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老大。”商諾喜開望外,一把抓住酒瓶就將蓋子揭開,“咕咚”灌下了一大口。
“節約一點,今天沒有了。”荊飛羽在一旁提醒著商諾。
“知道了,兩小時換,我去那裏看一看。”商諾戀戀不舍地將蓋子蓋了上去。
“要小心啊!”雲飛揚對商諾說道。
“謝謝,哨正。”商諾衝著雲飛揚‘溫柔’地笑了一下,不過這笑容看上去有那麼一點點也隻有那麼一點點,隻是很少的一點點難看。在日後,雲飛揚提起當時情景就忍俊不禁的說道那是我看見過的最“溫柔”的笑容,其他幾位當事人一提到這件事情一個個笑的爬在了地上。不過據說從那時起商諾開始了不苟言笑,就是笑也是“哈哈哈”的大笑,像這種笑容在也沒有出現過了。
荊飛羽坐在火堆旁,思緒又回到了前一夜。也許我的選擇是對的吧,不會錯了吧;為什麼我現在會這麼優柔寡斷呢,自己決定的事為什麼會翻來覆去的想是不是的錯了,還是對了,為什麼會這樣呢?隨著思緒的變化,荊飛羽的臉上也顯得陰晴不定,臉色時而紅潤,時而蒼白。
“飛羽,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一會兒我來替你吧?”雲飛揚突然發覺一旁的荊飛羽臉色不對,急忙問道。
“哦,沒事的,沒有什麼了。”荊飛羽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了,看著眼前的雲飛揚那張充滿了真摯的關心的臉,心裏有些感動,從小自己就很不受家族裏的人喜歡,有人是嫉妒,有人是怨恨,有人是藐視,還有人是利用,從來沒有人會真正關心自己。
也許是患難才顯真情,雲飛揚這個時候的關心,讓荊飛羽開始堅定了自己這個可以說是人生中最大的選擇。
“是嗎?真的沒有事情嗎?”雲飛揚看上去有些不太相信荊飛羽所說的話。
“真的,好了休息,走了一晚上的路啦。”荊飛羽最為頭疼就是雲飛揚有些婆婆媽媽的。
“恩。”
很快,黑夜再一次籠罩在叢林之上,漸漸地整個樹林又一次陷入到黑色的世界之中。
今天是月初,月色昏暗,猶如幽靈一般似的,好象印證著今夜的不尋常。雲飛揚一行人早已習慣了這種在昏暗的月光下的夜晚,此時他們正等待著某些不速之客的來臨。
在離雲飛揚他們不遠的地方,有四個身著和夜色極為相稱的衣服的人隱藏在樹與樹之間陰暗的地方,四雙與他們身手顯得很不相稱的灰暗的眼睛緊緊地注視著雲飛揚他們的行動,而他們的手在不停的舞動,好象在交流著什麼。
“他們為什麼還不走呢?”一個黑衣人向為首的一名黑衣人詢問著,他的右手向前伸了兩下。
“我們的行蹤暴露了。”為首的黑衣人伸出了左手握成了拳頭,然後又張開。
“看來他們不簡單,那個位置不好動手。”最開始詢問的黑衣人將雙手攤開。
“他們知道了,動手嗎?”另一個黑衣人打著手勢詢問。
“等等。”為首的黑衣人沒有同意。
四個人立即停止了交流,繼續注視著雲飛揚他們。
許久,月色反而有點明亮些了,好象要將最後的光亮一起燃燒完。
“天要亮了,動手。”為首的黑衣人十分精通人的作息習慣,抓住了人最疲倦的時候動手。
四個人剛開始慢慢的前進,每個人確定了一個目標,為首的黑衣人的目標是荊飛羽,第一個詢問的黑衣人的目標是商諾,著急動手的黑衣人的目標是缺少了一條胳膊烏鴉,剩下那個沒有說話的黑衣人的目標則是雲飛揚。
四個人出手極為凶狠,被塗上黑色的短刀仿佛黑色的毒蛇無聲般咬向敵人。就在他們出手的一刹那,荊飛羽耳朵微微一動,好象察覺了他們的行動,雙手一翻,扣在手裏的八根削尖的樹枝急射而出。
“啊!”衝在最前麵的一名黑衣人身中三根尖樹枝,發出一聲慘叫。
“散開!”為首的黑衣人低沉的聲音穿過這淒慘的叫聲清晰地響了起來。其餘兩名黑衣人一聽急忙躲入林中,等待下一次出手。為首的黑衣人在擋下了荊飛羽的樹枝後,卻沒有躲入樹林,竟然站在雲飛揚他們麵前幾嵐裏處,手中緊握著漆黑的短刀。
“忍士!”荊飛羽心中有些吃驚,按理說忍士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裏,怎麼會在兒有忍士出沒。
旁邊的雲飛揚聽到後,一個奇怪的想法浮現了出來:“難道......”
******
“曆史就是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它不光包括整個社會的曆史,還有我們每一個人的曆史,我們每一個人的曆史集合起來就是整個社會的曆史。很多我們不經意的小事情,也許就會改變了我們自己曆史的前進,雖然隻是一點點的改變,但是我們無法預料以後的結果,也許結果微不足道,也許結果驚天動地。但這些結果也許要幾天,幾十天,幾年,幾十年才會表現出來,有的我們能看到,有的隻能是我們的子孫才看到,才能體會的到。而我們每一個人的曆史變化就會影響到整個社會的曆史變化。”
------摘自馬薩明的《細節決定了曆史》
******
注1:近衛軍總監--騰龍斯五大總監之一,掌管著騰龍斯軍隊中最精銳的近衛軍,這支部隊是由在騰龍斯職業軍服役了最少八年的士兵,以及騰龍斯學院畢業生組成,而且還要經過挑選,訓練淘汰才組成的,人數大約有五萬人,每一級指揮的級別都要比普通部隊高上一兩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