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軍坐在前頭的副駕駛位上,一邊手指快速的點擊著平板電腦,一邊側耳就聽到了這些話。如果猜得沒錯,應該是許諫宸在程願的身邊安插了間諜。
雖然沒有程願的陪伴,可徐公確不會閑著,先是拜訪了一些老朋友,喝喝茶聊天天,隨後是帶著老太太兩口子坐船遊湖,再一起看看話劇什麼的。
沒閑著不說,還忙得不行,怎麼說徐公大名聲名在外,想要見的人可是不少。
而程願隻得給他們配了個司機專門開車。
接著是得到了徐公的支持後,她回複了夏千秀,表示自己願意去演講。
“隻是時間你得往後推,我最近真的是忙,也特別的累。”連軸轉,哪能不累。
“不然你來大學轉轉,就當散散心。”夏千秀建議。
程願一聽,還別說,她倒是恩懷念那段讀書時光,於是想也沒想就直接答應了
第二天就把上班的時間修改了。
此刻景南學府老校區,大學區,曲棍球部冰球場。
“守住反方向。”
“擋住他,擋住他……”
冰上曲棍球,紅衣和白衣兩隊,明顯白衣的前鋒運動員可以用肩、衝撞對方控球隊員,迅速的滑行。
冰球運動是多變的滑冰技藝和敏捷嫻熟的曲棍球技藝相結合,對抗性較強的集體冰上運動項目之一。
比賽每射中1球得1分,每場比賽60分鍾,分3局進行,每局實際比賽20分鍾,每局中間休息15分鍾。
現在的比分三比三。就是說短時間內一定要決定勝負才行。
白衣采取了攻擊為主,要把握好時機。
瞬間白衣球員前鋒飛速滑行,再度進球。
忽然,不知道哪裏從場外飛出一身黑色球衣護具的人出現,迅速的加入比賽,處於R前線的前鋒。而不知何時紅衣那隊退出的一位隊員。
開球點,兩隊前鋒麵對麵,一位白衣隊員麵對著那匹突然殺出來的黑馬,等待著旁邊裁判的口哨。
“吡……”的一聲口哨。
黑馬腳下的冰鞋飛快的滑行。忽然臀部輕巧的擋住對方,巧妙的擋住一球,雙方爭球的廝殺開始。
防守隊員可以用肩、胸、臀部對控製球的進攻隊員進行合理衝撞,也可用身體貼擠和阻擋。同隊隊員可在一個區域內互相傳球,但不能從守區向位於前半場的同隊隊員傳球,違者判為越區傳球。攻隊隊員先於球進入攻區為越位。
這紅隊出現的黑馬似乎球技特別好,直接以六比四贏了白衣那一隊。
“你是想要單挑嗎?你不是堡壘隊的。”白隊領隊道。
“嗚嗚嗚嗚……”紅衣堡壘隊一群隊員球刀敲著地麵,以示歡呼。
忽然黑色球衣護具摘掉手套,解下頭盔麵罩,露出那張俏麗的小臉蛋。“以暴力美學的角度來說,你我單挑,我未必不會贏你。”
“是你……”白隊領隊也卸下頭盔麵罩,竟然是許諫宸。
兩隊隊友看到是一個女子也不免驚訝了一番。
“原來你們鐵人隊也不過如此……”沒錯了,說話的女子正是程願。
“你怎麼過來了?”卸下頭盔的夏千秀劃過來。
“一個女孩還是不要隨便出現在這裏,很危險的。”許諫宸隻是一副淡漠的麵孔,一邊說話,嘴裏呼出一陣陣白色的氣體。
“我贏了你,還一副教訓我的口氣。千秀,我們去吃飯吧!”程願突然冰冷的的開口。
換完衣服,行走在老校區的高中區。
周圍種著法國梧桐,這裏有著不少民國時的老建築。
這裏也承載著她的年少記憶。
“許諫宸怎麼會在這裏?還是鐵人隊的。”程願撩撥開有些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問夏千秀。
“他是鐵人隊的副隊長,我們這些校外的球隊都是自己組團的。你今天這一來全攪和了我們的比賽,我們又要另約時間比了。”夏千秀笑著,用無奈的口氣說。
“怪我咯?”程願擰著眉頭,笑眯眯的說。
夏千秀笑著柔了柔她的頭發,“難道怪我咯?”
“切……”程願甩開他。
“我們學校對麵的一家日料不錯的。”夏千秀不再提這個話題,現在七點多了,還沒吃晚餐,還是先解決晚餐吧!
“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