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們便繼續觀看下一件物品吧…”老者的聲音再次緩緩的響起,並命人前去取拿第二件物品。台下隻有少數的幾個修煉者還在三言兩語的議論著,其他人全都安靜的等待著第二件物品。不一會兒,侍者便把第二件物品那了出來。
“這便是第二件物品…”老者接過侍者手裏的東西說道。錦盒,這件物品還是被錦盒包裹著。
“這便是第二件物品…”老者的聲音有些顫抖。老者說完便打開了錦盒,突然一陣清明聲響起。
聽,耳畔響起悠悠的琴聲,他以混沌不清的聲音向眾人傾吐著心聲;看,眼前浮現出一襲白衣的女子不舍離去,在皎潔的月光下徘徊,深深鎖眉,是哭紅顏喚不會嗎?往事成灰,繁華如三千東流水,隻念你化身的蝶。細膩又真摯的語言蘊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隱約流露著淡淡的離愁,好像一首悠悠的詩,又如一股涓涓的清泉流淌入心中,滋潤幹涸的心靈。碰觸到人心最柔軟的地方,使人完全融化到其中來,陶醉其中,不願離去。那清風襲過的聲音,似乎在敘說著那淒美委婉的故事,“芙蓉水麵采,船行影猶在,你卻不會來”。無論是“誰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還是“無關風月我題序等你回”、“你發如雪淒美了離別”都讓人的心隨風而動。
“此物有攝人心神之效…”魏天身上驚起一身冷汗。-
“難道是邪物?”魏天眉頭緊鎖,小聲的嘀咕道。
“邪物?”白麵書生對魏天的這句丈二摸不住頭腦,在心裏默念了一聲。
“原來如此,哎,人老了,有些時候還真看走眼了…”白麵書生不由的心生感歎。魏天想想剛才自己差點就深陷其中,忍不住心生涼意,轉頭看看其他人,隻見他們像沒事人一樣,大多數都在議論著這物品是什麼東西,兩眼瞪的老大,想要看清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根本就沒有陷入其中的樣子。
“難道隻有自己發覺了?”魏天在心裏納悶起來。
“喂,你剛才有沒有感到異狀?”魏天向身邊的白麵書生問道。
“什麼異狀?”白麵書生聽到魏天的問話,摸了摸腦袋回答道。
“沒什麼…”魏天擺了擺手便轉過頭去,卻沒看見雙眼裏的金光。
“果然是個好苗子…”白麵書生看著魏天點了點頭。“難道真的隻有自己一個人發覺了…”魏天在心裏想到,再看看其他人,發現他們還是議論著著物品是什麼東西,根本就不像是發覺了。
魏天搖了搖頭,難道真的隻有自己一人發覺了?不可能,不可能隻有自己一人發覺了,台上坐著的那幾位定然發覺了…
難道想要發覺那物品的功效,還有著限製…難道是修為的高深?好像不是,在下麵坐著的,修為比自己高深的多了去了,為什麼他們沒發現…
魏天馬上就推翻了自己的這個猜測。如果不是修為,那是什麼?魏天眉頭輕皺了一下,看來想要弄明白,還真是要費些腦子…
不是修為,那是什麼?不是修為,那是什麼?不是修為,那是什麼?菩提決!難道是菩提決的原因?估計就是了。除了菩提決,魏天想不到自己還有其他什麼東西可以令自己發覺那個東西的功效的。魏天搖了搖頭,便不再多想。菩提決,淩駕於任何法決的法決,自己還有什麼好多想的。
魏天抬頭看向台上,隻見那老者已經把那東西拿了出來。
蕭,不是別的,老者拿出來的東西就是根蕭。蕭呈藍色,全身有靈光隱顯,就這點看,就知道這蕭定不是凡物。
“木”不但讓我們容易想起了樹幹,而且還會帶來了“木”所暗示的顏色性。樹的顏色,即就樹幹而論,一般乃是褐綠色,這與葉也還是比較相近的,至於“木”呢,那就說不定,它可能是透著黃色,而且在觸覺上它可能是幹燥的而不是濕潤的;我們所見習的門栓,棍子等,就是這個樣子;這是帶著“木”字更普遍的性格。盡避在這裏“木”作為“樹”這樣的一個特殊的概念所出現的,而“木”更為普遍的潛在的暗示,卻依然左右著這個形象,於是“木葉”就自然而然有了落葉的微黃與幹燥之感,它帶來了整個舒朗的清秋的氣息。“嫋嫋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這落下絕不是碧綠柔軟的葉子,而是飄零透些微黃的葉子,仿佛聽見離人的歎息,想起遊子的漂泊…
藍色的蕭,顯然是由竹木打造,就是不知為何是藍色,蕭的表麵有著竹葉的紋刻,有的是破損的竹葉,有的是完整的竹葉,有的好像是剛從竹木上掉落下的竹葉,各種各樣,千奇百怪,實為驚詫。此蕭配和著竹葉紋刻,它同於:“美女妖且閑,采桑歧路間;條條紛冉冉,落葉何偏偏。”中的落葉,因為那是……飽含著水分的繁密的葉子。也同於:“靜夜四無鄰,荒居舊業貧;雨中黃葉樹,燈下白頭人。”中的黃葉,因為那黃葉還是靜靜地長滿在一樹上,在那蒙蒙的雨中,它雖然是具有“木葉”微黃的顏色,卻沒有“木葉”的幹燥之感,雖然缺少飄零之意,但它卻安靜、溫馨,讓人沉迷其中。這蕭所以是屬於風的也是屬於雨的,屬於爽朗的晴空也是屬於沉沉的陰天。