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石兆棋由於被那個神秘道人看出了女兒身,所以現在臉色有些紅暈。
張大嘴又道:“這三位姑娘是本莊的貴賓,你們要好生伺侯。”兩名使女躬身應是。呂翔宇也在張大嘴說話之時,就轉告鳳若蘭、項亞娟二人要她們小心,這張大嘴一定有所圖謀。
張大嘴話聲一落,又朝呂翔宇含笑道:“蘭苑是接待女賓之處,男賓隻能到牌坊為止,咱們該回下去了。”
呂翔宇眼看兩名青衣使女領著石兆棋三人進入屋去,就抬手道:“二公子請。”兩人回到芝苑,一名青衣女子立即迎了出來。
張大嘴問道:“道長睡了嗎?”青衣使女答道:“早已睡熟了,方才一進房,就吩咐小婢,如果他沒有醒來,不準打擾。”
張大嘴點點頭,朝呂翔宇道:“呂兄請去休息,她叫明月,如果需要什麼,隻管吩咐她好了,兄弟失陪,此處山林景頗佳,呂兄也可以隨便瀏覽,晚餐時光,兄弟自會著人前來相請。”
呂翔宇笑了笑道:“二公子隻管請便。”張大嘴拱手道:“兄弟告辭。”
張大嘴走後,明月躬身道:“呂翔宇公子請隨小婢來。”
呂翔宇隨著她走入大門,裏麵有一個小天井,花架上放了幾十盆花卉,幽香襲人,迎麵一排五間,中間是一間起居室,布置精雅。屏後有一道寬敞的樓梯,登上二樓,則是一條寬敞的走道,房間門戶相對。明月走到右一間房門口,伸手推起房門,躬身道:“呂公子請,這間房三麵有窗,可以觀賞景色,不知公子認為如何?”
呂翔宇舉步走入,隻見房中除了一張木床,臨窗還有一張書桌,和三把椅幾,都是紫檀雕花,甚是精致。南是落地長窗,右後兩麵也各有一道窗戶,垂著輕紗。明月走過去把窗紗拉開,打開窗戶,外麵林木蒼翠,就像一幅圖畫一般。
這裏顯得是那麼的典雅,讓呂翔宇覺得在這裏有一種舒服的感覺,心裏不得不感慨這張大嘴會享受。
呂翔宇頷道:“太好了,就是這一間好了。”
明月道:“小婢給公子去打臉水。”
呂翔宇問道:“那道長是在哪一間?”
明月道:“在東第一間。”說完,俏生生的退了出去,不多一會,端著一個銀盆走入,說道:“公子請洗把臉。”
呂翔宇道:“多謝。”
明月垂道:“公子不可客氣。”轉身退出。呂翔宇洗了把臉,明月又端著一杯茶走入,放到幾上,說道:“公子請用茶。”
呂翔宇問道:“這座賓舍,布置得如此富麗豪華,是不是經常有客人來住?”
明月道:“我們得到二公子生性好客,大家都叫他小孟嚐,但芝苑乃是招待貴賓的地方,不是一般客人都能住進來的,所以住到這裏來的人並不多,一月之中,也不過一兩個人而已。”呂翔宇雖想多了解一些西山別墅和張大嘴的為人,但一時不知問些什麼?是以隻是怔怔的望著明月,說不出話來。
明月看他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不由暈生雙頰,低下頭道:“公子如果沒有什麼吩咐了,小婢告退。”
呂翔宇口中哦了一聲,忙道:“姑娘請便。”明月返身退出,回手帶上了房門。
明月離開後呂翔宇在想這張大嘴請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麼?還有那個糊塗先生為什麼在來到這別墅後就離開了,他為什麼離開?去幹什麼了?
另外就是那個神秘道人是誰?
以前的時候他以為那神秘道人是和張大嘴一夥的,但是現在看來這神秘道人明顯不是和張大嘴他們是一夥的。
如果不是,那到底是什麼人,是敵?是友?
還有那個張大嘴的夫人,以呂翔宇的經驗現那個所謂的張大嘴的夫人隻是一個未經人事的**,但是以張大嘴好色的習慣怎麼會放著這個大美女而不動呢?這裏又有什麼奧秘?
另外洪門的基地就是這西山別墅,難道張大嘴是洪門的負責人嗎?
不是,顯然這個是不可能的,張大嘴他沒有這個能耐,那麼就隻有那個糊塗先生了。不過那個糊塗先生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您覺得《絕世天尊》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0/86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