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項亞娟雖然聰明,但是一時間也沒有想到呂翔宇他們的想法。
“亞娟啊!沒有慕容世家的命令蘭溪幫現在敢動紅玫瑰嗎?居然是慕容世家的命令,那麼我們就不能動他們了。”呂翔宇道。
項亞娟看向呂翔宇,想聽呂翔宇的解釋。
“明天我們就去拜訪慕容世家。”呂翔宇也不解釋,隻是轉頭對項亞娟道。
項亞娟不明白呂翔宇為什麼要去慕容世家,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哈哈,明天你就知道了。”呂翔宇神秘的笑道。
這頓晚飯呂翔宇喝了不少的酒,然後東倒西歪的在項亞娟攙扶下離開了老王的夜總會。
一路上,呂翔宇的身子倒在了項亞娟的身上,女孩身體的柔軟讓他更加沉醉,他心裏很清楚,他是讓項亞娟的美貌醉倒了,這點酒哪會醉得了他?項亞娟生怕他的頭撞到車皮上,一隻手緊緊地將他摟在了懷裏,也顧不得自己那富有彈性的胸脯抵在呂翔宇的身上。呂翔宇偷偷地享受著這來自少女溫柔的摟抱。真希望這車子就這樣永遠地走下去。
項亞娟將醉了的呂翔宇一隻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用整個身子攙了呂翔宇上樓。呂翔宇沉重的身體讓她感到很吃力,好在他自己還能走。到了總統套房門口,項亞娟一手架著幾乎趴在自己身上的呂翔宇,一邊掏出鑰匙開門,呂翔宇竟像個賴皮的孩子全做仗了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
當項亞娟把他扶的時候,項亞娟沒能站起身來,因為呂翔宇的手沒有鬆開,依然勾著她的脖子。黑暗中,呂翔宇依然看清了項亞娟那兩個垂下來的少女的玉峰,他的手情不自禁從她的衣服底下伸了過去,讓呂翔宇欣喜的是,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胸罩早就被兩個人的身體磨蹭到了別處去,呂翔宇輕易地將兩個山峰抓在了手裏。
現在屋裏隻有他們兩個人,項亞娟的脖子被呂翔宇的臂勾著,在這樣的黑暗中,她也禁不住不往那地方想,而現在一對玉兔已在他的手裏,說不出來心裏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隻覺那胸部跳得好厲害,次被一個男人如此撫摸,那種感覺讓項亞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她真的希望呂翔宇永遠這樣下去,不過她依然掙了幾掙,呂翔宇卻沒有鬆手,於是她便繼續站在那裏讓他撫弄。
呂翔宇得寸進尺,一隻手竟伸進了人家的裙子,項亞娟一聲不響地站著,任他擺布,因為她確實不知道呂翔宇到底想怎麼樣。
呂翔宇從床上慢慢地爬起來,卻讓項亞娟坐到了床沿上,將那裙子掀上去一截,也不脫她的小褲衩,大麵積地用手在那一帶輕輕地慢慢地摩擦起來。
黑暗中項亞娟的小嘴被呂翔宇的雙唇堵了個嚴實,呂翔宇的嘴很快就將她的香舌吸了出來,那手也在她胸上不停地揉著。
呂翔宇哪能不知道此時女孩的心思?他裝傻罷了。兩人的嘴一直粘在一起,項亞娟已經不知道是誰在吸著誰。
呂翔宇終於輕輕地捅破了她,雖然有輕微的疼痛感,但她卻很高興,不知是由於緊張還是天生如此,呂翔宇覺得很吃緊。這讓呂翔宇也不禁舒服地一顫。
呂翔宇借著酒勁,越來越不像話,竟將床弄得嘎嘎響,婧婧坐在床上也小聲地啊啊地叫著……
……
在蘇州郊區的一座別墅的大廳裏坐著四五個人,其中一個是大約六十多歲的老者,一個是一個四十歲左右彪形大漢,一個是書生打扮的中年男子,另外還有兩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
“大哥,我們什麼時候攻打慕容世家?”那個彪形大漢對坐在沙發上的老者問道。
“不急,現在蘇州的紅玫瑰怎麼樣了?有沒有和慕容世家開戰?”老者搖搖頭問道。
在老者旁邊的書生打扮的中年男子聽了老者的話說道:“家主,紅玫瑰自從幾天前占領了蘇州的一半地盤後就沒有擴張,而且在蘇州的紅玫瑰負責人前天還去了上海,今天剛回來,同來的還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根據海叔的觀察,這個青年沒有任何的武功。”
“是嗎?怎麼紅玫瑰的幫主不來,反而來了一個青年。司馬泰,你知不知道這個青年是什麼來頭?有沒有關於他的情報?”老者驚訝的問道。
“我們已經讓上海的情報查了,這個青年名字叫呂翔宇,是S大學的大學生,同時也是天宇集團的董事長,為人風流好色,和F大學的四大美女李雪菲、史鈺妃、上官海燕、東方月容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同時天宇集團的總經理倪燕娟還是他的女朋友,而和紅玫瑰的幫主苗紅麗也非常親密。”司馬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