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嘉賓席上的老校長一聽勃起二字,便歪著腦袋問主抓文體生活的副校長:“勃起這個詞是不是不健康呀?”
“這台詞沒問題呀,我和幾位老師都審過好幾次了,這中通外直出自《愛蓮說》,挺拔雄偉也是個褒義詞……”
“我是說勃起這個詞!”老校長不滿的說道。
“這勃起,勃起大廈,你聽這名字叫的多有韻味呀,讓人還沒看見樓呢就開始浮想聯翩了!”
老校長冷哼了一聲沒有吭聲。
胖子:有一天,住在一千米處的一個男子為情所困,便打開窗戶跳了下去要自殺,下麵的行人抬頭一看,見天上有人從上而下呼嘯而來,腳踏五色彩雲,以為是神仙下凡呢,正準備磕拜乞福,沒想到這神仙風馳電掣般的穿雲破霧後一頭撞到了地上,弄的地上的行人看著這血肉模糊的屍體尋思了半天才弄明白原來是地球人在自殺!
瘦子:這麼高的樓,那地基受得了嗎?
胖子:那肯定是受不了啦,自從那樓一建好,這一天是兩層三層的速度往下陷呀!
瘦子:打樁的速度也沒這快呀!
胖子:現在這個勃起大廈隻剩下最後一層露在外麵了,不知情的人還以此處剛建一排平房呢!
宋河跟著大家鼓了一陣掌,一轉臉看見身邊的吳甩已不在座位上,也沒放在心上,武木一邊聽一邊不解的自語道:“這勃起大廈究竟是下陷還是陽萎,我怎麼沒聽明白呢?”
瘦子:這樓不廢了嗎?這開發商受得了嗎?是不是先前神仙似的跳樓的那個就是開發商呀?
胖子:這樓不但沒有報廢,而且還為這不停的下陷而聲名鵲起,最後這大廈連名字都改了,叫回陰大廈。
坐在嘉賓席上的老校長又納悶了:“這兩同學的中文表達能力怎麼這麼差勁呢?是回陰呀還是會陰呀?這回字是二聲呀還是四聲呀?這是什麼相聲呀,這是說相聲呀還是講生理呀……”
瘦子:回陰大廈!這名字改的好呀,名副其實呀,這地上的大廈確實回到陰曹地府了,不過這還有人敢買嗎?
胖子:有人買呀,而且是供不應求呀,特別是深陷在地下一千五百米處的第一層,每平米那更是天價呀!
瘦子:怎麼回事?
胖子:那開發商的人說了,住第一層的人,是背靠閻羅府,右鄰閻王殿,出門就是奈何橋,不但能和那個在橋上賣湯的老婆婆混個臉熟而且還能認個幹媽!
瘦子:這和下麵陰曹地府的人也好疏通關係,一塊錢買的冥幣在下麵市值百八十億的,多的能在陰間開個銀行。
鼓掌叫好的宋河再一扭臉,發現吳甩空著的座位北京人秦金給坐上了,正咧著嘴天靈蓋一突一突的朝自己笑呢!
宋河不想理會這個本是梁山人卻死皮賴臉加入荷澤同學會賣會求榮的奸生,但北京人還是笑哈哈的把宋河扭開的臉給搬扭了過來:“我知道你對我加入荷澤同學會一直耿耿於懷,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呀!”見宋河不言語,又神秘的小著聲討好宋河道:“告訴你個好消息,玻璃臉他爸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了?”武木把臉也湊過來問道。
“玻璃臉他爸財迷心竅,看養牛場去年下的小牛大多數是公牛,便請來專家把這些公牛全都給做了變性手術,手術是挺成功。不想這事不知被誰給捅了出去,出了大亂子了,那市民一聽這一段時間喝的都公牛下的奶,那心理上能受得了嗎?再說了,人們對轉基因糧食都持懷疑態度,更何況這平時隻會尿尿或者拉稀才能分泌液體的公牛了,最後都告到市委市政府了,市長一聽這事更是火冒三丈,立即查封了玻璃臉他老爸的奶牛奶,這玻璃臉他爸一看事鬧大了,馬上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這榮獲十大傑出青年(十年前),在國家大難之時勇於大捐特捐牛糞,在人民大眾麵前口口聲聲說自己‘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的’,人民公撲對這些被強行違背了公牛意誌的牛們全部按瘋牛病的處理手段處理了,正在一個一個的宰殺呢!”
宋河武木聽完心情舒暢的興奮了一陣,馬上又翻臉不認人的對北京人變臉道:“沒事了你吧?哪涼快呆那去吧!”
“還有一件大事,我提前畢業了!”北京人對揭完自己東家的底後對自己態度仍善不友善的宋河武木說。
“你說什麼?提前畢業?”武木問完又添了一句:“你是不是找到對你死心塌地的女朋友了?”
“不是,那女生哪敢給我戀愛呀,我長的給類人猿似的,誰不怕別人生的小孩往幼兒園送,而自己生的孩子往動物園送啊!”北京人憂傷的說完這些又興奮的說道:“市類人猿生物研究院知道了我的容顏後那是非常震驚,通過省裏把這個五千年才出一個人才的我從學校直接給挖走了。”
聽得一旁的武木直捌嘴:“玻璃臉他爸那下奶的公牛也別找人屠宰了,你直接進去給一個個吹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