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朝郭守天道:“今日若你能拿出證據來,我可以承諾饒你不死!若你此言果真又是誣陷,那你就不要怪我無情了。我今日就當場斃了你!”
郭守天點點頭,顯得十分誠懇地道:“掌門,小子既然肯招,自然說的都是真話,還豈敢謊話敷衍。隻是……,小子覺得實在是……,是愧對白熾師兄啊!”
說完郭守天還假模假式的幹嚎了兩聲!
這話說的差點沒把二長老給氣死,指著郭守天鼻子吼道:“你說,你倒是給我說說,我孫是如何傳功與你的?老夫倒是想聽聽,你還能編出什麼故事來?”
郭守天顯得十分過意不去地,看著二長老說道:“二長老,小子真是對不住你啊!本來白熾師兄對我是有大恩的,小子無論如何都不能出賣他。”
“但是……,但是剛才長老你,你那刑法……,小子實在是怕了。我就是一個剛修練不久的凡人啊!這種酷刑小子實在是禁受不住呀!”
二長老給他地一翻表演都給氣樂了,指著他地手都不自禁地顫抖了起來。
掌門這時插口道:“好了,私下傳功是宗門大忌。你說出來,也沒有什麼不對。隻要你和白熾都能誠肯的認錯,我未嚐就不可寬恕你們!”
“現在你就說說吧!你是如何與那閉關的白熾接觸到的,他又是如何傳功於你的?”
郭守天這才答道:“不敢相瞞掌門,事情是這樣的。兩個月前,因為宗門人手不夠,小子就被調到了悟道崖做事。掌門你是知道的,那悟道崖是弟子閉關之所。小子在那裏,時常能見到閉關中的弟子出來活動。”
“那是在一個月黑風高地夜晚,我親眼見到一個英俊挺拔地年輕人,走出了閉關洞府。就站在崖上注目遠眺,像是在沉思著什麼?遠遠地看去白衣飄逸,玉樹臨風,俊秀不凡,仿若仙人……!”
郭守天這還正編著故事呢!可能是形容地有點太過頭了,下麵地眾弟子實在是憋不住了,個個臉色脹的通紅,站那都開始晃了起來。
而二長老也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訓道:“你就直接說我孫是如何傳你功法的?沒用的不要多說。”
郭守天忙答應道:“好的,小子當時就被白師兄地風度給折服了,不禁心生崇敬。就大著膽子過去打了招呼。小子萬沒想到白師兄竟是十分地和藹,他並不因為小子是個雜役就心生厭煩。反而還甚是客氣地與我攀談了起來。”
“當他得知小子為求仙道,曾先後七次入山,遇生死危機無數。最後甚至甘願來此做個雜役,都依然不肯放棄之時,不禁心生同情起來。於是在轉身回返洞府之時,不經意間故意掉落了一本書籍。”
“小子當時不知其意,還忙撿起在後喊道,白熾師兄你掉落了一本書。但白師兄卻說,你看錯了吧!那不是我的書。就這樣,頭也沒回的進了洞府。小子回去一看,這不真是苦求而不得地功法嗎?小子豈敢辜負白傑師兄地好意啊!於是就此修練了起來。”
郭守天一口氣地把編的故事都講了出來。最後還不忘說了一句。
“白癡師兄,他真是個好人啊!”
二長老聽後,指著郭守天叫道:“你撒謊,我孫豈會做此等之事,這純屬是誣蔑!”
“好,既然你說我孫給了你一本書,那書呢?你把書拿出來?”
二長老自認找到了漏洞,趕忙緊追不舍地質問道。
郭守天則把脖子一梗道:“書我背下來後,第二日就放回了洞府。”
這話可把白長老給氣的不輕,胡子都抖了起來。怒視著郭守天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掌門這時出言道:“白師兄,我看此人不像是在撒謊。你剛才也說過的,他並未見過白傑賢侄。可聽他描繪卻是一點都不差呀!白賢侄性喜白衣,長得也是俊逸不俗。這想必是一個人吧?”
二長老卻是氣地直哼哼,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了。他是不能承認白熾己死的,那樣就等於認了白熾劫殺天香的事實。
也就等於是把自己圖謀結嬰丹的事情公開化了,真要那樣可就得不償失了。
而郭守天也偏偏也就抓住了他的這個心理,逼得他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