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明和柳如風又一次來到了陳曉默的麵前。
秦向明笑咪咪的說:“怎麼樣啊?陳大律師,滋味很好受吧?”
陳曉默看著他,說:“是你指使他們用的刑?”
秦向明說:“哎呦!這話說的,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公民,怎麼能指揮得動一個人民警察呢。應該是陳大律師犯了事,人民警察幫助你改正才對。”
陳曉默說:“敢做不敢為。你也就是那樣了。”
秦向明說:“哎呀!激我?我是不會上當的。我明白的告訴你,我會用張海濤朋友的身份起訴你,起訴你用封建迷信那一套,殘害人命。”
陳曉默說:“哼!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清楚,還想嫁禍於人。總有一天,你會遭報應的。”
秦向明笑著說:“我喜歡聽這句話,知道為什麼嗎?因為說這句話的都是社會底層的人,你們對欺負了你們的人無力報複,說了這一句你們以為非常狠的話——其實,這句話真的無關疼樣——感覺上是像咒詛的一句話,其實一點用處都沒有。隻是你們內心無力的宣泄罷了。你看看我,我就不說這句話,因為,得罪我的人都得到了報應,就像你一樣。”
陳曉默說:“你的意思是我能有今天,就是因為得罪了你嗎?還是說,這背後的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秦向明說:“算了,跟你說明白又能怎麼樣?你看看這裏的攝像頭、監控器,已經被關掉了。知道我身邊的人是誰嗎?gongan局副局長柳清風的公子,柳哥一句話,就能讓你比現在還要淒慘好幾倍。昨天挨打的滋味好受吧?不妨告訴你,是柳哥吩咐的。嘿嘿,他一句話,你一層皮。怎麼樣?舒服吧?”
陳曉默說:“你……你們……你們眼裏還有法律嗎?”
秦向明說:“法律?你跟我講啊?別,你跟柳哥講。有冤屈嗎?找柳哥啊,他給你做主。”
柳如風在一邊笑著說:“向明啊,他就一小癟三,你這麼上心幹什麼?”
秦向明說:“柳哥,我沒跟你說過,就是這樣的一個小癟三,他竟然敢打我。現在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就是想現在打回來。馬勒戈壁的,竟然敢打我,我就十倍還給你。”
陳曉默冷笑一聲:“當初不是我動得手,要是我動手的話,我會讓你媽都認不出你來。”
秦向明說:“死到臨頭還嘴硬,行啊,我就先揍了一頓。”上去要拽陳曉默的衣領,陳曉默反手一格,把秦向明的手格擋開,順勢一帶,秦向明站立不穩,一個踉蹌栽倒在地。
秦向明臉都紅了,惱羞成怒:“你tmd還敢反抗?來人呐,把他給我綁起來。”
柳如風在一邊看著,看到秦向明吃了虧,把兩個守門的警察叫了進來,兩個警察進來後,一左一右按住了陳曉默,把陳曉默按坐在椅子上,用手銬把陳曉默的雙手固定在扶手上,腰間也有腰帶固定好。
做完這一切,柳如風又讓兩個警察出去了。
秦向明獰笑了兩聲,說:“你行啊,到現在了還反抗,還讓我出糗。你行啊你。”一巴掌照著陳曉默的臉抽了過去,“啪”的一聲清響,陳曉默的左臉瞬間紅了,又反手一巴掌,陳曉默的右臉也紅了。
“怎麼不反抗了?大嘴巴子抽到嘴上你也隻能受著了吧?怎麼樣?舒服嗎?”說完,又是兩巴掌抽來。
陳曉默吐了一口帶血絲的唾沫,看著秦向明說:“好,很好,一個非警務人員,竟然能夠把一個律師抓進警察局,還能對正在調查案情的相關人員動刑。很好,很好,你知道不知道你犯了什麼罪?”
秦向明又對著陳曉默抽起了嘴巴子,一邊抽一邊說:“啊,我犯了什麼罪啊?”“啪!”
“我怎麼不知道啊。”“啪!”
“你告訴我啊。”“啪!”
“我到底犯了什麼罪?你倒是說啊。”“啪!”
“怎麼不說了?”“啪!”
“說我犯罪,我就是犯罪了,你能怎麼樣我?”“啪!”
“我還不怕告訴,張海濤是收了我的錢然後去殺的人。”“啪!”
“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啪!”
“那小娘們裝什麼清高?不知道被人玩了多少次了,還tmd不讓老子碰。”“啪!”
“活該她死。”“啪!”
“她死了變成鬼又能怎麼樣?還不是隻能報複張海濤。”“啪!”
“還能幫你弄到這裏。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出去的。或許,我會直接弄死你,說你畏罪自殺。你覺得怎麼樣?”“啪!”
“馬勒戈壁的,骨頭挺硬啊,我的手都硌痛了。我cao。”一腳踹到陳曉默的肚子上。
再看陳曉默,臉腫了老高,嘴角有血流下,牙齒雖然沒有脫落,但是已經口齒不清了。
秦向明停了手,對柳如風說:“不好意思,柳哥,你要不要活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