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黯兮慘悴,蓬斷草枯的沙場上,狂沙無情亂卷著,遍布烏雲的天空似惡魔般的嘴臉嘲諷的望著懦弱不堪的大地,就像此時此刻正在發生的事情一樣。
此地是大周的界外邊境,也是昔日你死我亡的戰場,這個地方不知死去了多少個老老少少的兵人,而今日也將有一場廝殺要演繹。
隻看見一支威風凜凜兵隊佇立在那裏似乎在等些什麼,他們臉上沒有任何懼怕和退縮的表情,又或許是見慣了這種場和,早就不在乎生死。
不一會兒,對麵迎來了震天動地的馬蹄聲,他們也沒有因為這樣而顯示不安反而更加鬥誌十足。
這方為首正是周國皇帝,平日溫和的他,今天渾身都散發著嗜血險惡的氣息。他嘴角深深地挽起,今天他要把那些叛逆之臣全部消滅掉。
“殺!殺!”首相的一聲令下沙場上一下子就像一鍋螞蟻,慘叫聲更是斷繹不絕,每個人都在拚個你死我活,被利刀插進又毫不留情地拔出的鮮血,更是猶如雨滴般向四方濺去,招招致命,死去的人來不及呻嚀,隻留一臉痛苦抽搐的表情。
終於,沙場上隻剩下幾十人。
“還不快快投降,你已經隻身一人,你若跪下投降,我便放你性命。”出聲的正是這次發起這起戰爭的奸相蘇攻。位於馬上的他,說話的語氣更是充滿嘲諷。
“蘇攻,你這不是還沒贏呢?還是不要在此說大話,看來狗永遠改不了****。”周國的皇上劉禦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嘴角挽起的笑容煞是好看,這不誰勝誰負還未知麼。
未等蘇攻說話,劉禦甯拔起身旁的刀毫不費力地就把對麵幾十人殺掉,隻見被瞬間殺死的那些人,眼睛比一個睜的還大,似乎他們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特別是一直有把握贏權的蘇攻死前臉上還在猙獰。
難道他蘇攻計劃了整整二十多年的篡位計劃就在這一瞬間全被否定了嗎?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隻是胸口的刀傷使他吐了最後一口血,亡命於世,留下瞪大血絲的不甘心不情願的雙瞳。
劉禦甯冷笑一了聲,對於他們的死不瞑目他隻感到了活該,這些人死不足惜,因為他們的叛變,死了不盡的百姓,損失了多少國家棟將。
他贏了,隻是神疲力盡外加多處外傷的身子使他還是暈了過去,朦朧之中他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一個漩渦般,隻是無論他怎麼掙紮還是無動於事。
“皇兄……皇兄~~”劉靜聽說她的皇哥哥已經打贏勝戰,可是卻因為神疲力盡倒在了戰場之中,雖然已被去救援禦林軍救回宮中,但是現在還是昏迷不醒,她便急急忙忙的趕來。
但卻看見她的皇嫂正守在她皇哥哥身旁正在哭泣。“慶妃,皇兄怎麼樣了。”
“太醫說,你皇兄隻是昏迷過去,隻是。。。隻是有可能醒不過來了。”慶妃越說越梗咽,嗚嗚的又哭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太醫呢?”太醫一看有人喚他們,連忙跪了過來,他們從剛才跪到現在,又沒有人叫他們起來,他們也不敢起來。現在腳都麻了。
“公主有何吩咐?”劉靜看到這群沒用的太醫,氣不打一處來。“你們是怎麼當太醫的,我皇哥哥究竟是患了什麼病,怎麼會醒不過來。”
一群太醫心裏都在叫屈,這種症狀他們都未曾見過。
其中有一位太醫開了口“啟稟公主,依微臣見,皇上並沒有得任何病,隻是皇上未醒過來,可能是操勞過度,休息即可。”
“最好是這樣,要是你們醫不好皇兄,你們就都收拾東西回家養老去,都下去吧!”終歸是皇帝的妹妹處事臨危不懼,那些太醫見公主放他們回去,連忙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