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爺爺,人家想你了嗎?”藍芷若使出功撒嬌絕學,笑道:“過來看看你不行嗎,你看,你胡須都多少天沒梳了,來,芷若幫你梳梳。”
想此上次給這丫頭梳掉的那幾根白須,藍若天心驚膽顫,暗想:“我這胡須本來就不多了,再給這小丫頭梳幾回,可就掉光了。”當下忙道:“小芷若不用了。”想了一下,轉移話題:“芷若,你給祖爺爺說說,那個混蛋到底是誰,我要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敢欺負到我們昔藍家身上來了。”
“祖爺爺,不要,這場子我回自己找回來的。”藍芷若的小虎牙磨得發亮:“臭死狼,死色狼,你敢打我的屁股,我不會放過你的。”
太清天連綿數萬裏,寧靜幽雅,勝景無數,其中無數蘊含無數的奇珍,同時也有數不盡險惡。這類險惡,在修仙者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所以太清天專門有一些長老,將自己的洞府建立中險惡之地。
一來,清靜,二來,這等凶險之地,多有靈脈分支,靈氣比其它地方濃鬱許多。
在一個四邊皆是懸崖的絕境上,有一個洞府。此刻洞府之前,許多外門弟子正在翹首以盼,其中赫然有黃天河。
“黃師兄,今天項師兄要出關了,是嗎?”
“按日子算,應該是今天。”
話剛落,洞門緩緩開啟,項楚霸從洞府中走了出來。他還是那個項楚霸,不過渾身的氣勢雄壯許多,肌肉晶瑩如玉,閃爍著金光,隱約間,更可以聞見一縷淡淡的藥香。
“項師兄,你出關了。”這些外門弟子一下子圍了上去。
黃天河忙問道:“項師兄,你這一次閉關收獲怎麼樣?”
項楚霸笑道:“我祖爺爺的洞府果然是修煉聖地,我閉關二十天,已經成功突破煆體第八重,進入煆體第九重了。”
“什麼,項師兄你進入煆體第九重了?”
“煆體九重可是煆體界中,最為艱難的一關。”
那幫外門弟子聞言,皆上前祝賀。
等他們說完,黃天河道:“項師兄,你上次不是叫我多多關注藍師妹嗎,我有一件事情跟你說。”
“什麼事情?”
黃天河站在項楚霸身邊,感覺跟以前不大一樣,現在他隻覺得項師兄渾身充滿了力量,隻要一個巴掌,便可以將自己拍碎,內心暗駭:“項師兄,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厲害了?”有了這種感覺,他在說話的時候變得小心翼翼:“項師兄,上次被你教訓一頓的李縱宇又纏著藍師妹了,你叫我有什麼事情,等你出關後,再跟你說,所以,我就沒有找那個小子的麻煩了。”
上一次,在靈田外,藍芷若親口說李縱宇是他的朋友,當場的外門弟子都聽見。這話隻隔了一天,便傳到了黃天河耳中。當然,在他看來,藍芷若這麼漂亮的仙女是不可能看上李縱宇的,一定是李縱宇纏上藍芷若的。
聽到這話,項楚霸臉色一變,暴怒地道:“什麼?這狗東西真是找死啊?”
周圍的弟子,感到濃濃的威壓,一種皇者發怒,血濺五步的氣勢鋪天蓋地而來,一些心性較差的弟子渾身哆嗦著。
“黃天河,你將那個狗東西給我帶到天刑台去。”
聽到天刑台,所有人都臉色一變,天刑台那是太清天弟子決一死戰的地方。
項師兄這是殺那個李縱宇了。
這天李縱宇在給靈田抓草的時候,項楚霸的狗腿子黃天河跟另外幾個外門弟子來到了他的靈田,道:“李縱宇,我們項師兄要見你,走吧。”說話的是黃天河,他也沒征求李縱宇的意見,隻大拇指朝身後點了點。
“項師兄找我什麼事啊?”
黃天河罵道:“哪來那麼多廢話啊?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嘛?”說此,笑看著李縱宇,道:“怎麼?你不願意去?跟你說,別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李縱宇嗬嗬一笑,道:“項師兄,要見我,我哪敢不去。”
“那走吧。”
“對了,黃師兄,我聽說項師兄最近在閉關啊?”
“是啊,項師兄最近在修煉一門功法,並成功突破到了煆體第九重。”李縱宇發現黃天河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神玩味地看他一下。
“什麼煆體第九重啊!”
“項師兄的精進好快啊。”
“什麼叫好快啊?項師兄本來就是修煉天才,突破是遲早的事情。”
“那是。”一個外門弟子連忙附和。
另外一個外門弟子說不出的豔羨:“項師兄突破到煆體第九重,豈不是可以進入內門?”
黃天河一副與有榮焉地道:“內門的執事院已經下了文書了,項師兄三天之後,便可以去天鴻峰學習了。”
黃天河他們似乎將李縱宇當成了空氣,肆無忌憚地談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