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繼續上樓,沒一會兒,鄧鳳菊被領進一個寬敞、備有家具的房間,把鄧鳳菊帶到一張低矮的長沙椅邊,命令她坐下。然後用絲繩將她的手腕和腳踝綁住。
“在這裏等著。”一個仆人命令道。
房間裏安靜、涼爽,冒著煙的火爐散出一股檸檬味。警衛們、那位英俊的侍從及戴著包頭巾的壯碩漢子統統離開了,把鄧鳳菊單獨留了下來。一時間,鄧鳳菊不知道怎麼辦。
鄧鳳菊恐懼地四下張望,第一次認真打量她的監牢。色彩鮮明的膠泥雪片似的掛在牆上,絢麗奪目的瓷磚正變得零零落落。有二麵牆整個用刺繡壁毯裝飾,但很多地方布滿了灰塵,而且扯壞了。平台上方較遠的牆麵上懸掛著幾幅畫,用絲綢軟墊遮蓋著,這些西班牙和荷蘭風格的畫顏色喑深,豐富,散出寶石般的光芒,雕刻的木框架貼上了金箔,顯得豪華氣派。
所見之處,給鄧鳳菊留下了富麗和奢華的感覺,但也因年久失修的破損,顯露出一股衰頹的味道。難道哈曼德沒有注意到這座城堡正開始崩潰瓦解嗎?鄧鳳菊斷定他可能是疏忽大意,或者過於自負狂妄而不去注意它。
她看了一眼法國式的密室,心頭有一種意想不到的刺痛。他父親的住宅裏,有一間跟它一樣的密室。
不知道哈曼德現在在幹什麼,不過從外麵飄動的旗幟看,我認為他靠的就是你提及的海上攫掠的財富。鄧鳳菊想到,不知道現在凱瑟琳怎麼樣了,可愛的凱瑟琳啊!
突然鄧鳳菊警覺起來。有人已經走進了房間。鄧鳳菊向四周看了一下,眼睛不自覺地凝視著一位自己所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這女人頭鮮紅,脖子上戴著九圈珍珠項鏈,她的臉呈心形,一雙淺綠色的大眼睛上塗著藍色眼圈。
她的衣服讓人觸目驚心,鑲著花邊的胸衣緊緊裹著的幾乎隻有一握手粗的細腰。胸衣上端將她裸露在外的支撐住,並向上托起,以十分挑逗的姿態突挺聳立,下身著一條有褶邊的透明短裙,裏麵,她什麼也沒穿,腳上是一雙華麗的高跟拖鞋,絲帶十字交叉係住了踝關節和部分腿肚子。
當這個尤物朝她走過來,並站在她麵前時,鄧鳳菊的眼睛仍緊盯不放,鄧鳳菊試著對她微笑了一下,可是這個女人沒有任何反應。
“如此說來,你就是付偉值得驕傲的寵兒,現在的鄧氏集團的總經理?”她用純正的華夏語冷冷地說,“我叫穆尼蒂斯加,哈曼德後宮的領班,你現在要服從我的命令。”
她帶著傲慢的表情站著,俯視著鄧鳳菊。鄧鳳菊的心中頓時對穆尼蒂斯加產生了反感,她把背挺得筆直,大膽地直視著這位優雅的紅美人。
“我是鄧鳳菊,鄧氏集團的總經理。”她驕傲地說著,“除了付偉,我不向任何人彎腰鞠躬,他是我世所公認的主人。”
穆尼蒂斯加不由得大笑起來,銀鈴般的笑聲頗具感染力,“太有趣了!”她笑著露出了牙齒,“不過,你沒有選擇的餘地,可愛的小傻瓜。”
她一把抓住鄧鳳菊長長的頭,將她用力扔在地上,鄧鳳菊大吃一驚,又被她的羈絆和長袍所累,她手腳伸開成大字形,鄧鳳菊掙紮著想站起來,穆尼蒂斯加走了過來。
“很好,”她低聲說,“你應該學會如何服從我的命令,我對哈曼德頗有點影響力,如果你希望在這裏過得輕鬆自在,就務必要記住那一條。”
穆尼蒂斯加用銳利的鞋尖把鄧鳳菊踢倒,雙腳分別放在她頭的兩側,鄧鳳菊拚命掙紮,然而披散的頭牽製了她。
“你這個卑鄙的女人!”鄧鳳菊一邊喊叫,一邊努力擺動開,“讓我起來,放了我,否則,你會看到誰是這裏的女主人!”
她氣得嘴唇白,然而,現在的鄧鳳菊沒有任何的反抗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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