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萱,你過的還好嗎?”宇文成晚上在窗邊看著窗外冷冷的問。
他一直以為華萱已經死了,可他不甘心,一直在尋找。
以為不可能會找到,卻還是被他知道了華萱的消息。
在知道華萱沒死的時候他是那麼開心,可他又知道華萱跟北冥烈在一起,成了北冥烈的妃子,他真的痛的要死。
他知道是他父皇差點殺死華萱,他沒有保護好華萱,他可以理解華萱離開他,可現在他想要將華萱帶走,一輩子對她好。
這一次來北楚國,他已經跟他父皇翻臉,因為他的堅持,他父皇最後還是鬆口,同意不計較一切,讓他將華萱帶回來。
所以這一次他一定要將華萱帶走,他相信華萱還是愛著他的。
隻是華萱不知道宇文成的心思,也不明白宇文成這一次為什麼要來。
在她看來,宇文成一開始也許是喜歡她,可時間都過去這麼久,早就應該忘記的。
宴會舉行的非常盛大,畢竟是北冥烈的生辰,不可能有人敢怠慢。
華萱作為北冥烈最得寵的妃子,自然是要坐在北冥烈身邊,這讓那些妃子差點沒有羨慕的殺死華萱。
曹妃挺著比華萱還要大的肚子,卻坐在華萱下麵,她自然不甘心,卻無法發作,隻能忍耐。
心中祈禱可以一舉生下皇子,這樣她的孩子就是大皇子,就算華萱以後也生出皇子也是一個二皇子而已。
對於曹妃這些心思華萱根本不想知道,她隻想安心養胎,將孩子好好生下來。
晏玕跟宇文成都坐在華萱對麵,離華萱很近。
在看到他們兩人的時候華萱還是忍不住狠狠的心痛了一下。
那都是她曾經最熟悉的麵孔,現在見了卻一句話都不能多說。
下麵坐著滿朝文武,本來就對她的身份諸多不滿,如果再出現什麼事端,她要如何不為北冥烈擔心?
“她過的好嗎?”宴會開始,晏玕不看歌舞,卻突然對北冥烈問了這個問題,讓離的近的人全都摸不到頭腦,他是誰?
“很好。”北冥烈的臉色在晏玕問話以後一下子就變了,雙手握拳忍住心底的脾氣冷冷的說。
如果不是晏玕他也不會忘記華萱,不會讓華萱過了那麼久不好過的日子,這都是因為晏玕,他要如何咽下這口氣?
“她好便好。”晏玕好像看不到北冥烈的怒氣,直直看著華萱笑著說。
那一聲歎息差點讓華萱的眼淚落下來,不是因為還有感情,隻是因為過去那麼久的回憶,終於還是抵不過時間跟事情的發展,隻是最無能為力的卻是人的改變。
“南越陛下,您可是貴為一國皇帝,這麼直直的看著我國陛下的妃子,實在是太過放肆。”
這時,離晏玕很近的右丞相突然開口,語氣不善,讓宴會的氣氛一下子就變的有些冰冷。
右丞相本來心情就不好,德妃死掉,名妃不得寵,這對他來說已經是很氣憤的事情。
今天好不容易有異常宴會,他想著可以見一見名妃,卻發現名妃根本就沒有出席。
現在看到晏玕這麼失態,自然要好好嘲笑一番,不光是嘲笑晏玕,最主要是要嘲笑華萱。
不過是一個花樓出身的女人,自然知道哪些狐媚妖術,不然怎麼會連南越的國君都對她目不轉睛?
右丞相的話讓晏玕的臉色都變了,冷冷的看著北冥烈,似乎在表達什麼不滿。
北冥烈自然明白晏玕的意思,可右丞相的話沒錯,他也無法發作。
“不知道你是誰?”晏玕淡淡的問,反而讓右丞相有些發愣。
“我是北楚國的右丞相。”右丞相不滿的說,一張老臉上表情更是不好。
“你不過是一個丞相,你們皇上都沒說朕什麼,你有什麼好開口的?”晏玕笑著說,看起來很是好脾氣,一點也沒有一個帝王樣子,這反而讓右丞相膽子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