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後宮爭鬥什麼政治權術更或者是什麼虐戀第三者,悅研究了半天也整理出一大堆計劃,然後再翻翻什麼諜戰商戰的片子,鼓搗半天。
新聞裏金潁東公開自己的戀情,說和一個女生正在戀愛。
好不容易掙脫開記者的圍追堵截,讓哈勃引開記者直接到了若然和悅的住處。若然給他開門,明顯的很意外。似乎兩人在鬧著別扭,關於若然將金潁東關在包廂和金潁東故意不和若然聯係這件事,兩人目前處於冷靜期。
金潁東瞥了一眼若然,“看新聞了麼?”
“沒。”
故意淡定的金潁東走進門,止步於客廳,恩好混亂啊。隻不過是幾天沒見,若然想自己想的就這麼憔悴?
客廳之所以混亂除了孫廣輝他們製定行動計劃造成的以外,大部分都是悅造成的,悅一直在研究所有的鬥爭補充自己的作戰計劃。若然隻是坐在沙發上給悅一點兒小建議,而已。
畢竟,若然也不懂。
好像回到了最初,悅研究那些數碼產品廢寢忘食,若然在一旁悠閑地畫著設計稿,更多的時候是吃著東西看電視。
若然忽然懷念了以前的日子。
金潁東看著傻愣愣的若然,以為若然對自己的出現驚喜過度,嘴角咧開了大大的弧度,轉身笑盈盈的看著若然:“那個,我已經公開了我的戀情,考慮到你不喜歡被記者問三問四我沒說出你的身份,不過,你是我女朋友這件事已經是事實了,你不能反悔了。”
若然眼睛瞪圓了,“什麼啊,你來不是道歉的麼?”雖然心裏是高興的。
“不是,我是聽你道歉的。”金潁東收起笑容,嚴肅,認真,很正經。
若然在玄關,金潁東在客廳,兩人在這脈脈含情。悅一下子竄出,拽著若然,“我們要不要來美人計迷惑一下啊。”
“哎呀,這個計劃是你從早上折騰到現在,最有可實施性的一個了,恩很好,不錯,我支持你,絕對的精神上支持。”若然撤回自己的目光,打趣悅。金潁東卻還是直直盯著若然,不打算放棄,非得盯出一個結果來。
若然低頭,然後揚起一個笑臉:“我錯了。”是,很快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沒有什麼死扛到底的打算,愛情是不允許較真的。更何況,若然也知道自己做的不是那麼合理。金潁東很滿意若然的‘識時務’,走了兩步,揉揉若然的頭發,在若然的額頭印上一吻:“笨蛋。”
呃?什麼情況?悅站在一旁,是要免費欣賞一些限製級的畫麵嗎?有免費的為什麼不看?悅打定主意絕不離開。
手機響了,三個人的手機都響了。沉浸在愛意當中的兩人和看好戲的一個觀眾都很意外。是短信,一個陌生號碼,內容一樣,看樣子應該是熟人。
到了那家咖啡廳,金潁東眉頭一皺,這家店是他名下的,對方似乎很了解自己。
悅倒沒想那麼多,當然她更不可能知道金潁東是個隱藏的商人。若然知道一點兒,看到那個靠窗坐的女子,心下了然。
莊小暖端莊的坐在那兒。若然見過莊小暖多種樣子,刁蠻任性的,蠻不講理的,小鳥依人的,憔悴落寞的,似乎親眼見證了莊小暖的轉變。如今的她端莊安靜的坐在那喝咖啡倒是有脫胎換骨的感覺。
看到三個人過來,莊小暖倒是一言不發。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三個人,金潁東本就是明星氣質到哪兒都會吸引人的目光,再加上氣質出眾的若然和活潑的悅,莊小暖不由得心裏苦笑,到哪兒都閃亮的人真的讓人羨慕。
遞給金潁東一封信,然後給悅一張卡片,若然則接到了一張紙條,上麵是一個地址。若然將那張紙條輕輕地捏在手裏,那個地方,不難找不偏僻,是一家醫院。
然後,莊小暖就拎著包離開,一句話都沒說,也沒什麼可說的。
恍然記起,何梓銘出國治病以後,根本就斷了聯係,自己的初戀呢。
事後若然曾總結,和何梓銘的感情沒有誰和誰的背叛,隻是輸給了時間。
信,是何梓銘專門寫給金潁東的,卡片是一個業界交流會的請帖,主辦方是遠洋集團,專門推廣悅的音響特意舉辦的。
好像,被安排的妥妥當當。
悅的事業因為最近的行動擱淺了,也虧的何梓銘在病重的時候能考慮得到。
金潁東開車送若然去的那家醫院,隻在下麵等,若然獨自一人去探望。透過病房的玻璃窗,看到的是莊小暖安靜的坐在何梓銘身邊,看著那些雜七雜八的醫療儀器發呆。若然沒打算進去,何梓銘也根本沒有醒過來。
聽護士說,那次大手術之後,何梓銘一直昏迷,極有可能就是醫學上說的植物人。茹榮安被這個消息給嚇住了,植物人?那個可以指點商場臨危不亂的家夥怎麼就成了植物人?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病麼?怎麼會嚴重到昏迷不醒的程度?身為前任女友,自己還真是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