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擔心華萱,本來想陪著華萱,可規矩是不可以帶下人進宮的,她就隻能跟那些下人一起在外麵等著,看到華萱安然回來終於可以鬆一口氣。
“跟我談一談,我有話要說。”
宇文成拉住要跟正兒回去的華萱,急切的說。
他有太多的疑問要問,如果今天不說清楚,他會失眠的。
“我很累,明天再說。”
華萱堅定的說,轉身就走,留下宇文成愣在原地。
宇文成第一次見到華萱這樣的表情,那麼冷漠,他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
他很想將華萱擁在懷中,狠狠的抱著,安慰她沒事了,都過去了。
可華萱一點機會都不給他,就直接離開,甚至一個眼神都不想要給他。
“她也許需要時間一個人靜靜,你又何苦難過?”
白妧在路過宇文成身邊之時,輕聲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聲音雖小,宇文成還是聽到了,第一次認真的看了白妧一眼,也離開了。
“夫人,你何必替那個女人說話?你也太善良了。”
身邊的小丫鬟為白妧打抱不平,不明白白妧為什麼要管這種閑事。
“好了,回去吧。”
白妧不想多說,她自然有自己的打算,一個小丫鬟怎麼會明白?
“白妧,你這個賤人,給我站住!”
郭姍姍的聲音從後麵傳來,讓白妧忍不住皺起眉頭。
她知道郭姍姍的出身,出身商家,跟周月是一樣的背景。
隻是她想不到郭姍姍居然因為怒氣變的如此粗俗,從那麼美麗的嘴裏說出這種話,還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郭姍姍,注意你的言辭,就算你還是側妃,也沒資格這麼跟我說話,何況你不過就是個侍妾,注意自己的身份。”
白妧並不生氣,她充分的知道要如何打擊郭姍姍。
像郭姍姍這麼驕傲的女人,用身份地位就可以讓她抓狂。
她根本不屑跟這種人爭什麼,這隻會讓她覺得羞恥。
宇文成一個人呆在書房,腦子裏麵很亂,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
華萱對他的態度好像改變的太多了,是因為北冥烈的出現嗎?到底北冥烈跟華萱說了什麼?他們是什麼關係?
這些問題在宇文成的腦海中盤旋,一直無解。
“錫城,去將那個華萱解決掉。”
皇宮裏麵,皇上還未休息,坐在寢宮的金椅上,沉重的吩咐。
雖然這件事情過去了,他對華萱還是動了殺心,他不能夠允許一個這樣身份的女人留在宇文成身邊,不然將是宇文成一輩子的汙點。
“是。”錫城冷冷回應,領命離開。
華萱一無所知的躺在房間裏麵,根本不知道危險已然襲來。
夜靜悄悄的,沒有月亮,烏雲密布,昭示著明天不會是一個好天氣。
在寂靜的夜空之下,無數人影迅速的進入三皇子府,向著華萱所在的院落前來。
窗子被輕輕打開,還是發出吱呀的聲音。
華萱還未入睡,被這聲響嚇到,僵直的躺在床上,不知道是誰來了。
“將她帶走。”
錫城冷冷吩咐,就有手下的人走到床邊打算將華萱帶走。
他們不能在這裏將華萱解救掉,明天宇文成看到血跡會立刻明白的,所以他們要將華萱帶出府解決。
“你們是誰?”
在黑衣人的手還沒有碰到華萱之時,華萱從床上坐起來,盡量冷靜的開口發問。
“殺你的人。”
錫城冷冷的說,一個手刀將華萱打昏,背起華萱直接離開。
夜還是那樣寂靜,誰都沒有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華萱被連夜帶出城,被帶到偏僻的郊外,這是最終要了結她的地方。
“夫人不見了!”
第二天一早正兒去夫侍華萱洗漱,卻發現屋子裏麵沒有人,被子亂亂的放在床上,所有的衣服首飾都在,單單就是少了華萱。
宇文成將整個府裏麵翻過來找也沒有一點華萱的足跡,一個人就這樣憑空消失,跟靈珂那個時候一樣。
“周月,你說,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將華萱藏起來了,靈珂就是你殺死的,是不是你將華萱殺了?”
宇文成隻能想到這麼一個可能,不然還有誰會做出這種事情?
“相公,真的不是我,我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華萱動手啊……”
周月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她沒想到宇文成早就知道靈珂的事情是她做的,隻是她也隻能對一個丫鬟出氣,不可能對華萱動手的。
雖然華萱突然不見了她也很開心,可現在當務之急她需要將自己的命保住啊。
“三皇子,你冷靜一點,其實還有一個人也有可能。”
白妧在一旁淡淡開口,她相信不是周月做的。
如果周月有這個能力,那麼何不一開始就將華萱殺死,根本不用等到現在。
“是誰?”
宇文成著急的問,他必須快點知道是誰做的,要不然華萱就真的危險了。
“皇上。”白妧回答。
“你說什麼?不可能,我父皇為什麼要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