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昧。”宋躍冷嗬了一聲,“程卓堯雖然是主席,可景南最大話事人可不是他,而是港城的祖老爺子。”
“這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著呢。程願有個老師,是聲名遠揚的大儒,人稱徐公,這位徐公門下桃李三千,遍布各色行業,聲名浩大,和這個祖老爺子還是不忘之交。這件事沒有多少人知道,當年程願在他門下學習,備受稱讚,如果不是出國念書,說不定程願會繼承他的衣缽。
所以我說,還是程卓堯老辣,一早就懂得給自己的女兒拉門道。
你之前小瞧程願,以為她回國就毫無人脈,人家要想要人脈,多得是人脈,這樣的人脈還不是你能想象的。”從賭牌的事情開始,宋躍就找人調查過這位世侄女了,本事可是不淺啊!
宋思喃一怔,沒想到程願還有那麼多底牌沒出。
“思喃,你是真的該向程願學習學習,學學她的察言觀色為人處世。她年紀輕輕就拿下了和Emaar Properties的地產合作項目,這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整體涉及項目總額超過20億美元。這麼多年,你手底下可拿到過這樣的項目?更難得是,她在中東這樣的國家搞項目,卻能把水端得那麼穩。”宋躍看著女兒那充滿緊張感的神色,輕笑了一下。
他這個女兒雖然頗有能力,一直碾壓差不多同年紀的富二代,可在很多事情上還是欠缺了火候。這個時候有個程願出來,倒是不錯的,能激發她的好勝心,讓自己更上進。
“我知道了!”向程願學習,她是一萬個不願意的,可不得不說,她的確是被激起好勝心。“隻是,爸,為什麼你一定想要進入這個財團,在我看來我們信躍的發展項目也不少,不一定非要搞什麼文化財產。”
“知道為什麼你和程願差那麼多,就是你的眼光太短淺,不會從長遠來看。”女兒不理解他一直想要加入景南文化財團的心,他多少有些失望。
“是女兒目光短淺。”宋思喃雖然受寵,可很多時候還是要看父親的臉色。
“你知道景南學府已經成為國內三大學府之一,院校更是發展在整個亞洲。一年之中大學培養出多少人才你知道嗎?而這些人才多少是進入財團董事各位自家的企業之中。其中學院司法學出來的人,一年就有多少個進入國家司法機關工作,甚至有的在京都最高檢工作。商學出來的又有多少,你知道他們有的學生可是在國家商務部工作。
我們所看到的也還隻是其中之一,多少龐大的關係網是外人看不到的?財團所有董事聯合在一起發展,說是搞文化財產培養更優秀的人才,其實發展自己的人脈關係,這些年這些企業是越來越壯大。”這些年宋躍一直沒能進入這個財團,是他的心病。一方麵是沒人肯接納他,另一方麵信躍集團在亞洲的發展哈不夠強大。
“女兒受教。”這下宋思喃不可否認自己看事物的目光短淺了。
“你懷孕了,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太過操勞注意養胎,之後的三亞項目你要還進行,沒事多休息,讓子睿多陪陪你。”宋躍最後緩和了一下語氣。
一說到安子睿,宋思喃的眸子就陰沉了一下,可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笑意,“爸,你別光顧著說我,你也要多休息才是,醫生說你血壓又高了。”
結束董事會之後,程卓堯帶著程願和各位董事絮絮叨叨寒暄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