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你們這的調酒師就你一人嗎?”呂翔宇有些好奇的問道。
“是啊,其實調酒師是份不錯的職業,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有興趣做,而且得靠點天份吧!我也跟了師傅三年才出道的。”說到調酒,張望有點自豪,看來對自己的能力和自己的職業很滿意。
呂翔宇喝了一口張望剛調出來的雞尾酒笑道:“這裏的客人這麽多,隻有你一個人的話,那你豈不是很辛苦?”
“也不算辛苦了,因為自己喜歡做,所以也不覺得怎麼累!其實每天也不是都有客人點雞尾酒的。有時候,我是在自己調試,希望能調出一款與眾不同的酒來。”張望笑了笑說道:“而且一個人的話,嗬嗬,你也知道……
“公子!你好象對酒很感興趣?”張望還沒有說完,旁邊一聲動聽的冷笑打斷了張望的話。
“對不起,我去做事了!”聽了這句話張望一個機靈,仿佛想起什麼來,低低地和呂翔宇說了聲抱歉走開了。
呂翔宇尋著聲音望過去,居然是她,剛才的那個高傲的女人,真是冤家路窄。不過她來這裏幹什麼?是玩?還是……
這個時候大廳中喧囂的迪士高終於停止了,現在正放著悠揚的舞曲,那個美麗卻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女人的那身白色的套裙在藍色滾燈下帶著妖豔的光澤,此刻她正一眨也不一眨眼眼盯著呂翔宇,冷笑仍掛在她臉上。
呂翔宇感覺在她的目光下,一道道精芒發出,直射他的身體。
“人們都說出門遇尼姑,逢賭必輸,我看應該是出門見女人,運氣變晦氣!”呂翔宇心裏非常恨她在這裏破壞自己的事情,所以對她沒有什麼好感,一邊晃了晃手中的雞尾酒一邊自言自語道。
“嘖嘖,真看不出有的人儀表斯文,說些話倒是狗嘴裏吐出來的!”那個女人不客氣地回敬著我,還挑釁地坐在了呂翔宇身邊。
“你……算了,好男不跟女鬥!”呂翔宇懶得理她。
“兩杯白蘭地!”她衝著吧台叫了聲,馬上有兩杯酒擺在她麵前。
“小帥哥,你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嗎?這杯酒就當人家向你道歉的,你接受嗎?”她笑眯眯地推了杯酒在呂翔宇麵前。
“不必了,你剛才已經說過對不起了,剛才的事就算了!”呂翔宇沒好氣地道,推回那杯白蘭地。
“那就算交個朋友吧!咱們也是不打不相識啊,是吧?”她依然笑眯眯地看著呂翔宇,那眼神好像是大灰狼看見小綿羊一樣,讓人背後有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大小姐珍貴無比,我不敢高攀!”呂翔宇冷冷地道。
“嗬,看來你的氣還沒消呢!我看這樣吧,你的衣服我明天賠你一套新的,保證牌子尺寸一模一樣,O?”女人笑了笑道。
呂翔宇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心裏在想什麼,剛才那副樣子拽得要命,現在又前倨後恭,她要幹什麼?
“我說過了不必了,我也不會投訴你,放心吧!”沒有想到原因的呂翔宇笑了笑道。
“嗬嗬,我說過了,你大可向有關部門投訴,我說過的話絕對不改!”傲然笑道。
“我說過不必了,也不會投訴你,我的話也絕對不改!”
“好了好了,何必又生氣呢?剛才要不是你自己走到街中心來,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現在又獨自一個人喝悶酒,是不是失戀了啊?”她的眼睛望著呂翔宇,充滿了挑逗性。
“失戀?小姐,開什麼微笑,我會失戀?”呂翔宇有些好笑道。
她眨了眨眼睛看著呂翔宇問道:“真的嗎?我看你就是一副失戀的樣子,唉,失戀了就失戀了,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呢!大不了找一個就是了。”
想不到她這麼開放,呂翔宇笑了笑道:“要不找你怎麼樣,你也算一個美女的樣子。”
“什麼叫我也算一個美女的樣子,人家難道不是美女嗎?”她有些不滿的說道。
呂翔宇笑了笑沒有理她。
這時大廳上剛開始一首新的舞曲,她用手肘撞了撞呂翔宇。
“哎,去跳隻舞吧!”
“不去,我也不會跳!”呂翔宇看都沒看她一眼就拒絕了。
“不會跳我教你,來嘛!”她不理呂翔宇抗議,一把拉住呂翔宇往舞池走去。
雖然呂翔宇隨時可以甩掉她的手走掉,不過呂翔宇沒有這樣做,而且呂翔宇還有種感覺她在泡自己。
男人有時候總是很喜歡自我陶醉,盡管在這樣的情況下,呂翔宇當然是很樂於展現自己的魅力,再者呂翔宇也做不出當眾給美女難堪的事,因此呂翔宇還是任由她拉著自己的手來到了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