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老江湖,逃跑的本事,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未慮勝,先慮敗,恐怕早在他來找我之前,就早已想好退路了吧?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呀?”
之前我在窗邊,可是親眼見到徐景陽帶著謝飛燕離開了這裏,如今他卻突然又出現在了這裏,我自然有些驚奇。
“早就回來了,隻是一直沒進醫院,直到接到通知,這才迅趕了上來!沒想到……唉,這司馬胤本事一般,逃命的手段倒是一等一的……”
司馬胤的再度逃跑,明顯讓他頗有些氣急敗壞,好不容易才將他引了出來,如今卻又讓他跑了,以後再想引蛇出洞,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搖頭歎了口氣,徐景陽這才問道:“對了,我剛聽他向你索要夏無仁的魂魄,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因為這個的緣故吧?”
因為還有其它人在,我並沒有解釋太多,而是含糊其辭的將手裏的“定魂珠”直接遞給了徐景陽。
“嗯?定魂珠?”
看了一眼我遞過去的珠子,徐景陽等人頓時眼前一亮,隨即卻不由一臉的狐疑問道:“這東西不是被司馬胤搶走了嗎?又怎麼會落你手裏來了?”
“這……我也不太清楚……”
我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但卻故意讓徐景陽看到了,徐景陽心領神會,點了點頭,卻給我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這才將“定魂珠”又還給了我,同時對著身後的兩名宗教局成員道:“走吧!回去再,媽的,又白跑了一趟……”
完,他便徑直帶人離開了這裏,等了大概半時之後,他果然給我打來了電話:“你子,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呀?現在我周圍沒人了,吧。”
對於徐景陽,我自然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直接便將夏無仁的魂魄困在我體內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告訴了他。
“我靠!這麼神奇,還可以把一個人的魂魄拘禁在體內?”
聽完我的講述,徐景陽也不由嚇了一跳,隨即卻頗有些高興道:“太好了!這事兒先別告訴其它人,這夏無仁可是‘會道門’的右護法!若能想辦法將他的嘴巴撬開,隨便向我們透露一點兒東西,恐怕也抵得上我們好幾年的調查了!”
“對呀!”
一聽這話,我也不由眼前一亮,之前我就光顧著想我自己的事情了,倒把這茬給忘的一幹二淨。
夏無仁號稱“邪符王”,又是“會道門”的右護法,其在“會道門”中的地位幾乎僅次於門主。若能利用他來對付“會道門”,那自然是事半功倍!沒準兒到時可以一舉將“會道門”連根拔起也不一定。
當然了,這樣的可能性極,“會道門”能夠傳承這麼多年,自有其獨到之處,其枝枝椏椏幾乎已經遍布全球,要想將它連根拔除,其難度無異於登。
不過要打壓一下他們在國內的產業,倒是一件輕鬆加愉快的事情,“會道門”的組織如此龐大,自然需要很大的財力來運轉。如果能斷其糧草,想必多少也能給他們製造點兒麻煩。
“這樣,你先旁敲側擊一下,看看能否從他嘴裏套出點兒什麼有用的東西,別的地方暫時不,咱就先把黔陽的‘會道門’勢力清理一下!”
頓了頓神,徐景陽這才繼續道:“咱們特勤隊,雖然前些日子才處理了像省醫十四樓,以及五裏衝火葬場的大案,但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最近總局那邊甚至還有人再叫囂著要撤我們的編製,再不拿點兒成績出來,就算不撤編,咱也臉上無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