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助你的。”傅墨還是一樣地平靜,誰是皇帝他並不在乎,不過他要完成他自己的使命,他要借助甄逸翔的力量,同時也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憑什麼讓我信你?”甄逸翔對傅墨還是有抗拒,畢竟對他的了解不多,而且他也不是一個容易了解的人,總是讓人捉摸不透。
“憑這個!”傅墨說著便一手扯下了腰間的令牌,一反手,一扔,令牌便用極快的速度飛向了甄逸翔。
甄逸翔抬手一抓,一看,不禁有點呆然,因為他手中的令牌正是能掌控帝國皇城裏最核心的一支軍隊,隻要這支軍隊操縱恰當,配以他們自己的軍隊,大有機會推翻此時的皇帝,掌握政權,可是他不明白,傅墨為何要將這個令牌交給他,在軍隊中,士兵們隻認令牌,也隻有手握令牌的人才可以命令他們。
甄逸翔不解地看著傅墨,就連在一旁的甄寒也感到愕然,傅墨竟把如此重要的東西給了甄逸翔,到底他的目的是什麼呢?他要做的交易又是什麼呢?
“如何?憑那個令牌,足以表明我的誠心。”傅墨看著愕然的兩人,依舊用平淡的語氣說。
“你想做的交易到底是什麼?”甄逸翔的語氣放緩和了,殺氣也消失了,這下子他相信傅墨並不是來找他們麻煩的。
“我的要求很簡單,‘喜陽樓’是你的地方,我想讓你把嵐兒送到那去。”傅墨灼熱的眼睛看向甄逸翔,眼神中充滿著堅定。
甄逸翔驚訝的不是傅墨的要求簡單,用一個如此重要的兵符交換的竟是一個如此簡單的事,讓他震驚的是傅墨竟然知道‘喜陽樓’是他的據點,以女肆作為據點是最容易得到情報的地方,正因為要竊取最全麵的情報,甄逸翔不曾公開過他的身份。
然而,傅墨竟對他的事了如指掌。
“你到底是誰?”甄逸翔冷冽的聲音響起,傅墨知道的實在事太多了。
傅墨凝視著甄逸翔,淡然道:“與你的關係介於朋友與敵人之間的那類人。”
“憑什麼要我相信你?”甄逸翔還是不相信傅墨的話。
“憑我掌握了你多數的情報。”傅墨輕笑道,如果他真的跟甄逸翔為敵,他的謀劃早就夭折了。
甄逸翔與甄寒立時眼露寒光,生出殺機。
“如果你能給我滿意的答案,我就不會為難你。”傅墨看出了他們的殺機,不他現在不想動手。
“好。”良久後,甄逸翔決然道,況且傅墨提出的要求也相當合理,兵荒馬亂的時代,唯有女肆最安全,士兵並不會對那個地方下手。
“謝謝你。”傅墨略微笑了笑,轉身便要離開。
“等一下!”甄逸翔叫住了他,他還不相信那個就是他的目的。
傅墨停了下來,並沒有回頭。
“我想知道你真正的目的。”甄逸翔直接入題。
“你沒必要知道,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以不用那個令牌。”說完,傅墨便不會頭地走除了甄逸翔的書房。
甄寒看著傅墨離去的身影,疑惑了起來。
“他能信嗎?”甄逸翔看著甄寒,他一直都相信甄寒的感覺,即使他不用“仙術”也很容易聽出話的真假,但隻是為了傅冰嵐的安危,那塊令牌也太浪費了。
“可以相信,不過,我覺得很不解。”甄寒確實感覺到傅墨是有心要幫助他們的。
“你不解什麼?”甄逸翔問。
“他似乎在隱瞞些什麼,而他隱瞞的事是關於我們的。”這就是甄寒不解的地方,按道理說,傅墨是在幫助他們,如果他知道些有關於他們的消息,理應會告訴他們才對的,可是為何他還在隱瞞呢?
“你知道是什麼事?”甄逸翔的語速略微急促。
“不知道,隻是隱約感覺到些不妥。”甄寒展開他的素扇,略有所思的搖著。
“這事此後再談,現在最重要的是商討如何利用這支軍隊的威力。”說著甄逸翔便握了握手中的令牌。
“嗯。”甄寒點了點頭,但他臉上仍是無盡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