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不，那太沒誠意了。”歐陽龍一看著向可兒，他倒是要看看她可以為了自家的公司做到什麼地步。
“當然。”向可兒點頭，確實，隻吃飯的話確實不夠：“那你希望我怎麼做？”
隻要他能答應中止這份足以讓向城倒閉的合同，她可以做任何事。
她眼裏的急切讓歐陽龍一得意。不過，他卻不急著提要求。如果貓抓到老鼠一下子就玩死了，那還有什麼意思。
“你能為我做什麼呢？”將問題丟回給向可兒，他的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呃——”向可兒還真是想不出來，以歐陽龍一的身份和地位。應該什麼都不缺了吧？那自己能幫他什麼？
“我學的是工商管理。要不我來遠陽企業上班還債？”向可兒說得很認真：“我會努力工作，然後幫你賺那些錢回來，你認為怎麼樣？”
“哈哈哈哈。”歐陽龍一笑了，他真的很久沒有遇到這麼好笑的事情了。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笨的女人？
他的笑讓向可兒覺得莫名其妙。自己說的是認真的。而且她不覺得自己的話很好笑。
“那個，歐陽總裁，你——”
“女人。你真蠢。”歐陽龍一停住笑，雙眼盯著向可兒，他已經知道自己應該要什麼了：“想讓我中止合同不找你們向家索賠，我隻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向可兒期待的看著他，他會同意嗎？同意自己為他工作的這個提議？
“做我的女人。”歐陽龍一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點表情也沒有。可是，他知道自己有多認真。
“什，什麼？”向可兒以為自己聽錯了。
“做我的女人。或者情婦，或者情人。總之我就是這個意思。你自己考慮吧！”歐陽龍一邊看文件邊說這句話，給人感覺他是在說笑。
“那個，歐陽總裁。你在和我開玩笑吧？”向可兒相當清楚自己長什麼樣，也很明白以歐陽龍一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差女人。那他會說這樣的話，一定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她不會當真的。
“開玩笑？”歐陽龍一再度抬頭看她：“我從來不開玩笑的。”
他的神情認真，冷酷。眼神裏沒有一點溫度：“如果你真想我幫你，真想挽救你們家的公司。那麼做我的情婦。我不但可以中止這份合同。還可以以高於市場價格百分之五的預算和貴公司簽訂下一年度的合同，初步算一下。你們至少可以賺近億。你自己考慮吧。”
“歐陽總裁。我不能——”向可兒直覺的想拒絕。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也會有被人開價的一天，可是她不能，如果她真的出賣自己，就算是為了公司，爸爸也一定不會同意的。
歐陽龍一抬手阻止了她要說的話：“向小姐。你不用太快拒絕。現在離我給你的三十分鍾還有五分鍾。你想清楚了，要不要答應，如果你不答應的話，也可以。五分鍾一到。你自己走人。不過，我實在是沒有更多的耐性和時間跟你耗。”
歐陽龍一說完這句，就真的不再看她。而是低下頭看著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