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君公子實在是太客氣了,如果我有需要,一定會去找他幫忙的。”僵硬的笑著,楚將離隻覺得臉頰的肌肉都開始疼,奈何在現在這種時候,她並不能做出不合時宜的事來。

“好,那小的這便回去稟告大當家了。”不管楚將離說的話是真情還是假意,君安都當做是她已經答應了,於是心滿意足的向她告辭,居然就這麼走出了大廳。就仿佛廳中隻有他和楚將離兩人一般,其他人都是空氣。

看著君安離開,楚將離又抽了抽嘴角,接著立即伸手,開始瘋狂的揉著自己的臉。一邊揉,她還一邊抱怨:“真是的,大早上就來破壞我的心情,還害得我臉都笑僵了。”

沈君宇依舊坐在上首的椅子上,看著楚將離在那裏對著自己的臉施暴,卻是並不阻止。等過了一會兒之後,他才開口問道:“將離,你說那君莫離一大早來這出,究竟是什麼意思?”

“管他什麼意思,反正是不懷好意。”終於停止了對自己的施暴,楚將離走去沈君宇的旁邊,看著他說道:“我現在隻想知道,月兒他們說的成功秘訣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明明隆運商號的東西比別家貴,生意還能這麼好。對了,月兒呢?”

忽然想到月兒,楚將離才發現她並沒有出現在大廳裏麵。相應的,就連金逸和寧熠兩人,也都不見了蹤影。整個大廳裏麵,除了她和沈君宇還有白亦文外,便隻剩下另外那三個跟來的暗衛了。

不由得皺了下頭,楚將離將視線移到單澄心處,問道:“寧熠呢?”

單澄心一頓,糾結了一會兒之後,這才緩緩地說道:“大哥他,他一早就跑出去了,臨走之前什麼都沒交代。”

“沒交代?!”難以置信的看著單澄心,楚將離張了張嘴,最後冷哼一聲,對寧熠的作為更加不滿:“哈,他倒真會躲,居然還敢擅自行動。我看等他回來,要教教他暗衛的行事準則。”

說完,楚將離又看向白亦文,問道:“那金逸呢,他到哪裏去了?”

白亦文雖不至於像單澄心那般糾結,可是臉上還是略略出現了一絲為難的表情,繼而說道:“金逸一早,就帶著月兒姑娘出去了。說是要帶她去些好玩的地方散心,臨走之前要我幫忙請假來著。”

“哼,看來金逸也該收拾一下了。”不滿的哼了一聲,楚將離對他這種隨意拐跑月兒的表現也很不高興。不過這事涉及到了月兒,她也就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到時候說幾句話教訓一下也就是了。

但三個對臨州城了解的人走了,隻留下他們這幾個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清楚人,現實的問題卻是實打實的。

比如說,誰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回來,而這個院子因為要保密的原因,也沒有請些仆人雜役來打零工。所以第一個首要問題,就是今早的早飯,要如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