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公元2130年9月18號,經濟大危機爆發後的第3年,也是政府大改的第3年,我十五歲的生日,而我卻被人關在了這個漆黑的房間裏。
嘭,房間的門被暴力的打開,準確的說是被踹開。
“天堯,跟我們走吧。”一個身穿西裝,高大威武肌肉極其發達的墨鏡男俯視著天堯。
“這是哪?你要帶我去哪?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天堯無數的疑問一時湧了上來。
“你的話還挺多的嘛,但是我不會回答你,而你也不要問什麼,因為那樣會讓你的安全沒有任何的!保!障!”墨鏡男將頭伸到天堯的耳邊。天堯的瞳孔猛的一縮,他想到了這是什麼地方,準確的說是那些地方中的一個。反正不是什麼好地方。
“長官,人帶到了。”門被打開,天堯被硬硬的塞了進去。
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幾個書架上麵散亂的放著幾本書,有一張沙發上麵坐著一個人,很嚴肅又很親切,很善良又很殘忍的人,想來就是他們的長官了。這是一個政客,天堯第一感覺就是如此,而天堯的心也愈加的急躁,這個生日禮物還真夠“驚”啊,可惜沒喜。
“知道我叫你來什麼嗎?”那政客喝了一口茶帶了幾分親切的口氣問道。
“不知道。”此時天堯的心裏早已起了警惕之心,因為說不定下一秒那人就翻臉了。政客不都這樣嗎?
果然,那人皺起了眉頭,但很快就舒展開了,用更親切的口氣:“你仔細想想。”
肯定句!又是那老掉牙的詐人,但是天堯根本就沒有上當甚至就沒有一絲的遲鈍:“沒有!”
“那好吧,你有什麼疑問嗎?天堯小朋友。”政客仿佛早已料到一般。
“我什麼時候能回去。”天堯的口氣一樣的平靜,仿佛就像是在說你好一般。
而政客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你不想知道我們是誰?”
“不想。”
“那你不想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不想。”
“那你就不想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這的?”
“也不想。”
“那好吧,你拿了這封信之後就可以走了。”言語之中多少有一絲挫敗。而反觀天堯就好像從父母手裏拿了一塊糖一樣的理所當然,“謝謝。”
緊接著傳來了門與門框碰撞的聲音。
天堯回到家裏,其實就是一個隻有20多平方米的小出租房,天堯一直跟著爸爸生活在這裏,而從天堯有記憶開始就沒有母親,據說是因為受不了貧困的生活獨自離開了,但天堯從來都沒有怪過她。隻是說起的時候都用“她”,“那個人”來代指。而父親每天到很晚才下班,基本都不見人影。即使現在已經快淩晨一點了。
天堯趟在床上反複思量都不明白,那個政客為什麼會找上自己,至於天堯為什麼沒有問那人是因為一旦發問就會陷入那個政客的節奏之中。但不代表天堯沒有疑惑,恰恰相反,天堯的疑惑比任何人都多。
輾轉反側天堯還是打算拆開那封信,當天堯打開時完全驚呆了,裏麵竟然有自己的學籍,和一張休學的說明。看來自己還是被算計了,這個先斬後奏對於天堯這樣的小角色來說太實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