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你可是算計的好啊,我剛從法國回來,屁股還沒焐熱,就讓老家夥把我趕到盤山來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如果你帶來的人不和我心意你就另尋高明吧。”
原來麵前的這位是差不多是被綁架過來的,看來自己以後的日子是不會好過的。楊平也是開始對自己的這位教官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眼巴巴的看著張忠義怎麼回答。
“我說老小子,我可告訴你,老爺子哪裏已經說的明明白白了你少給我裝蒜”一提到要撂挑子走人,張忠義罕見的眉毛一豎,瞪著眼睛衝蕭摩柯吼道。
“得,當我沒說行不。誰叫我們家老爺子把這苦差事交給我呢,我就勉為其難的教他幾天,這樣行了不?”
“好歹也40幾歲的人了,反正人我是給你領來了,愛怎麼怎麼吧”
到這個時候,倒是張忠義不幹了,看著麵前的蕭摩柯那是氣不打一出來啊,對戰兵的每一位成員都是國之瑰寶,到了他這好了,成了大街上的白菜一樣。就在兩人還要爭論的時候,張忠義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看了眼手機的張忠義也是一臉的凝重。走出搏擊室後,他將電話接起。
“老陳,怎麼回事?”
“老張,這次有點棘手啊,金虎受傷了,現在就我和地鼠兩個絕對是不行的。”
“金虎傷的嚴重不?”
“被那東西抓傷了,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不過我們的可以作戰的力量銳減,我想先撤出這裏,等金虎傷好了以後,讓小雷過來一趟吧”
“這樣也好,時間就訂到三個月以後,我讓楊平和小雷支援你們,這段時間你們先撤回到敦煌養傷吧”
“也隻有這樣了,我現在就讓他們撤出來”
“好的”
掛了電話的張忠義感覺這次西北之行應該是沒表麵上那麼簡單,看來上麵給的情報有誤,對於那個地方他也是做了再三的考慮,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哪裏的危險。
就在張忠義接電話的時候,裏麵兩位卻不是大眼瞪小眼那麼簡單。短暫的沉默之後,先動手的是蕭摩柯。
“想讓我教你,拿出點戰兵的本事來”
話到拳到,蕭摩柯也不管楊平能不能接住,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到了楊平的胸口,楊平就像高射炮彈一樣射了出去,撞到了牆上。
“草包一個,看你這身板也像個習武之人,怎麼如此的草包”蕭摩柯一臉鄙視的看著和牆親密接觸的楊平嬉笑道。看著遠處已經爬起來怒目而視的楊平,蕭摩柯那嬉笑的嘴臉也是一僵。
“一群變態,是我沒用力?不是吧,至少應該慘叫一聲,在地上爬個幾分鍾再由我安慰幾句,求我教他東西,這才合理啊”在蕭摩柯在心理嘀咕的時候,楊平卻是怒吼一聲,將自己的速度爆發出來,衝著蕭摩柯就是一拳。
“嘿嘿,在才對嘛,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蕭摩柯看著迎麵而來的拳頭,身形暴起用足全力也是一拳衝向了楊平,一個蓄勢先動一個後發被動,兩個拳頭就像流星般撞在了一起。
“砰”一聲悶響,將躲在門口的張忠義可是嚇了一跳。而這一次的硬碰卻是楊平再一次被轟到了牆上,蕭摩柯卻是沒有了剛才那種玩世不恭的神情,一臉悍然的發現自己已經足足退了5步才凱凱的穩住身子。
“力氣挺大的嘛,再來”
這一次是蕭摩柯先動,向著楊平就是一種拳打腳踢。楊平作為一個公司的銷售人員,這都多少年沒打過架了,而現在打他的還是宗師級別的家夥。麵對蕭摩柯的一係列動作,楊平剛開始也是被他的這一陣拳打腳踢給慌了手腳,先用手臂將自己的要害部位護住,緊接著就是隨著蕭摩柯的拳腳落點,將自己身體的潛能一點點的激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