了也就無法參加優秀教師的評比了。但是我的內褲匆忙間不知道上那裏去了,一定是被那人拿走了。他那我的內褲幹什麼呢?”

她看了一眼講台下麵的學生,一排排的小腦袋,認真的盯著課本,大聲地朗讀著課文,由於人多,本來還算寬敞的教室現在顯得擁擠不堪,有的學生都坐的肘挨著肘了。

“都是學校領導為了錢,大量擴招的結果,”她想:“不知道這樣下去教學質量還能不能保證,可憐的孩子們。”

她望著一個坐在靠邊第二趟的男孩,那男孩子的身子都快擠到靠牆的女孩子身上了。她記得這男孩叫聶文丹,他的同桌是一個叫歐陽靈的女孩。這兩個人都是很好的學生,尤其是聶文丹,寫得一手好文章,思路也很獨特,觀察力十分強。年輕的女老師望向這兩個學生的眼神充滿著慈愛,有些出神的樣子,好象是剛剛做了媽媽的雌鷹看著自己的小鷹。

她沒有注意到這個叫聶文丹的男生擠歐陽靈擠得有些過分,而且,他的左邊還有很大的空間。

這時候那個男孩突然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她覺得那目光炯炯,有若實物,而且一瞬間好象還射向了她的下半身。

“怪不得他的觀察力是那麼強,描寫事物總是那麼準確,原來他的眼神都是這樣厲害的。不過剛才他怎麼好象在看我的下麵?他隻是一個小小少年呀,一定是我看錯了。他什麼也不懂的。”

在講台上聽著他們念課文的女老師正是袁老師,老頭放開她時已經是差兩分鍾就要上課了,她忍著身上的疼痛和手腳的麻木穿好衣服,卻現自己的內褲不翼而飛,回宿舍再找一條肯定是來不及了,隻好這樣光著下身去自己的辦公室拿了課本和講義又跑到教室。

這正是:毛蟹虐女變態黃,天降花盆砸色狂,巧計解脫袁臉色,文丹窺師露春光。

除了袁老師自己外,知道她此刻沒有穿內褲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他——育棟中學初三二班的聶文丹。

剛才他在三樓的窗口投下了那盆令老頭出非人慘叫的仙人球,往教室走的路上,遠遠瞧見三樓到二樓的樓梯扶手上有一團紫色的東西,走近一看,原來是一條女式真絲內褲,我想起來這是袁老師今天早上穿的內褲,因為她的衣服曾被三叔整整齊齊的疊在一邊,當時這條內褲和她白的胸罩放在最上麵,宛如一朵白花吐著紫色的花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袁老師的內褲怎麼會在這裏呢?”

原來剛才老頭收拾他自己的東西之後,在放開袁老師的手腳繩索之前,正好瞥見這條內褲,很是喜愛,就順手放到自己的塑料袋中,可是匆忙之中沒有完全塞入袋子裏麵,就那麼搭在邊緣,他下樓時袋子一晃,趕上內褲又是上好的絲綢做的,就從袋子裏滑了出來,順著樓梯間的空隙掉到了三樓樓梯的扶手上。

剛才袁老師和老頭都曾經路過這裏,但是這二人都心神不定,並沒有瞧見這本該很顯眼的事物,卻被他撿了個正著。

他又哪裏能想得到這內褲有這般曲折的經曆呢?心裏還嘀咕:“我這幾天的確是有點走桃花運,袁大美人的內褲都可以這麼隨便撿到。(自從他看到袁清妃的**後,他便很難在對她懷有對老師應有的尊敬,於是他在心裏改叫她袁大美人。)這天上的神仙聽說有福神,財神,沒聽說有什麼淫神呀,但是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天界大了冒出一兩個怪鳥了也說不定。”

“不管怎麼說看樣子這淫神是看上我了,從昨夜到現在經過我手裏的女子內褲已經有三條之多。莫非這淫神是個有內褲戀傾向的神?要不就是哪家內衣製造商的廣告代理。”

聶文丹他怕人見到,沒敢細看這條新到手的內褲樣式,飛快地把它塞進褲兜裏,用手摸了幾下,滑滑的,透著絲綢的細膩和微涼。

在他腦中馬上聯想到袁大美人光滑的臀部皮膚。這麼小一團絲綢又可以覆蓋那豐滿的香臀幾分呢?紫色的絲綢襯著同樣光滑的白嫩肌膚又該是個什麼樣子呢?他心裏浮想聯翩,離題萬裏,色意蕩漾,熱血沸騰。

其實,有的事物之所以會帶給人美好的聯想,並不是因為這事物本身。比方說,他兜裏的這兩條內褲和這世界上其他女性身上穿的其他內褲們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甚至,還有比它們樣子更美,材料更好,更性感的內褲。但是如果讓他從一千萬條內褲中挑選的話他還會毫不猶豫的選出這兩條保存。

那是因為他挑選它們的同時,也把和它們主人有關的美麗記憶一並收藏。看著它們他就好象看到了袁老師和歐陽靈的身體的每個角落。她們美麗的容顏,動聽的聲音,性感迷人的體態便會一一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