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照在整個東京綜合醫院上空,牧昔言裹了裹外套,吃痛的鬆開了衣服,盯著自己的雙手,綁著白色的繃帶,傻傻的笑著。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牧昔言不懂,她真的不懂,她怎麼這麼倒黴?
“為什麼這麼熱的天,我會這麼冷呢?混蛋,到底是哪個混蛋在耍我啊?我詛咒你去死,每天做噩夢;哇嗚嗚······哥,我想你,我不要在這,臭混蛋,我不要在這鬼地方······啊······”似乎想到了什麼,“你們最好不要讓我逮到是哪個王八蛋把我帶到這個地方,我一定會抽你們筋,扒了你們皮,喝你們血;現在我找不到你們,但我可以讓那些毀掉我手的混蛋,後悔!你們要麼就殺了這個身體嘛,幹嘛要去廢了她的雙手嘛!”
突然,她的目光停在一處,口水立刻流了出來,習慣性的用手擦了嘴,“啊······痛痛痛,跡部景吾你這王八蛋,自戀的水仙花,我恨你,是你這賤人毀了我!”
牧昔言吃痛的甩了甩手,結果,反而更痛;昔言委屈的憋了憋嘴,眸底的深處滿是恨意。
不顧一切的坐在了地上,心思再也不會被任何事物所影響,看著傷痕累累的傷口,說不失落,慌亂,那是不可能的;努力的將自己縮在一處,不讓手觸碰到任何。
“你怎麼了嗎?”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在上方響起,昔言抬起了頭,看著眼前美麗不可方物的人兒,一滴淚,無聲無息的滑落。
“你是天使嗎?可不可以送我回家?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不想我的手殘廢,我想調酒,可是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我是一個廢人,已經被人廢掉雙手的廢人!”
淚,一滴接一滴,像不要錢的滴落。
幸村慌亂的蹲下身,“不要哭,我帶你回家,你告訴我你家在什麼地方,我們偷偷溜回家!”
搖了搖頭,“沒有了,什麼都沒有,我一輩子都回不去了!我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嗬嗬嗬······回不去了······”
起身,慢慢的走回去,丟下了幸村,無意識的蕩回那根本不屬於自己的······家!
幸村微皺著眉,望著那個漸漸遠去的身影,不自覺的跟上去,心中暗暗納悶:這是怎麼了?
走著走著,幸村越來越熟悉,這不是去他病房的路嗎?
看著昔言走進一個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的病房,暗暗記下了房號,便離開了,因此,他錯過了從後麵走來的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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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個巴掌,打醒了還在恍惚中的昔言,看著眼前這個猥瑣的“爸爸”,昔言厭惡的揚了揚眉,看了身後自稱是她的妹妹,口中勸阻著,課眼眸的深處,卻是赤裸裸的鄙夷。
“叫你跟跡部少爺道歉聽不到嗎,你這個臭丫頭?”看著那粗鄙男人揚起手還想打。
昔言抬腳就踹某人的命根子,微抬著頭,瞥了眼震驚的眾人,冷冷道,“媽的,不要給臉不要臉,就你這孬樣,還是我爸?我呸!我警告你,明天,**的跟老子去律師所斷絕關係;敢不去,老子徹底廢你命根子!”
瞧出某人還想爬起打人,昔言踢了下桌子,“我手現在不能動,我用腳也可以廢你!”
看也不看下震驚的眾人,自顧坐在病床上,“好了,可以不用管這人渣了,那個誰誰,不用看,指的就是你,明明是個小孩子,還裝那些交際女一樣妝扮的女的,把這廢物扔出去!”
“你······你······”
“你什麼你,是不是我剛剛踹的不夠重,再多嘴,我給你多補幾腳!還有那個除了跡部景吾和忍足色狼的,其他的,麻煩你們出去給我買一下吃的,我現在要勾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