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夠圓滿完成好接下來將要麵臨的上勤任務,近段時間把我們白天要用來訓練的時間也順理成章的改為了理論學習,之所以要安排我們學習各種理論知識,也是為了在以後的日子當中遇到各種突發事件時能讓我們腦海裏有一個清晰的思路,了解並掌握那些處置流程,在得知不用訓練時,我心裏竟然莫名感到了一絲的興奮,本以為終於能夠過一段安逸的日子,可沒曾想與訓練比起來背誦這些理論知識竟讓我寧願去參加訓練,因為在訓練當中整個人累的是身體,隻要調整一段時間便能夠緩解過來,但是背誦這些理論知識累的是整個人的精神,一旦精氣神提不上來做什麼事都會感覺到沒勁,以至於到後來我隻要看見那些書本就讓我心裏感覺到厭煩,坐在班房裏的我拿著那些書本看不了多久便會找一個理由去向班長請假,然後依舊是回到之前那個沒人的角落點上一根煙緩解一下當時心中的情緒,所以久而久之在那段時間裏敷衍成了我特有的行為。不過我們也並不是需要用一整天的時間去麵對著那些理論知識,因為隻要一到晚飯過後我們也終於不用再去背誦那些令人頭疼的條款,相對於之前來說我內心似乎並不再畏懼“體能訓練”這四個字,仿佛這項訓練已然成為了我在一天當中的期待,從以前一聽到體能訓練就畏手畏腳到現在的積極主動,態度的轉變也都來源於當兩件自認為很壞的事物,如果當後者更加讓人難以接受時我便會慢慢的傾向前者,以致發展到完全接受。
無論是白天的理論學習還是晚上的體能訓練,我們這批新兵已是毫無懸念的成為了這些事物中的主角,不管是搞勞動還是搞訓練,能讓班長們第一個想到的也絕對是我們這些新兵,我們這一批新下連的新兵一共是四十二個,雖說都是從一個新兵營出來的,但是我們彼此之間並不是特別的熟悉,我這個班除了我還有另外三名新兵,葉誌順,謝建明,謝奇卿,這三名同誌也都是我在來到中隊之後才認識的,但是要說起這三名同誌當時在我們新兵中那也算是脫引而出了,因為在下連後不久他們便展現出了過硬的軍事素質,先說葉誌順吧,據了解他在入伍之前就讀於體校,身體素質好所以學習軍事技能時他都能很快的掌握,記憶猶新的是他那百米衝刺,當時在我們這批新兵當中他算是跑的最快的一個,但他不僅是跑的快,在打籃球當麵那也算的上是一員猛將,由於跳的高所以就喜歡經常性的把自己丟在空中,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那脾氣還算是比較好的,所以我們才敢肆無忌憚的稱呼著他的綽號“大牛”。接下來就是我們中隊的街舞王子謝建明,他是一個善於表演的人,每到訓練空閑時間他都會時不時的給我們帶來一段街舞表演,身體協調能力非常之好,以至於那些技巧類軍事科目他都能運用的遊刃有餘,各種軍體動作要領都能掌握到精髓,記得最給我們新兵長臉的還是那次的軍事科目競賽,那還是我們一起去勤訓輪換的時候,和來自各個不同單位的戰友進行軍事比武,他以過硬的技術動作戰勝了所有對手,更讓我敬佩的是那一場比賽當中就他一個是新兵,其餘的全都是老兵,在那次比賽之後他也是得到了自入伍以來最高領導的誇讚,他是一個娛樂細胞特別發達的一個人,隻要有他在的地方那必須都是歡樂的,因為他每次都能用他那奇特的肢體語言以及那無厘頭的話語去逗樂身旁所有人,以至於有時候我們也會情不自禁的會一起和他犯“二”。還有一位謝奇卿,這位同誌如果要說他好並不是說他軍事素質有多過硬,而是每到規定整理警容的時候我們這些戰友都會有求於他,因為他入伍之前是一名理發師,為了能讓自己還能保持那麼一些“完美”的形象,我們也是不得不去請他幫忙,所以戰友們有時候也會調侃他這算不算是棄剪從戎。當然還有一個我從新兵營到下連都一直在一起的戰友付樂,接觸的的久了自然也就更為了解,他是一位性格上較為衝動的同誌,心裏是藏不住任何事的一個人,隻要有不開心或者不愉快的事發生在他身上時,都會立刻在他的麵部表情中體現出來,還記得之前我為一位因打架而幫寫檢查的戰友嗎,他便是那個執行者,不過因為他打架而我去幫他寫檢查的事情並不止一次的發生過,但是具體幫過他幾次我想我也沒必要再去回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