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二渣子在旁幫腔道:“信裏沒說種別的啥呀?象咱們山裏能挖到的柴胡、黃芪一一”沒等二渣子說完,曹向東一下站起身,隨手把信扔到炕上,恍然道:“你別說,這倒提醒我想起一個事。你倆跟我走。”曹向東叫上二渣子和二弟跟他去學較,同時也是要到實地勘測一下,商量給學校或者說是村裏焊個什麼樣的大門。幾人出了屋,曹向東停下回身對送出的尤梅說:“地就你們種吧。二渣子別種了,一個人也忙不過來,老媽身體又不好;有工夫用車跟喜子幹點活也能掙錢。”二渣子說:“我也是這麼想的。’尤梅不知怎麼稱呼曹向東合適,叫村長感到生分,叫哥又覺得過於親近,從於新那邊叫姐夫,似乎又不太尊重,她謹慎地問:“承包費,咋算?’曹向東說:“這事你們先別考慮。村裏寧可少收點,絕不會讓你們個人吃虧。得空把地自己量一下,告訴我一個大概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