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鳳玲環視了一周,看見夏依依旁邊的蘇蘭,這個姑娘雖然一直沒說話,但看著是個大家閨秀的樣子,林鳳玲緊接著問道:“這位姑娘是?”夏依依說道:“是蘇醫生。”蘇蘭說道:“我叫蘇蘭。鳳玲姐你好。”林鳳玲說道:“這是誰帶來的朋友啊。”馮陽說道:“是夏隊長帶來的。”林鳳玲說道:“你瞧人家夏隊長還真是深藏不漏啊。朋友都那麼漂亮。”夏鋒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說道:“鳳玲姐,我們就是普通朋友。”林鳳玲笑著說道:“什麼朋友都一樣,蘇小姐,今年多大啦?”“林管理,你有完沒完。問人家蘇小姐多大幹嘛,實話告訴你我們都比你歲數小。”秦茗妍陰著臉說道。林鳳玲扯了扯披肩說道:“呦,秦處長也在啊,怎麼今天那麼大火氣。趕快多喝點茶,服務員上茶。”說著林鳳玲扯了把椅子就坐下了,馮陽忙叫道:“服務員,上菜吧。”旁邊站著的服務員說了聲:“好的先生。”就走了出去。馮陽拽著邵慶豐說道:“邵隊長,快往裏坐。”邵慶豐挨著林鳳玲坐了下來,馮陽說道:“夏隊長也坐吧。”夏鋒也挨著蘇蘭和秦茗妍坐了下來,馮陽坐在了離門口最近的地方,挨著秦茗妍。馮陽看了看有感覺不對,然後站起身,說道,大家好不容易聚一次,我還要感謝夏隊長上次幫我,正好也是我馮陽初來乍到,各位特工總部的都是我的前輩,我先幹為敬,大家隨意。說著端起了紅酒杯一飲而盡。
一樓大廳,舞池裏還有人跳著舞,許康走下了樓,看著坐在最外側挨著玻璃的錢二壯使了個眼神。錢二壯輕輕地點了點頭,其實許康早就告訴好了錢二壯今天要借機和馮陽假裝接頭,來測試馮陽是不是軍統局的人。不過許康心裏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畢竟錢二壯也沒有地下鬥爭的經驗,隻是啥都聽自己的而已,怕錢二壯被馮陽識破漏了陷,如果馮陽是軍統的人還好,如果不是,那麼自己也有暴露的危險。許康回到了包廂內,夏鋒看了許康一眼,許康點了下頭。夏鋒說道:“來,茗妍,你小時候不是挺能喝麼,怎麼現在那麼小女生,酒杯的酒沒見少呀。”秦茗妍其實什麼也沒聽見,還在生剛才的氣。馮陽說道:“茗妍,夏隊長叫你呢。”秦茗妍說道:“哪都有你,我又不聾,表哥讓我喝酒,我肯定會喝的。”說著秦茗妍端起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蘇蘭說道:“秦小姐喝酒太快了,這樣對身體不好。”秦茗妍冷笑道:“我和表哥從小就這麼喝著長大的,不像蘇小姐,那麼多講究。”夏鋒聽著秦茗妍的話中帶著濃濃的醋味。趕忙說道:“蘇蘭,沒事的她能喝,沒問題。”馮陽說道:“我先失陪一下。”說著就走了出去。
馮陽站在二樓,點了根煙,吐了個眼圈,環顧著樓下的客人,基本上都是成雙成對的,看到了錢二壯連個帽子都沒有帶,這個時候錢二壯也看到了馮陽,馮陽看著錢二壯似乎想和自己說話的樣子。仔細看後麵還有一個人帶著黑色的大帽子,在那安靜的喝著紅酒。馮陽扔掉了煙頭,用皮鞋攆了一腳,插了插口袋,向樓下走去。夏鋒看著許康,說道:“許康,你去看看服務員怎麼還沒上烤雞啊,這浦江飯店現在怎麼上菜那麼慢。”許康立馬會意了,點點頭朝門外走去。林鳳玲笑著說道:“夏隊長啊,你就知道使喚人家許副隊長。”夏鋒說道:“這不是讓他去看看鳳玲姐愛吃的烤雞後廚做好了嘛。”林鳳玲哈哈地笑了起來。秦茗妍聽到這兒,說道:“我出去下。”緊跟著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