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顯然沒有想到他會有如此一問,一時愣住了,她錯愕地抬起頭,一臉的無措,她隻看見甄寒那雙被附上陰霾的眼睛正盯視這自己。
小桃被甄寒溫柔的目光盯得臉頰發燙,最後又隻能羞澀地低下頭。
“怎麼?你說得報答隻是說說而已?”甄寒看著小桃窘迫的樣子,不明所以的就是想逗她。
“不是的!”小桃用接近於吼叫的嗓門大聲說。
“嗬嗬,是嗎?”甄寒似乎對她的大吼沒有感到半點吃驚,臉上依舊掛著淡淡地笑容。
看到甄寒平靜的臉,小桃又再次責備自己的衝動,隻見她定了定自己的情緒,一臉認真地說,“來生,小桃願為少爺做任何事,為牛為馬。”
“來生?”甄寒疑惑地問。
“隻希望少爺不嫌棄。”小桃很堅定地看著甄寒補充道。
“你確定有來生嗎?”甄寒的眼睛換上了另一種色調,不再是軟軟的溫柔,而是堅硬的不妥協。
小桃被他突如其來的變臉嚇了一跳,不自覺地就往後退了兩步,因為她看到了甄寒眼中有無限的肯定,神情異常的認真,她害怕是自己說錯了話,惹怒了他。
“少……少爺……請息怒。”小桃慌張地說,她並不害怕自己會招罪,但惹怒了這麼好的少爺,心裏頭還是有些內疚。
“回答我。”甄寒沒有理會她的話,淡淡的語氣不失威嚴。
“奴婢……奴婢相信……”小桃又退了兩步,瑟縮地說。
“嗬。”聽了小桃的話,甄寒輕聲地一笑,這一笑也把之前臉上堅定的認真帶走了,換上了原來的平淡儒雅。
小桃看著眼前這個像是會變臉的男子,無不震驚,她隻能驚呆地看著他,一動也不動。
“笨。”甄寒上前兩步,對著小桃說,“以後別相信這麼無聊的話了,。”
小桃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還是呆呆地看著自己,他又開口道:“你要回答知道,聽到了?”
“知道。”小桃像是被下了蠱惑,呆愣地回答甄寒的話,但隨後又多加了句:“但奴婢不懂”。
“世間萬物碎石循環不間斷,但隻存在一個你,也隻存在一個我,形成這樣的存在需要各種因素的結合,有時候還需要點運氣,欠缺了其中一樣,那形成的東西就截然不同了,你跟我的存在可以說隻是一個湊巧。而一樣的湊巧出現過一次,要它再次出現恐怕就難了。”甄寒淡然道。
“但奴婢一定會竭盡全力去存在,來生報答少爺。”小桃堅決地說,她今生要伺候冰嵐,隻得來生再去報答甄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