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向書彬放在床上，向可兒轉身看著一直跟著自己進來的錢如環。
“媽。書彬已經睡了。看樣子是玩累了。你不用擔心。”
錢如環看著女兒，她是過來人，看得出來女兒不一樣了。
“可兒。你老實告訴媽媽。你在那個歐陽總裁家是做什麼？”剛才女兒低下腰放書彬到床上去的時候，她眼尖的在她身上看到了——
“女傭啊。”向可兒愣了一下，很快回答。媽媽是發現什麼了嗎？
“是嗎？”錢如環把門關上，走到向可兒跟前。拉開可兒的衣服。指著上麵的吻痕。
“那你告訴媽媽，這個是什麼？”
她以為自己老糊塗了嗎？
“媽——”向可兒沒想到媽媽會看到，可是，她一定不能讓媽媽知道：“媽。我和歐陽先生不是那樣的關係。”
“那是什麼關係？我一直奇怪。你和他素不相識。為什麼他會肯幫你？”錢如環雖然不在商場，可是也不至於不看新聞。
“你是不是去做人家的——”錢如環說不出口，隻是看著向可兒。
“我沒有，真的沒有。”向可兒急忙否認。
“好啦。我承認。我和歐陽龍一在談戀愛。”為了不讓母親擔心，她隻能是這樣說了。
“事實上是，那個歐陽龍一和我互相喜歡。才在一起的。”
“那你為什麼要騙我是去他家做女傭？”錢如環盯著向可兒的眼睛，像是想看清楚她是不是在撒謊一樣。
“我就是怕你們多想啊。你想，哪裏有才認識沒幾天的就喜歡上了。你肯定不會相信的，所以才這樣說。你放心。我不會做出有辱家門的事的。”
“媽媽不是擔心那個。”拉過向可兒的手，這個女兒從小就單純善良。她是不希望她被人騙。
“那個歐陽龍一聽說非常花心。你確定他是真的愛你嗎？”
“媽。他他當然愛我了。不然怎麼會和交往，又幫我們家解決這麼大的難題呢？你就不要擔心了。”
不知道是誰說的，撒一個謊要用一百個謊來圓。還真是有道理。歐陽龍一愛她，呃。她自己都不信。
“那他知道書彬的存在嗎？”相片了這幾個月，她非常喜歡書彬這個孩子。她不希望孩子會受到傷害。
“媽。他現在還不知道，不過，我會找個機會和他說的。如果他不能接受，那我也沒辦法。不過，請你不要擔心好嗎？我一定不會讓書彬受委屈的。”向可兒是真的發現騙人是一件很累的事情。隻希望媽媽不要再問了。
“好吧。”兒女大了，很多事情不是做大人的可以幹涉的：“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在和歐陽龍一談戀愛。媽媽隻是希望你幸福。”
這是全天下做媽媽的心願。同是媽媽的向可兒可以理解。抱住錢如環，向可兒覺得自己還是很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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