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記得我和你有什麼相好的?”
“你們男人都這樣,喜歡人家的時侯嘛,都甜言蜜語,嫌棄人家的時侯就將往日的情份撇得一幹二淨。不過,我不怪你,你不過也是個俗人。”
花彌的話著實讓雲初反感在心,“我可不記得有對你甜言蜜語過。”甜言蜜語,他這輩子還沒對一個女人說過,“我找楚凡天有事,你不想死的話就讓開。”
花彌身子往前微傾,劍峰已經抵到了她的皮膚上,“你下得了手嗎?”
雲初握劍的手一緊,一劍往前刺過時,花彌一個翻空閃開,兩眼微眯著,陰險的盯著雲初,“果真毫不憐香惜玉,好,我今天就會會你。”說著,已從腰間抽出佩劍。
雲初在下,花彌踩在樹上。
起初,雲初隻守不攻,在花彌的招勢用得差不多時,他隻是一招便將她製住。
花彌坐在地上,雲初的劍就在她的喉嚨處,她微抬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成者王,敗者寇,要殺要剮請便。”
雲初將劍收回,就在花彌以為他放過她時,揮劍便挑向花彌的手腳,一時,血漸當場。
“啊……”花彌大喊著,雙手緊緊握成拳,隻喊了兩聲,聲音便小下來,習武之人的聲音會有內氣散出,顯得與一般人不一樣,而一旦廢掉武功,從聲音就可以聽得出來。
雲初隻是廢了花彌的武功並沒有取她的性命。
“你好自為知。”雲初收劍入鞘,轉身繼續往山上而去。
花彌獨坐在地,狠狠的瞪著雲初的背影,怒吼道:“雲初,今日你不殺我,日後,你一定會後悔的。”
雲初聽到她的話,隻是淡淡一笑,已經將她的武功廢了,他沒必要去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當雲初來到山頂上時,楚凡天就坐在屋子的門前等著他,在他的身後,有二十餘名屬下。
“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隻不過,沒想到來得這麼晚,你應該早一點來的,那時侯我身負重傷要殺我很容易,可現在,憑你一已之力,上得了這山,你以為你還下得去麼?”
“我從來不想趁人之危。”
楚凡天聽後哈哈大笑,“人,有時侯不能太講道義,否則是對不起自己,雲初,我其實一直很佩服你,也很欣賞你,既然我們不能站在同一條船上,那麼就隻能是敵人。”
“我們本來就不是一條船上的人。”以前是,現在更是。
“作為男人,有時侯要拋棄很多東西才行,比如說女人,女人沒有幾個有心的,碰巧遇上一個有心的,也會有無奈的時侯,如為了一個女人而讓自己丟掉性命,怎麼想,都不值得。”
“是嗎?十年前,你怎麼沒想通呢?”雲初輕笑,絲毫不為所動,如能幫萱兒拿到靈芝,又為暮雪報仇,他丟掉了性命也是值得的。
十年前!楚凡天最痛性的就是十年前的事情,那是他的一塊傷疤,任何人提起都像在揭他的舊傷,再次讓他傷痕累累的暴露在空氣中。
但提起的人多了,他倒也漸漸習慣了不少。
“你今天是為兩件事而來,一是為了千年靈芝,二是想為暮雪報仇,但這兩件事情都是不容易的事情,如果你的一條命能換一件事情,你會換哪件?”
楚凡天一手托著一朵靈芝把玩著,在他麵前的小籃子裏,還有兩朵,他的手上居然有三朵靈芝,也就是說,除去劫來的兩朵,他本身就有一朵,可上次在山上,他卻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