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底,整個中隊的人員都在為即將到來的國慶節做著最後的準備工作,中隊領導也在部署著放假期間的各項工作,而我們三個更是沒閑著,用屬於我們自己的方式慶祝著,九月的最後一天為了迎接國慶的到來,我們幾個戰友也是為今晚的活動“科目”做了充分的準備,液體手雷早已是準備了好幾箱,就等著人員到位了,不過在那時候像這種“科目”隻能是在晚上點完名之後才能進行,而且還必須要求非常強的隱蔽性,因為作為執勤中隊像這種事情是不允許發生的,不過我們挑的都是晚上不用站哨的時間,畢竟我們還是要考慮後果的嚴重性,既做到自己開心了還不給中隊領導帶來任何麻煩。很多次我都在懷疑,其實中隊領導早就知道了我們的所作所為,隻是他不想挑明了,畢竟以他在部隊待的年限和我們比起來,恐怕我們十幾個人加起來的兵齡都抵不上他一個人的兵齡,也許我們現在玩的這些東西在他們眼裏早就已經過時了。
在部隊裏和後勤班的戰友搞好關係個人覺得還是非常有必要的,因為這樣你在開展以後的各項工作中會覺得特別的方便,就比如這一次,除了南昌八度是我們自己準備的,那些吃的就全都是後勤班的戰友提前弄好的。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漫長”等待之後我們也是終於盼到了中隊點名的那一刻,本以為點個名應該是很快就過去了,可當中卻時不時的會給你來上那麼一段小插曲,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有一個同年兵和周斌吵了幾句嘴,而我跑過去幫他出頭,本來大好的心情被這件事突然整的心裏很不是滋味。起因就是:由於周斌個頭比較高,所以他在我們班一直都是站排頭,另一個同年兵就正好站在他後麵,在點名的時候他倆發生了什麼我不是很清楚,但就在點完名我正準備直奔“根據地”的時候,卻看到他倆在那互罵,不過他們並沒有吵多久就自動解散了,我既然看到了那就當然不能不管了,因為我跟他既是戰友也是兄弟,那個同年兵比我高了差不多一個頭,可我還是衝過去就對著他就罵,聲音之大乃至整個一樓都能夠聽到,吵到最後甚至還差點動起了手,不過那時候他已經走到了他們班門口,他們班就在一樓,而我自己的班級卻在二樓,同時葉誌順和謝建明這兩位因為和他一個班也是從裏麵走了出來,他們三個同樣也是老鄉,不一會兒三班的人也陸陸續續全都走了出來,而我並沒管那麼多,相比於情緒卻是越來越激動,最後還是沒能忍住我朝他衝了過去,當時的想法就是想找他好好練練,但是我並沒有成功,半路就被其他的戰友給攔截了,與此同時樓上的那些戰友也都衝了下來,頓時整個一樓的樓道裏都擠滿了人,不過大部分都是過來看熱鬧的,最後也是因為一位班長把我帶到外麵聊了許久之後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
雖然中間發生了一段這麼不愉快的事情,但是接下來的“活動”還是要繼續,當時的心情多多少少有點受到之前那件事的影響,不過經過幾輪的“戰鬥”之後,之前的不愉快也就隨之煙消雲散了,那天的“戰鬥”一直持續到很晚,到最後基本上每個人都變成了“演說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訴說著當兵之前在家裏的各種“光輝歲月”,在聽完他們的“演講”之後給我的第一感受就是原來這些人之前在家也都不是什麼“好鳥”,不過既然來到了部隊這所大熔爐裏麵,不管你之前在家裏是幹什麼的,在這裏都必須按照規章製度做事,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這就是一個部隊從骨子裏滲透出的一種震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