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道:“人都安排好了,隨時可以行動。”
說著,夏花遞給王國誌一張名單。
王國誌看了看,沒有問題,又遞給夏花:“一定要謹慎小心一點。這些人雖然沒什麼動作,但是不能大意。他們晚上可睡不著覺,誰知道在籌劃著什麼。”
夏花答應一聲,又準備說什麼,門外突然走過一個人,夏花朝那個人叫了一聲:“嘿!”
這人是周福海家的傭人,走得匆匆忙忙的,夏花正好看見就起了疑心。
“幾位長官有什麼事?”傭人嚇了一跳,連忙過來向幾人行禮。
王國誌和張海帆也嚇了一跳,有些驚疑地向夏花看去。
夏花也不理,隻是問那傭人:“你這是幹什麼去?”
傭人答:“是肖長官要來了,讓我給老爺通報一聲。”
“肖長官?”
“是,是肖叔宣肖長官。”
聞言三人都是一喜,張海帆揮揮手:“知道了,你去吧。”
傭人告退後,張海帆立刻就興奮了起來:“這肖叔宣是送上門來了啊,站長你看,咱們現在就動手?”
夏花也看向王國誌。
王國誌倒是想了一下,才點頭:“好。就交給花兒吧,他現在還沒來應該就在路上。你在外麵等他,不能在這房子裏動手。”
夏花起立領命:“是。”
“海帆就留在這,你放心交給花兒吧,她你還不放心麼。我還有點事跟你說。”王國誌無奈道。
“花兒,夏組長,夏處長,”張海帆連叫幾聲夏花,又望向王國誌,“站長······”
夏花望向王國誌,王國誌仔細想了想,向夏花點頭。張海帆見狀,馬上笑起來:“謝謝站長,花兒,辛苦你啦!”
夏花開著車,帶著兩個人到了離周福海家一公裏的地方等著。剛才確認過,肖叔宣是從家裏出來的,走的就是這條路。
下了車,夏花腰間別著手槍,在車前靠著,從兜裏掏出一盒煙,抽了一根出來。旁邊的手下立刻給她點上了火。
本來之前的計劃和打算都是隻抓不殺,隻是這次這個肖叔宣就要倒黴了,因為肖叔宣和張海帆之間有過節,現在正好碰上張海帆主持這件事。張海帆也是個小心眼的人,愛記仇,現在這個情況他自然是要公報私仇。這件事不大不小,王國誌也願意幫這個忙,夏花也不好說什麼。
感受著香煙氣息在肺裏翻滾,夏花有些享受也有些迷茫,一直盯著頭頂的夜空。今晚的夜空沒有星星。
夏花一根煙抽完,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輕輕撚熄。忽的就看見前方路上射來兩束光。夏花立刻站起來,打開手槍保險,又在身後藏著,往那邊看去。
車燈晃的夏花根本看不清,隻聽見車裏有人吼了一句:“什麼人在前麵,趕快讓開!”
夏花也對那邊喊了一聲:“是肖長官嗎?是我,小夏。周主席讓我來接你們的。”一邊說著,一邊又讓手下人去打開自己車的車燈。
對麵車裏伸出一個腦袋:“是小夏啊,麻煩你了,我……”肖叔宣正準備客套幾句,忽然就看見夏花手裏端著槍正對準他,一愣神間夏花車燈打開,將他刺得睜不開眼,但也立刻收回了頭,大叫道:“快退快退!不,衝過去!”
然而夏花等人手裏的槍已經響了,三支手槍21發子彈全部打光,肖叔宣車裏已經沒了聲響。
三人都拔出了另外一支槍,小心翼翼地走到肖叔宣車旁,確認安全後仔細檢查了車內的情況,司機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不過肖叔宣居然還活著。
夏花讓人把他拖出來,察看傷勢,肖叔宣隻是手臂上中了一槍,但是已經昏迷過去了。夏花仔細考慮了一下,還是沒有殺死肖叔宣,讓兩個組員把肖叔宣送去醫院,不過要求是天亮之後,至於現在就關到銀行的地下室去。所以在肖叔宣被送到醫院之後,沒有經過處理的槍口完全感染,又失血過多,不治而亡。
槍聲實在太大太多,必然驚擾了附近的居民,夏花確定完後就立刻回了周福海家,告知王國誌和張海帆這一消息。
“那麼,不能等了,”王國誌果決道,“立刻開始,全麵實施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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