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向可兒臉一白。他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我——”向可兒正在思考要怎麼回答的時候，陳文遠已經接好電話回來了。
“對不起，歐陽副總裁。真是失禮了。”陳文遠向他道著歉。
“沒事。”歐陽龍二根本不在意那個。隻是可惜剛才的問題得不到答案了。
不過，他會有機會知道的。看著向可兒再次鬆了口氣的神情。他可以肯定，事情一定不簡單。
向可兒做好了自己的事，收拾好東西走出公司。今天時間還早。她應該還可以回家陪書彬吃頓飯。
才想走去公交車站，麵前已經停了輛車。歐陽龍二從車裏探出頭。
“上車。”
向可兒左右看了眼，發現沒有人，才確定他是在和自己說話。
“歐陽副總裁。”她為什麼要上他的車？
“上車。”歐陽龍二口氣溫和卻含著一股不讓人拒絕的強勢。
向可兒依言上了車。
“歐陽副總裁。你——”
“你吃飯了嗎？”歐陽龍二像是沒看到她一臉為難的表情：“應該沒有。想吃什麼？”
“我不——”向可兒的拒絕還沒說出口。歐陽龍二又開始了。
“吃牛排好了。我知道有家餐廳的牛排很不錯。”歐陽龍二開著車。
“歐陽副總裁。我要回家吃飯。”向可兒發現自己要是再不出聲的話就沒機會說話了。
“就在前麵。不遠的。”歐陽龍二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似的。不等向可兒抗議。他已經把車子停在了餐廳的門口了。
“下車。”幫向可兒打開車門。歐陽龍二發揮著自己的紳士風度。
“歐陽副總裁。”向可兒下車了，可她不是要和他一起去吃飯：“我還有事，先走了。”
“吃飯皇帝大。你的事應該不差這一頓飯的時間。”歐陽龍二拉著向可兒進了餐廳。
“一份七分熟牛排。”看著向可兒：“你要幾分熟？”
“我不——”
“給她來份九分熟的好了。”歐陽龍二再次幫可兒做決定：“再來一瓶八二年份的葡萄酒。你還要吃點什麼？”
“歐陽副總裁？”向可兒發現他根本沒有給自己說話的機會。
“那就先這樣吧。”歐陽龍二打發了服務生。轉頭看著一臉氣呼呼的向可兒。有點失笑。
多少女人求著和他吃一頓飯都求不到。而這個向可兒卻一點麵子都不給他。
“你現在可以說話了。”
說話？向可兒覺得自己氣都氣飽了。
“歐陽副總裁。我真的還有事。我想回家了。”她剛進公司不久。還在適應階段。今天好不容易不要加班。她想回家陪陪兒子。
“吃完飯。我會送你回去的。”歐陽龍二正色：“現在，你能回答我下午的那個問題了嗎？”
下午的什麼問題？向可兒一時不明白，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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