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月歎了口氣,重要的事這些小嘍囉咋可能知道。
“不過王爺吩咐過,讓姑娘這段時日注意些,盡量少出門。”那侍衛想了想說道。
夏七月點了點頭“知道了,下去吧。”
夏七月百般無聊在屋內走來走去,一陣細小的煙霧飄了進來,很是好聞,慢慢的夏七月渾身乏力,片刻偏倒在地上。檮杌聞到味道,隻覺得有點怪異,片刻眼睛一閉也毫無知覺了。
一個黑影將夏七月抗在肩上,跳出窗外。
半夜,流景年向往日一般來到夏七月屋前,卻發現異常安靜,流景年一驚,屋內沒有人!
流景年,心中一頓,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伸手將門推開,屋裏並沒有人,而且彌漫著一種異香。
流景年臉色一沉,他們竟然對她出手了。
隻見桌子上放置著一張紙:若想她無事,便來城外十裏處的竹林。”
流景年立馬讓人備好馬匹,朝著城外而去,隻見那些人早就在等著他了。
“剛回家便趕來了,看來我們這籌碼壓對了。”一帶著麵具的男子負手而立。
“人呢?”流景年語氣冰冷。
“把人帶出來。”男子拍拍手便有一人扛著夏七月出來。
流景年看著昏睡不醒的夏七月,微微上前一步,又猛然站住。緊了緊拳頭“你們將她怎麼了!”
“怎麼?這就要看你配不配合我們了。”男子語氣中帶著笑意。
“沒想到,一直毫無破綻的流景年,今日會因為一女子,落到我們手中。果然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男子言語間盡是諷刺的意味。
“你們要怎樣?”流景年皺了皺眉,現在夏七月在他們手中,不敢輕舉妄動。
“將那份密信交出來。”
原來是為了那份密信,流景年剛好帶在身上,在懷中摸出,正欲想前走。本來昏睡的夏七月緩緩醒來,暗自罵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偷襲老娘。
誰也沒有想到夏七月這時會醒來,那帶著麵具的男子朝著站在他身旁的人怒道“你不是說至少一天才會醒嗎?”
那人也是一臉迷茫,急忙辯解道“我去買這藥時,那買藥的人說,就算是頭牛也能讓它昏睡一天。”
夏七月聽著二人的對話,滿頭黑線,這要不是買到假藥了,就是說明自己比牛還壯嗎?!
“這連一個女子都迷不倒,還何況是頭牛?!”那帶著麵具的男子越說越氣,狠狠踢了站在一旁的人一腳。
“我明日便去找他。”男子憤憤不平,賣假藥竟然賣到自己頭上了,明日非得給他個教訓。
夏七月拍了拍將她抗在肩上的男子“大哥,你累不累?”
“不累。”
“你不累我也想下來了!”夏七月輕鬆便從男子手中掙脫,跳了下來。
麵具男子見情況逆轉,臉上閃過一絲狠辣“殺掉那女人。”
一群人蜂擁而上,流景年臉上閃過一抹擔憂,飛身上前,隻見夏七月無比輕鬆便撂倒數個。
那麵具男子,沒想到夏七月竟是如此厲害,但是今日既然來了,就別想走。
男子在懷中摸出一隻豎笛,放到嘴邊吹響,聲音極其哀怨,四周沙沙聲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