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上了包廂名字,程願一路隨著漢服侍女過去。
一進去她就發現了此處包廂的風格與自己剛才那間蘭貴人很不一樣,蘭貴人,多了幾分溫和儒雅,就連邊上的字畫都是花花草草,而這間多數采用紫檀木的陳設,而牆上的字畫,竟然都是駿馬奔騰的國畫,多了幾分沉悶和冷峻。
“許行長,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的銀杏的老板,Cherrie。”Eva一看到程願就如同得了大赦一般。
“你好許行長,我中文名叫程願,你也可以叫我英文名Cherrie。”程願一看到許諫宸,就立馬露出了標準的官方笑容,淡淡的微笑,笑不露齒,給人一股十分舒服的感覺。
她伸出手,沒一會許諫宸看了她兩秒就伸出了手,和她的右手握在了一起。
而一邊的Eva麵露幾絲驚訝,沒想到許諫宸給了麵子程願,剛才他可是怎麼也沒握自己的小手。
手心中一股淡然的溫暖襲來,多了幾分粗糙的觸感,可是卻一點都不會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讓程願更意外的是,許諫宸的手不是冰涼的,而是暖的,她本以為,他的溫度就如他的氣質那般。
“我記得我們見過。”沒一會兩人就鬆開了手。
“許行長真是好記性,上次飛機上一麵之緣,我以為你貴人多忘事,怕是不記得了。這是第二次見麵。”她確實是意外許諫宸還記得。
第二次,許諫宸可不這樣認為。
“程小姐難道不知道銀行家記人的記憶力可是很好的。”許諫宸的嘴角扯出一抹淡笑,可一點都不溫暖,卻帶著迷`人的性`感。
程願笑而不語,隻是坐到了包廂的圓形紫檀小餐桌上,對麵是許諫宸。他們一行人似乎對拍賣會都不怎麼感興趣,並沒有人坐到觀望拍賣的專椅上。
今天的許諫宸和當日在飛機上沒什麼變化,隻是當日他全身上下都是收拾得整整齊齊的,今日,他的臉頰上多了一抹短短的胡茬子,不過這讓他看起來更多了男人味。
她沒有忘記當初哥倫比亞大學,她第一次看到他,他在演講,當時她身邊還有一群美國女生,那時候她不記得是哪個女生說了一句,“許諫宸這個男人就是會行走的荷爾蒙。”
當時她真的是沒什麼感覺,隻是覺得許諫宸是長得真男人。畢竟那個時候美國的女生都很自視甚高,他們都喜歡貝克漢姆那樣的型男,對於亞洲男人不怎麼瞧得上演,可卻不少女生都喜歡許諫宸,她還是覺得驚奇的。直到教授多次在她麵前提起許諫宸,這個讓他驕傲的華裔學生,於是對他也關注了幾分。
“許行長,我看了一下手冊,還有五件拍賣品,時間也不是很多。我想剛才Eva已經大概和你說了一下開發新航線,以及競投新加坡賭牌的項目。這是我們的計劃書,希望你能看看,我相信你對這項目會有興趣的。”程願剛才透過短信,已經從Eva那裏大搞知道了許諫宸不是一個喜歡寒暄的人,於是她隻能直入主題。
然而許諫宸接過計劃書並沒有看,而是直接遞給了石軍。
“程小姐怎麼就那麼肯定我會有興趣?”
程願剛才看到他把計劃書給特助的時候微微皺了一下眉,即使稍縱即逝,也被觀察入微的許諫宸看入了眼底。
“有錢賺,有可觀的利潤,誰都會有興趣。”這個世界上沒人會不愛錢,而這個項目也確實是有可觀的回報。
誰都知道博彩業是一個賺錢的項目。
世界那麼大,有那麼多地下賭場,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明麵上合法有賭牌的賭場少。所以相對來說,合法的賭場更是產生高額的利益。
“我聽說信躍國際的主席宋躍對這個賭牌是誌在必得的,而你和赫達的唐總合作,我如果注資豈不是得罪了宋先生?”許諫宸一邊問,食指一邊輕敲著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