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認真的對著那麵許久不去看的鏡子,整理自己的外表,換下該死的紅褐色領帶,帶上我認為對待上賓該有的金黃色花邊領帶,話說這一條領帶就花去了我門口法拉利車漆的錢,帶上我老婆在去年我生日時給我買的鍍金上等手表,該死的,第二天我老婆就自己買了條比我手表貴2倍的戒指,我打理的莊嚴和諧,看上去活像某個時期的公爵貴人,我莊嚴的坐在價值10萬美元的寫字台裏麵,等待那位遲遲未來的亨德利精神病院主任的到來。
大約過了30分鍾,門鈴響了,我清了清嗓子,讓客人認為我是比他更加尊貴的人。
“請進”我溫文爾雅的說道!
我的門是最新式的聲控門,價值50萬美元隻有我自己的聲音才會開門,開門的口令就是請進!
門開了,我保持著甜美的笑容來迎接這位名義上貴客。
隻見一個黑人人種走了進來,我本以為會是白人,黑人在我印象裏多數都是黑幫或者說唱歌手,這個人一點也不像,而且也不是那種給人感覺很和諧的家夥,哦,天啊,他穿的好像個土著,這奇怪的打扮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或許精神病醫院的管理人員在精神病院裏呆久了都有毛病吧,他呆著一個藍褐色的眼鏡,左右兩條胳膊分別紋這很詭異的花紋,他看上去40多歲!
對方好像看出了我的詫異,率先打破了短暫的寂靜。
“您好,我知道你的想法,很多人都對我有一定不理解和偏見,我很少出門,一直在家裏,但是這次我不得不趕快到你這來。”他的粗疏聲音,很生硬。
我立刻發現了自己的失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當然,在美國我的知名度讓很多病人和名流都想快點見到我,這很正常,那讓我們開始吧,我想我們的談話會很愉快的,偉大的精神病醫院主任”。
“不,我不是您要見到人,我叫凱特亞*鮑勃,是來幫你的。”他低聲細語的說道。
“什麼,哦天啊,你不是?天啊,好吧,我浪費的時間,我寶貴的時間,不好意思先生,我看病時要預約的,如果你沒預約,那請出去吧,我馬上就有很重要的客人要來,不好意思。”我略微的不高興起來。
他仍然站在原地不動,不離開:“不好意思,我不能離開,這關係重大,請你聽我說完,我們時間不多了,我必須講事情全部告訴你,請相信我!”
我見他不肯離開,便馬上來了脾氣:“嘿,我說了離開這.。我有重要的客人,我要留著時間和情緒去麵對他,你要是不走我就叫我的助手轟你,我的助手可不是好惹的,當然我也一樣,別看我現在體格這樣發福,我以前可是海豹突擊隊的老兵!”我將聲音抬高了一點,想要嚇唬他離開,我自然不是吹噓過去,我確實是當過兵,不過我是管後勤做飯的。
“您沒發現您現在所處在的空間和以前不一樣嗎?您的助手已經被隔離開了,不會出現在這個空間裏,這是我控製的空間,這是亞空間,現實世界仍然存在,隻不過時間過得很慢,經過的一分鍾在這亞空間裏要一天的時間,原諒我必須這樣做,如果不這樣做,那不超過20分鍾警報就會響起的,請配合我!”他堅定的說。
我見他沒打算離開仍然在原地喋喋不休的說話,我本想用武力的,不過在他說道警報這個單詞的時候我停頓住了,停止了所有動作。
“你..說什麼,警報,你為何提起這個詞,難道你和我做了一個一樣的夢嗎?”我驚訝不已。
“請你認真仔細的聽我說,我是中世紀德魯依教唯一的教徒,我是來幫你脫離困境的,還有很多細節,我會稍後全部告訴你。”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很驚訝:你是說你不是基督教或者伊斯蘭教或者中國的佛教那樣的.。你是異教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