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邵慶豐剛剛進入特工總部大樓的走廊,隻見林鳳玲遠遠地喊道:“邵隊長,今天沒去食堂吃飯啊。”邵慶豐說道:“哪有,家裏的敗家娘兒們非讓我跟她一起吃飯。做的那飯又特別難吃,我特麼真想休了她。”林鳳玲叫道:“邵隊長幾天不見,脾氣見長啊,嫂子知道你在背後這麼說她麼。我們女人現在都是和男人平等的,這可不是大清朝了。”邵慶豐說道:“我那敗家娘們能跟你這大美女相提並論?”林鳳玲笑道:“你這就是得了便宜賣乖,嫂子也是美女中出類拔萃的。”林鳳玲正在和邵慶豐說著話,眼看著夏鋒和許康走了過來。林鳳玲笑著說道:“夏隊長今天來的好早啊,瞧你這衣服這料子,這是riben的料子吧,在哪訂做的西裝啊,他們家做旗袍不。”夏鋒說道:“當然做了,改天讓許康帶你去做旗袍。”林鳳玲笑道:“怎麼沒看見許副隊長呢?”夏鋒說道:“唉,許副隊長病了唄。”林鳳玲突然急了,加高聲調問道:“許副隊長怎麼啦?”夏鋒說道:“許康昨天晚上可能是受寒了,今天都發燒了,我沒讓她過來!”林鳳玲說道:“哎呦,那可不得了的,我這有點阿膠,快帶給許副隊長補補吧。”邵慶豐說道:“風鈴,你別鬧了,阿膠不是給女人補那啥用的嗎?你把人家許副隊長當成小姑娘啦,還跟你一樣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說著邵慶豐哈哈大笑起來。林鳳玲白了一眼邵慶豐說道:“整個一個特工總部就屬你不正經,敢調戲我了。”邵慶豐瞪著眼睛說道:“我可不敢調戲你?再說我要是調戲你,你家那位是吧!”夏鋒忙接茬道:“哪位啊?”邵慶豐一歪脖子,說道:“看,這不來了麼。”夏鋒忙說道:“你是說何會計啊。”何明立不急不慢的走了過來說道:“你們說我什麼呢?”邵慶豐說道:“說你疼美人唄。”何明立看了看林鳳玲說道:“風鈴,我這剛給你帶的牛奶。”林鳳玲說道:“我說我喜歡牛奶,不是讓你天天帶牛奶嘛。”邵慶豐說道:“何會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風鈴也不缺奶啊。說著瞟了一眼林鳳玲的胸部。”林鳳玲低頭一看,上去就拍打邵慶豐,一邊說道:“你個死流氓。”惹得夏鋒也笑了起來。
大家正說著話,紀秘書走了過來,說道:“今天早上夠熱鬧啊,都在啊。”林鳳玲說道:“紀秘書,主任呢,咱們這有流氓,我要找主任告狀。”紀秘書說道:“主任今天去riben人那邊去了,據說有任務呢。”林鳳玲忙問道:“riben人是不是看咱們每天太閑了,今天一個任務,明天一個任務,還都得寫記錄,歸檔,整的老娘這頭都大了。”紀秘書說道:“我比你頭還大呢?聽說這次任務挺重要的,所以這才把主任叫過去,當麵安排。”夏鋒問道:“什麼任務啊,這麼重要。”紀秘書說道:“聽說是要轉運一批囚犯。我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夏鋒聽到這兒不禁疑惑起來,什麼囚犯能讓鬆野把秦忠明叫過去當麵安排。夏鋒正想著。林鳳玲說道:“這人誰啊?”夏鋒抬起頭,沿著光線看過去,好像是馮陽。馮陽在早晨光線的照耀下,根本就看不清楚臉,夏鋒也是根據身材和輪廓來判斷的,轉眼間此人已經來到眼前。說道:“夏隊長早啊。”夏鋒一愣,忙答道:“馮處長早啊。”“這幾位是?”馮陽問道。夏鋒看了看這幾個人,忙介紹到:“這位是風鈴姐。”林鳳玲說道:“想必這位就是昨天送過檔案來的那位吧,是馮陽馮處長是吧,哎呦,我這腦子真是上了歲數不好使了,馮處長那調檔函還是汪先生簽的字呢?”馮陽說道:“您就是檔案室的風鈴姐啊,昨天和主任出去吃飯了,我就把檔案讓助理送過去的,沒有本人去送,真不好意思。”林鳳玲說道:“哪裏的話!誰送都一樣!規矩死的,咱們這兒可以變通的。”邵慶豐聽到林鳳玲說是汪先生調過來的檔案,說道:“不得了嘞,馮處長還認識汪先生呢?”馮陽說道:“都是家父跟汪先生熟一些,才把我安排過來的?”邵慶豐說道:“都一樣,都一樣。我是邵慶豐,偵察隊隊長,以後還要多仰仗馮處長。”邵慶豐一邊說著,一邊感覺伸出了手,馮陽趕忙握手,笑道:“邵隊長說哪裏的話,我初來乍到還需要各位前輩指點的。”何明立說道:“敢問馮處長令尊是?”馮陽說道:“馮秋河。”何明立說道:“真是不得了啊。”邵慶豐悄悄問道:“紀秘書,馮秋河是誰?”紀秘書答道:“汪先生身邊的紅人。”邵慶豐仿佛被嚇到了一樣,往後退了退,說道:“果然,不得了不得了。”紀秘書趕忙說道:“馮處長,我是主任的秘書,主任昨天說讓我給您安排一下辦公室。你看夏隊長隔壁那間怎麼樣。”馮陽說道:“能挨著夏隊長,那再好不過了,我們昨天就在門口見過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