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朱企隆看著回來追捕過去的一眾士兵,卻空手而返,心裏感到十足的氣憤。一巴掌拍過去,打在了為首官員的臉上。
“一群廢物。”
“給我滾。”
“是是,快走。”一群士兵急匆匆的延著來的路折回去了。隻留下朱企隆一個人站在剛剛和楚嬌站在一起的地方,回首往昔。
“她到底去哪裏了?難道裏麵還有什麼別的去處?”朱企隆思忖了半日,然後黯然的回到了地上。第二日,朱企隆便派了重兵把守這地底密室。而且派了十幾個組成的小分隊,下到地底深處,尋找楚嬌的身影。楚嬌的妹妹們等也都跟著一齊下到了深淵處,地底哪裏像是什麼深淵,簡直像個地底公園一般,到處都是燭光璀璨,簡直宛如白晝,大家相互拉著手,呼喊著楚嬌的名字。可是卻什麼也沒找到?
“姐姐到底去哪了?”鍾離離心裏異常難過,一向心細的她竟然一點蛛絲馬跡都發現不了。
“姐姐。”枝靈在地底深處大喊。眾人以為她發現了什麼,也都趕緊跑過去,可是進去一看,便發現什麼也沒有,隻是一個大洞而已,裏麵除了灰塵便什麼也沒有了。幾個膽大的士兵還打著燭光進去看了一番,也沒什麼異樣。大家鬱悶至極,找尋了幾日,終無功而返。
“哎呀,姐姐到底去哪了。”芽苞兒坐在已經蓄滿了水的池塘邊做著,內心焦躁的幾天吃不下去飯。每每想像姐姐是不是被什麼猛獸襲擊或者是被什麼別的咬傷等等,她便內心惶恐,心口窩子疼的生不如死。
鍾離離見大家這陣子都情色異常,眼看著姐妹們一個個昏昏沉沉,熱情全無,不禁將大家召集了來,道:“妹妹們,你們還記得之前我們換了麵,然後進來這裏的第一天嗎?”
“不記得了。”大家都搖了搖頭。
那日,楚嬌姐姐跟我們提起過,終有一日,我們必然再離開這地方,因為外麵才是我們的家。
“想起來了,那日還是楚嬌姐與我閑談時說起的,她說她會帶著我們來到這裏,也會帶著我們離開這裏。”青青急忙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就也出宮吧。”
“那楚嬌姐,我們還沒有找到她啊?”
“我想,楚嬌姐姐必然是知道了陛下封她為皇後的詔書,但是卻深諳這宮中的是非,也看盡了所謂的繁華,先一步我們出宮了,此時此刻,她正是在宮外等著我們呢。”
“離離姐說的有理。”梅凝終於說話了,這時,她眼中忽然充滿了期待。
“隻要楚嬌姐姐還在,隻要她還認我們的這群妹妹,那麼她便會等著我們。”枝靈大呼。
大家都一致讚同,趁著月黑風高,眾人襲了一身的黑衣,畫了寫淡妝,便出了景德宮的大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中國北京首都。車水馬龍。熱鬧非凡,這樣一個秋後的早晨,大家都裹了較多的衣服出了門,因為北京的早秋今年來的似乎有點早,一些穿的少的年輕人都紛紛凍得夠嗆。直打著噴嚏。幾個強壯的年輕男子也因為隻穿了一件單衣,而感到十足的寒意,鼻子裏竟有了一些青鼻涕。
北京故宮裏的人們也都忙碌了起來,很快就要迎接中外友朋。雖然見了太多的人來此旅遊,可是故宮裏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感到一絲絲的欣慰,因為這實在是一件最引以為榮的工作了。
兩個新來的女孩正在擦拭著通往主幹道的一口大缸。這大缸據說是清朝初時期就已擺放在此的了,所以二人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生怕自己一點的不地道而損壞了文物。
“你是新來的?”一女孩問其中一個女孩。
“是啊,我是北京電影學院的。”
“哦,我是人民大學的。”
“你什麼專業?”
“我學古董維護的。”
“我學曆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