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白了沈君宇一眼,楚將離就是不肯在這上麵退讓一步:“我看是那男的根本就覺得自己一無是處,這輩子不可能成功,所以才會這麼消極應對。”
不管沈君宇怎麼說,楚將離都表示這第一個理由實在是太過坑爹,根本就不在討論的範圍內。而她所說的理論也的確是無懈可擊,讓沈君宇無從反駁。
好像,真的是那麼回事。
見沈君宇陷入思考,楚將離也就不再打擾他,而是自己想著他所說的第二類理由。但這個理由也隻是在她的腦海中過了一邊,便被她直接的否定了。
憑借著寧熠的個性,絕對不會產生什麼配不上月兒的念頭。就算真的如沈君宇所說,他是擔心不能給月兒一個未來,她也隻相信他在意的隻有安全這一個方麵。至於生活條件什麼的,根本就不在考慮之列。
畢竟寧熠的工作性質,時時都要擔負危險。若是一個不小心因公殉職,那留下月兒孤兒寡母,的確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
思來想去,楚將離也拿不定主意,不由得便去推沈君宇,請他再想個理由出來。男人的心思,也就隻有同為男人的沈君宇能夠猜出來一些什麼吧。
“君宇,你再幫我想想,寧熠還會有什麼擔心的事。”略帶些煩悶的撅著嘴,楚將離隻覺得從沒有像今天這麼煩過:“寧熠是那種行事一板一眼的人,而且完全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照說他喜歡月兒,是沒理由不接受的啊。”
但沈君宇卻是不悅的白了楚將離一眼,言語中多了些醋意:“聽你這說法,似乎對寧熠的評價很高嘛。”
“……”感覺到了沈君宇的心思,楚將離不由得眼睛一眯,氣笑了:“我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吃幹醋。快給我想個辦法,幫幫月兒行不行。”
“我能有什麼辦法,”兩手一攤,沈君宇也是無可奈何:“雖然我同為男人,可到底跟寧熠是兩個人,他是什麼想法,我怎麼可能猜得出來。這種事,外人永遠插不上手。”
耐心的向楚將離說教,沈君宇也覺得很棘手。他雖然對寧熠和月兒的事不感興趣,可是隻要楚將離感興趣上了心,他也會不遺餘力的幫忙。奈何現在,就算是他們想幫,也找不到一點可以插手的空隙。
見沈君宇也沒了主意,楚將離隻能哀歎一聲,煩躁的爬了爬頭發。接著,吐出了無可奈何的一句話:“這麼說,還真的隻能靜觀其變了。隻希望月兒她,能夠挺過這段日子。”
“嗯,暫時隻能這樣了。等我們找到了症結所在,對症下藥才能藥到病除。”安慰的拍了拍楚將離的手,沈君宇讓楚將離重新打起精神來。
抬眼看看沈君宇,楚將離無奈的笑笑,繼而便投進他的懷裏,將勞累了許久的心放鬆下來。也隻有在他的懷裏,她才能如此的安心。
與此同時,在臨州城的中心地帶,一座富麗堂皇的府邸之中,君莫離正悠閑的坐在大廳裏麵,聽著屬下送回的報告。當聽到其中一條時,忽而挑了挑眉,嘴角裏全是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